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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語微微靠在賀謹州的身上,小聲地在那嘟囔著:“我跟你說,我沒醉的。” 賀謹州無奈的不行,“好,你沒醉。” 醉了酒的時語不太安分,賀謹州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帶回了房間。 賀謹州把時語送回床上,蹲下身幫她脫了鞋子,隨后給她拉過被子蓋上。 給時語蓋好被子,賀謹州準備下樓給她倒杯水,卻在轉(zhuǎn)身的時候被時語抓住了衣角。 賀謹州轉(zhuǎn)回來,蹲在床邊,語氣輕柔的問道:“怎么了?是不舒服么?” 時語搖了搖頭,可憐兮兮的嘟囔道:“你要去哪里呀?你要丟下我一個人嗎?你就不能陪陪我嗎?” 賀謹州一顆心微微跳動,他沒想到喝醉的時語居然這么的可愛。 賀謹州抬手理了理時語的頭發(fā),低聲道:“我不走,我就是去給你倒杯水,等會兒就回來了。” 時語緊緊的抓著賀謹州的衣角,“不要,我不想要喝水,我想要……我想要……” “恩?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時語眼巴巴的看著賀謹州,突然就哭了出來,“我想要洗臉,洗干凈臉。” “洗臉?”賀謹州眉頭不自覺的挑了挑。 “對,洗臉,洗干凈才可以睡覺,要不然皮膚不好?!?/br> 賀謹州深吸一口氣,行吧,洗臉就洗臉,這也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那你松開我,我去給你擰毛巾?!?/br> 時語松開自己的手,賀謹州轉(zhuǎn)身去了浴室給時語擰毛巾。 時語坐了起來,目光呆滯的看著浴室的方向。 好一會兒,時語突然從床上爬了下去,跌跌撞撞的來到浴室。 賀謹州一轉(zhuǎn)身就看到時語撞了過來,他立馬扶住時語,“你怎么過來了?” “卸妝,要卸妝的?!?/br> “卸妝?”賀謹州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僵硬了起來,他呆呆的看著時語朝著馬桶方向走去,最后坐在馬桶蓋上靠著墻閉上眼睛。 卸妝應該怎么卸?這…這就觸碰到了他的知識盲區(qū)了起來。 賀謹州目光落在坐在馬桶上睡覺的時語,最近尷尬的抽了抽。 他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 賀謹州深吸一口氣,最后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機,在聯(lián)系人中找到祝藍之。 “喂,姐。” 祝藍之聽到賀謹州的聲音,語氣中充滿了意外,“喲,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說吧,找我有什么事情幫忙?” 賀謹州輕咳一聲,“我就是想問你,卸妝應該怎么卸?擰個毛巾擦擦行不行?” “……你是認真的么?你也不愧是鋼鐵直男,就用毛巾擦擦你覺得能擦的干凈么?” 祝藍之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一提到這些事情,她就像有說不完的話一樣,從卸妝的方法,到護膚的過程,全部都給賀謹州給科普了一遍。 賀謹州也不嫌祝藍之啰嗦,在心底把她說的話一一記在心底。 “好了,我知道了,掛了。” 說完不等祝藍之回復,就直接將電話給掛斷。 賀謹州掛斷電話之后,目光落在盥洗臺上面的瓶瓶罐罐身上。 這么多瓶瓶罐罐到底哪一瓶才是表姐口中的卸妝油。 賀謹州目光移到坐在那里睡覺的時語,無奈的嘆了嘆氣。 算了,他還是自己研究吧,醉鬼是靠不住的。 就這樣,賀謹州現(xiàn)在盥洗臺前研究著那些瓶瓶罐罐,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大概的看明白那些瓶瓶罐罐各自的作用。 賀謹州找到卸妝油,按照祝藍之教給他的方法,一步一步的給時語卸妝,等把時語臉上的妝卸干凈之后,賀謹州整個后背都已經(jīng)濕透。 賀謹州輕吐出一口氣,抬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冒出來的虛汗,整個人頓時松了下來。 太難了,這比他談幾個億的生意還要難。 卸好妝之后,賀謹州又按照祝藍之講的,給時語洗了臉,涂上了護膚品。 等這所有的一切做完,時語又忽然睜開了雙眼。 時語雙眼帶著一絲迷茫,疑惑的問道:“你在干什么?” 賀謹州一臉的黑線的看著時語,一瞬間他都在懷疑時語到底是真的喝醉了,還是假裝的,就是為了玩他。 賀謹州深吸一口氣,“給你卸妝,洗臉,護膚?!?/br> 時語點了點頭,“哦,這樣??!那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你不應該在家里嗎?” 賀謹州輕咳一聲,“小語,我們在錄節(jié)目,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睡覺好不好?!?/br> 時語搖了搖頭,她搖搖晃晃的走到賀謹州的面前,一把將他推到墻邊,將賀謹州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我沒醉,我不去睡,你還沒告訴我你怎么在這里?” 賀謹州看著時語的動作,嘴角抑制不住的抽了抽,他這是被壁咚了? 賀謹州深吸一口氣,臉上掛著一抹無奈的笑容,耐心的向時語解釋著:“好好好,你沒有醉,我告訴你我為什么在這里好不好,我在這里是來照顧你的。” “照顧我?”時語喃喃著,隨后又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是問你這個,我問為什么來參加節(jié)目。” “咳咳。”賀謹州劇烈的咳了起來,他沒想到時語問的居然是這個。 “節(jié)目組請我來的,我就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