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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球:“喵嗚喵嗚!” “呵,這就聽懂了?” 舒子期大概找得有點遠,過了幾分鐘才氣喘吁吁跑回來。 在看到安安穩(wěn)穩(wěn)被顧妄抱懷里的雪球,她這一晚上一波三折的跌宕心情,總算平復下來。 開了門,舒子期將雪球從顧妄懷里接回來。 她抱著自己的心肝寶貝順毛安撫,又緩緩抬起眸看向門口男人似乎沒什么波動的臉。 舒子期心里嘆了口氣。 她心情復雜地看著他,“……謝了?!?/br> 顧妄手拎著外套,側(cè)倚著門邊,視線從她懷里的貓,轉(zhuǎn)到她臉上,薄唇掀起,“除了謝你就沒別的想說?” 舒子期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她微微垂下眸,細細密密的睫毛在眼瞼落下一層淡影,“……” 幾秒的安靜之后。 顧妄語調(diào)變了變,眸光微暗,看著她,“我們談談?!?/br> 作者有話要說: 顧狗看著雪球的內(nèi)心:每天給你一條小魚干,遲早要喊我爸爸的! 關于舒老師的貓摔玻璃杯和揍攝像頭,是本鏟屎官的真實血淚史。 以及,半夜被房東不知情的兒子突然闖入,取材自閨蜜的親身經(jīng)歷。 今天也會是有紅包的一天,來都來了,不留個爪印嘛? 第10章 顧妄那幾個字落下后,就是一陣寂靜。 雖然覺得沒什么值得談,舒子期還是退了兩步,將門推開了點。 雪球一被扔到地上,大圓團子一路小跑鉆去自己的窩。 舒子期轉(zhuǎn)身準備將門口那尊大佛請進來,卻發(fā)現(xiàn)那個身形并沒有挪動步子的打算。 顧妄仍然倚著門邊,單手抄著口袋,“就幾句話,我說完就走。” 舒子期:“那你說。” “你是宋叔叔的女兒這件事,我前不久才剛知道?!鳖櫷龥]什么情緒波動的嗓音淡淡地開口,“既然如此,你應該明白我們見面是必不可免的。” 舒子期抬眸看著他,不知道該怎么理解這句。 是想說,你要不是宋書的女兒你看我搭不搭理。 還是說,以后見面次數(shù)多得是你自己看著辦。 她想了想,“我知道,不過也有一些是可免的,比如我爸今晚其實沒有喊你來吧?” 顧妄漆黑的眸看向她,忽然一聲笑。 她聽到這聲不由得抬頭,看到這個很少笑的男人瞳子里并沒有半點的笑意,唇角卻勾起一點不知是譏誚還是嘲弄的弧。 然后她不咸不淡地繼續(xù)說,“我是想說,就比如類似這種,既然你知道池希曜是來我家,你可以不來的。” 顧妄瞳色很深地看著她,頭輕微地歪了下,也跟著靠著門欄,低著聲,“怎么,這么不想看到我?” “也不是?!笔孀悠谝暰€偏向別處,不緊不慢地說,“只是覺得沒有必要,我們本來也不是朋友,這種長輩面前相處不錯的樣子大家裝得不累嗎?” 撒個謊還要用無數(shù)個謊言去圓,她沒那么多功夫。 還要把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拿出來說一遍可算了吧。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必要讓她爸爸知道顧妄其實是她想釘死在棺材里的前男友。 顧妄眉目沉沉,嘴角的笑弧緩緩收了,直至那點笑意徹底消失,才若有所思地開口,“確實不是朋友?!?/br> 舒子期聽著這意思應該是他明白了,剛點頭想說話,又被他略顯冷淡的懶聲打斷。 “不過我為什么三番兩次跟池希曜一起,你真的不知道?” 三番兩次跟池希曜一起,是說之前那次他也是故意的了? 她眼眸里泛著一絲不解,看著他想等個答案,心臟卻不受控制的開始狂跳著。 他每次跟著池希曜一起出現(xiàn),都是明知道她也會在,應該,不可能是…… 顧妄要緊不慢地直起了身,臉上仍舊沒什么多余的情緒,只緩緩的垂了下頭,嘴角扯出一道極淡的似笑非笑,“池希曜他沒有這個意思,你今天還看不出來嗎?” 她眼里的困惑更深了,“什么意思?” 顧妄睨著她,直接給她點了出來,“你爸爸和池叔叔,不是單純讓你們兩個認識一下這么簡單?!?/br> 舒子期:“……” “怎么,不知道?” 被這么一點醒,她終于懂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豪門聯(lián)姻嗎? 她這個豪門千金還沒當滿三個月吧! “倒也不是你想到的那樣。”顧妄見她想偏了的表情,又道,“池叔叔一直想讓池希曜早點收心,覺得他進娛樂圈是還沒玩醒。你爸爸應該是因為……” 他低低淡淡的聲音說著又停頓了下,后面那句冷了幾分,“覺得你還挺喜歡他的?!?/br> 舒子期:“?” 她爸爸是從哪里看出,她喜歡池希曜喜歡到想嫁給他? 顧妄瞥見她臉上的震驚,涼涼地加了句,“不是么?” 舒子期怔了幾秒,看著他,似乎是沒聽清他在問什么。 顧妄拿著那件蒙過貓的外套,神情很淡,“走了?!?/br> “……哦?!?/br> 舒子期站在門邊看著他下樓,背影越來越暗。 下了半層樓的男人忽然轉(zhuǎn)過頭,幽幽冷冷的視線掃了過來。 她驟然清醒,立刻開口,“跟你說下,你那個衣服是黑色的,粘毛會很明顯,我貓會掉毛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