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染的腳步挪動著，我能感受到從她身上傳來的焦躁的情緒。

    她在害怕嗎？

    被撕裂的是我，你害怕什么？

    我又想笑了，但身下抽搐的疼痛又讓我笑不起來。

    什么藥啊，不僅能讓我保持神智，連止痛的效果都沒有！

    或者這就是顧懨夕想達(dá)到的效果。

    在顧懨夕的動作里，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筆勾刮著xue壁，帶來刺刺麻麻的感覺，xue里面開始分泌著液體，我也終于能在這能撐裂我的動作里品出一絲快感。

    “你過來?！?/br>
    叫的是李舒染。

    “插進(jìn)去?！?/br>
    她命令道。

    “這不好吧……”

    李舒染的聲音很猶豫，完全沒了剛剛cao我時(shí)的勇氣。

    顧懨夕笑了：“做不到就別做啊，也沒人強(qiáng)迫你?！?/br>
    在一陣死一樣的沉默過后，李舒染湊過來，指尖顫抖，我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感覺她好像覺得自己很屈辱。

    裝什么呢？

    我再一次想。

    她的手還是捅了進(jìn)來，比那些筆更溫暖，她似乎是怕把我弄得更痛，或許是怕?lián)?zé)，她一直這么膽小，在漫長的等待中……

    不，或許只過了一個(gè)心跳。

    她開始抽送起來，我蹙著眉頭流下眼淚，抽噎著，被撕裂的痛感和若隱若無的快感擠壓著我的神經(jīng)，讓我控制不住的流下生理性的淚水，我弓起了身子，如果只是快感，或許我還能閉眼忍受。

    可是好痛。

    顧懨夕，是真的想撕裂我。

    “疼…疼啊，別再繼續(xù)了…放開，放開！”

    我只能從嗓子間擠出軟綿綿的喊叫，而這警告都不算的話自然不能引起她們的動搖。

    明明只要拍下我的把柄就夠了。

    為什么還要這么折磨我……

    “你的反應(yīng)，好可愛?！?/br>
    顧懨夕壓住我的肩胛骨，牙咬在我的脖子上，舌尖舔過時(shí)掀起綿長的熱度，腿間一片滑膩，那股撕裂一樣的劇痛在抽插了幾下后就幾乎感受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要命的瘙癢，我渴望著有什么東西更加粗暴的捅入我。

    “呃嗯…哼…”

    只能發(fā)出這樣的聲音，在靡穢的空氣里，我粗重的鼻音那么的清晰，我面色潮紅，因?yàn)檠劬Ρ徽谧≈荒苈牭靡娐曇?，所以世界只剩下我，和身下無法掩飾的快感。

    我分不清究竟是什么在給我?guī)砜鞓泛屯纯?，是李舒染，是顧懨夕，還是別的什么玩意兒都無所謂。

    我的身體在回應(yīng)我，身下不停的崩潰，流出來的液體大概打濕了椅子，或許還有顧懨夕那家伙寶貝的不行的昂貴褲子。

    我也無所謂她們會說出什么羞辱我的話，李舒染不會，她更多的是沉默的，也許她心里還存了點(diǎn)愧疚這東西，至于良心，她如果真的有的話，恐怕夜里都要睡不著了吧？

    我閉著眼，身下一陣抽搐，我迎來高潮的同時(shí)，也聽見李舒染興奮的呼吸聲，她喜歡看我崩潰，好像之前的憐憫都成了假象，我蹙眉嗚咽著，口罩順勢滑下，胸腔劇烈的起伏著，我絕望的，求助般的眼神投向她，她顯然愣了愣，宿舍里死一樣的寂靜，只剩下在我身下進(jìn)進(jìn)出出時(shí)發(fā)出的咕咕水聲。

    “我討厭你的眼神，好像我對你做了多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br>
    顧懨夕說著，又把口罩掀了上去，世界重歸黑暗。

    她的手指探進(jìn)我的嘴里攪動著，我感到惡心，卻無法吞吐，苦澀的感覺直蔓延到舌根，唾液不受控制的亂淌：“我不喜歡暴力。”她說。

    我不想理會這個(gè)胡言亂語的騙子，但她還在說著：“你真好看，我討厭不完美的東西，擁有這么多我討厭特性的你，就一張臉可以讓我看的順眼。”

    那我還得感激涕零了？

    我想翻白眼，表示我的不屑，但最后還是沒有，我忘了我的眼睛被遮住了，她看不到。

    “很難受嗎？眼睛被遮住了還流這么多眼淚?！?/br>
    她問我，但我當(dāng)時(shí)沒有反應(yīng)過來，我在痛苦之下竟然在發(fā)呆，我想她可真是愚蠢啊，以為這樣就可以控制住我，屈從于楊曦純純是因?yàn)槲冶粐樸铝?，反?yīng)過來之后我就能報(bào)復(fù)她了，顧懨夕，她算個(gè)什么東西？實(shí)權(quán)都沒有，連證據(jù)都需要我來提供。

    弄吧弄吧，等我恢復(fù)了你就死定了。

    但她竟然真的大發(fā)慈悲，把我的身體轉(zhuǎn)了過來，一只手就伸過來，扶著我從椅子上下來，我猜那是李舒染的，因?yàn)轭檻孟]那么溫柔，剛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我的腿就軟了，這也不能怪我，我本來就沒什么力氣，再加上剛剛的cao弄讓我耗盡了體力。

    我被丟在床上，我搞不清這是誰的床，撞擊的感覺微微泛痛，當(dāng)然我也并不期待她們對我能有多溫柔。

    “好濕……如果不是想抓住你的把柄，把這視頻放出去應(yīng)該能賣很多錢，你似乎天生就適合被這樣對待?！?/br>
    是顧懨夕說的，她掰開了我的腿，用尺子抵住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冰冰涼涼的觸感，異物刮蹭的感覺并不好受，尤其是她還拿那玩意兒貼近我已經(jīng)被cao弄的紅腫軟爛的xue口，緩慢的轉(zhuǎn)動著。

    “…嘶別…別！”

    在感受到她的躍躍欲試后，我驚恐的叫出聲，盡管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說話，但本能還是促使我開口：“會死的?！蔽野笳f。

    她嗯了一聲，語氣里聽不出情緒：“確實(shí)，我沒有虐待人的愛好?！?/br>
    那尺子退了出去，我也松了口氣。

    一只手伸過來，把我架了起來，我以為她們還想弄點(diǎn)新花樣，但隨即就又是一陣死一樣的沉默。

    我聽到了一點(diǎn)細(xì)微的動靜，似乎是門發(fā)出的聲音，顧懨夕說：“哎呀，差一點(diǎn)就糟糕了呢，我沒能關(guān)緊?！?/br>
    我覺得有點(diǎn)刻意，但也跟著放松下來。

    畢竟如果宿舍的門真的有問題，那么最丟臉的可就是我，那還不如當(dāng)做一切都如她所言。

    “綁住她。”

    顧懨夕命令道。

    李舒染的手就探過來，我不知道她用什么東西綁住了我，不是很緊，如果不是因?yàn)槲椰F(xiàn)在沒有力氣估計(jì)就能掙脫了。

    我不想死了。

    即便是這樣的情形上，我也不想死。

    活著，我才能更好的讓她們付出代價(jià)。

    我感到臉頰上一陣冰涼，接著是一個(gè)濕熱的吻，我懶得猜這是李舒染還是顧懨夕，反正都一樣的討厭，哪管她是誰。

    我聽到一陣啜泣，還有壓抑的咬牙聲，我猜測這是李舒染，只有她才會發(fā)出這樣沒出息的聲音。

    可是  被肆意對待的人明明是我啊，你憑什么比我先流下眼淚？

    我想抬抬手，我手有些酸，所以只是想抬抬手，我可不認(rèn)為現(xiàn)在的情況下我還扇得了她巴掌。

    我疲憊極了，我以為我還能喊出來，我恨她們，但現(xiàn)在卻一點(diǎn)能表達(dá)我痛苦和憎恨的能力都沒有，眼睛被遮住了，無法表達(dá)出憎惡到極致的強(qiáng)烈情緒，因?yàn)樗幮?，我連開口都是那樣的無力，只能隨著她們的動作發(fā)出悶哼，還有甜膩的喘息，腹部的肌rou因?yàn)樗齻兊挠|碰而緊繃，永遠(yuǎn)也不知道快感什么時(shí)候到來，或許下一秒就是無法承受的痛苦。

    我的手指微微蜷縮，腰身不住的抬起又落下，那已經(jīng)是我僅有的力氣，xue口被頂?shù)陌l(fā)麻，是李舒染的手指還是其他什么東西我都不在乎了，大腦已經(jīng)被沖擊的亂七八糟，好像下一秒就會直接崩潰。

    “啪。”

    是像尺子一樣的東西，打在我的乳rou上。

    我看不見我身體的狀況，我只知道很疼，火辣辣的痛感刺激著我，我不顧開口時(shí)過于勾人的音調(diào)，我怕痛，我不理解為什么會有人從痛感中感受到快樂，我又沒有特殊癖好：“嗯…別打?！?/br>
    顧懨夕沉默了一陣，我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想玩起逗我的游戲。

    “很疼嗎？可我明明沒有用力，不要裝了。”

    廢話，又不是打在她身上。

    我當(dāng)然沒有裝，她也并不是像她說的那樣沒有用力，當(dāng)一切被掌控在另一個(gè)人手中的時(shí)候，我說什么就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李舒染啊，你怎么這么沉默？

    以為這樣就可以減輕你的負(fù)罪感了，就可以置身事外了是嗎？

    可是我偏不想讓你自我安慰，你又在委屈什么，為了不讓自己受苦，所以就來作賤我的你就很高貴嗎？

    我的神志有些不清醒了，我想就算是丟臉，我也得拉著一個(gè)人。

    “我…嗯哈…想讓李舒染來嗯…”

    這句話幾乎要耗盡我所有的力氣，我的身體緊繃著，弓著腰，好像哪里都有只手在撫摸我，哪里都很熱，永遠(yuǎn)都避不開，逃不掉。

    “來什么？”

    是李舒染的聲音，很輕很低，如果不是因?yàn)榭康锰?，我恐怕就聽不到了?/br>
    “你來，做什么都好。”

    不是想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做嗎？不是想假裝自己只是被強(qiáng)迫的嗎？

    那我就偏要你來。

    “我沒允許你隨便點(diǎn)人?！?/br>
    顧懨夕說，她扯過我，手的力道很大，掐的我很痛。

    不過也無所謂了，對我來說，這種程度的痛已經(jīng)不是不能忍受的了。

    我眼睛被蒙著，看不到具體的狀況，但現(xiàn)在擺弄我的只有兩個(gè)人，所以我只是想惡心一下李舒染，反正不管我說不說，她都是參與者。

    “別再流眼淚了，好像我欺負(fù)了你?！?/br>
    顧懨夕用一種很厭惡的語氣對我說話，有一只手手把玩著我的乳首，讓我敏感的喘出聲，不用她說我都知道我這副樣子有多狼狽，我也不想流眼淚，那顯得我很脆弱，可是不流淚的話，強(qiáng)烈的情緒又要從哪里發(fā)泄呢？

    “是啊，所以不需要發(fā)泄，你只需要乖乖承受?！?/br>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說了出來，真奇怪啊，求饒的話反倒說的那么輕松。

    她拽住我的頭發(fā)，在口罩透出來的若隱若現(xiàn)的光亮里，我卻看不到任何東西。

    什么時(shí)候可以結(jié)束？

    我不知道。

    痛，熱，癢，還有虛假的，自己被包裹著的感覺交替著，讓我根本無暇思考。

    讓她們都去死吧。

    我想。

    如果從天而降一個(gè)隕石或者炸彈什么的炸死她們，就算讓我現(xiàn)在死掉我也愿意。

    可是沒有。

    時(shí)間還是那么漫長。

    漫長到，我以為我要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