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我會改的,我真的都會改的(江澤
江悅走了以后,我一直輾轉(zhuǎn)難眠,她沒有留下來過夜,我也沒有必要留她。 只是她走的時候,那雙與江澤相似的眼彎起來,消去了幾抹少女特有的嬌艷,長久的凝視著我,好像要把我的樣子刻在她的眼里,她揚(yáng)揚(yáng)嘴角,然后才打開門離開。 她眼底的那抹若有所思,總讓我覺得心里慌的很。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也許幾天吧,我正準(zhǔn)備躺下享受睡眠,門卻咔嗒一聲又響了,我以為是江悅,下意識的用手抓了抓被子,全身都戒備起來。 但剛開門,一陣酒氣就鉆進(jìn)我的鼻腔,嗆得我咳嗽幾聲,江澤熟悉的臉探了出來,她眼底帶著明顯的醉意,迷迷蒙蒙的,冷冽的臉上帶著紅暈,她抬頭看了我?guī)籽?,言語間帶了些煩躁:“過來,然然,過來扶我。” 我沒動,她又蹙蹙眉,眼神陰郁,手搭在門把上,因?yàn)橛昧Χ嘟钔黄穑骸拔医心氵^來!” 我抖了一下,怕觸怒她,我還要等江悅放我出去,這時候惹怒她,實(shí)在不夠理智。 我走上前扶著她到我的床邊,她也沒有再亂動,凌亂的呼吸聲帶著熱氣。 她坐下來,又把我扯在她懷里,我們身高相差不大,但這幾天無心飯食讓我比她瘦了幾分。 她靠在我的頸窩蹭著,發(fā)絲蹭在我的臉上有些發(fā)癢。 “然然……好然然,我剛剛不是故意兇你的,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沒吭聲,她的手又不老實(shí)的伸到了我的衣領(lǐng)里:“我好想你,別對我冷著臉,笑一笑?然然,我好累啊,現(xiàn)在只有我們了,你對我笑一笑?” 這人都醉成這樣了,就不能不找我了嗎? 我敷衍的笑笑,幾乎都要對她的觸摸免疫了,反正又逃不掉。她緊緊的擁著我,吻了吻我的耳朵,濕熱的觸感讓我有些抵觸,下意識的挪了挪身子。 “然然,別討厭我了,你每次躲我,就好像在我心里凌遲?!?/br> 她在說什么? 我覺得好笑,她真在乎我,又哪里會把我囚禁在這兒。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說的好像我委屈了她似的。 “江澤,你放了我,我就不討厭你了。你把一切都?xì)Я?,我沒法愛你,連做朋友都不可能了。你放了我,我們一筆勾銷,兩不相欠?!?/br> 我并不是不奢望她能同意,但我就是想懟她幾句,反抗不來,我還不能在嘴上得幾句勝利嗎? 江澤的眼神閃爍著,幾度變換,滿是陰翳的眼神看的我發(fā)慌,接著,我就聽見她有些滲人的笑,似乎因?yàn)楹茸?,有些不清醒?/br> “……然然,你總是這樣,不經(jīng)意間就把我的心傷的鮮血淋漓,為什么總是要這樣惹我生氣呢,明明好好的哄著我,按照我的安排,我還是會對你很溫柔的?!?/br> 她是醉了,但又醉的不徹底,她伸手摸摸我的脖間,撫到了我的喉嚨上,手上的動作很輕,但緊接著吐出的話,卻讓我如墜冰窟。 “然然……你這嘴里為什么總是吐出這么冰冷傷人的話呢,是不是要我把它割了,你才能學(xué)會好好對我?好然然,別讓我生氣了好嗎?” 她有病吧??? 她不顧我驚恐的眼神,掌心開始在我的肌膚上摩擦著,眼神黏膩,又帶著埋怨:“對我說點(diǎn)好聽的,好不好?” “……我不會,嘶……” 她捏住我的rutou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神戲謔,倒是少了幾分醉酒的迷蒙:“不會嗎?這不是喘的挺好聽的?!?/br> 我瞪她,又感到身體切實(shí)的感受,那么的真切,guntang。 “然然,你生氣的樣子,好美?!?/br> 她攬過我的身體,架著我的一條胳膊把我推到門邊,她一轉(zhuǎn)門把,把我推出門,又拽我到了冰箱處,那雙灼灼的,醉的眼尾有些泛紅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我,她打開冰箱,一陣寒氣冒了出來,我抖了抖,她卻笑著:“冷嗎?呵,然然最近果然吃的少,還剩這么多呢。沒關(guān)系,我慢慢喂你。” “什么……” 我被她的撫摸弄得有些暈乎乎的,也還沒有意識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她倒是興奮的喘著氣,從冰箱里拿了一盒棗放在桌上,然后把我整個推到沙發(fā)上,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yàn)楹茸砹藳]有力氣,力道有些軟綿綿的。 我不是沒有力氣反抗,但是現(xiàn)在受制于人,如果我反抗,會比現(xiàn)在慘的多。我越來越懂得圓滑了。 她把我的手扣在沙發(fā)背上,但很快又放開,俯下身子去解我的褲子,我已經(jīng)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所以也就不看,常規(guī)cao作罷了,也沒什么不一樣,而且她沒有拿那些亂七八糟的玩具,總不會比那天更慘了。 她撫摸著我的胯骨,順著我的肚腹舔上去,一直舔到乳暈?zāi)抢铮`巧的舌在周邊舔了一圈,我忍不住喘息,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著自己的乳珠充血挺立,我看她透著紅暈的臉,覺得她一點(diǎn)都不像是喝醉了,她沒喝醉的時候也沒有清醒多少。 她親了親我的乳暈,又開始往下,直到親到我的大腿根處,我已經(jīng)有些濕潤了,我知道我是個很敏感的身體,而我此時的情動確實(shí)是為了她。 她笑了笑:“然然,我知道你不會說實(shí)話,但是你的身體會,她很喜歡我?!?/br> 她吻著我xue口周圍,又找到了那條縫,嫣紅的舌就鉆了進(jìn)去,發(fā)出嘖嘖的水聲,酥麻又黏膩,這是和單純被插不同的感覺,完全到不了底,但又的確被綿綿密密的快感淹沒。 “嗯哈……呵哈…你,你做什么啊,這……嗯……怎么能舔?!?/br> 我從來都沒有被人舔過,我以為zuoai也就那么回事兒,我從沒想過那個地方還可以被舔。 而且……很,奇怪。 她完全沒空理我,舌邊舔過我xue里的褶皺,挑逗著那顆陰蒂,舔舐著我流出的每一滴液體。 她聽著我的喘息聲,終于停了動作,但并不是放了我,她一句話也沒有說,隨手抓起桌上的抽紙擦擦嘴,然后手指連根沒入,沾上透亮的yin液,她抽出來在我面前晃了晃,語氣旖旎纏綿:“然然,你水好多啊……” 她又用帶著繭的粗糙指腹緩緩撫摸著我通道里的褶皺,吐出的熱氣灑在我已經(jīng)被xue水弄的粘黏火熱的xue口,我有點(diǎn)不自在的曲曲腿,咬著唇,阻止喉間擠出的破碎低吟。 “差不多了,應(yīng)該不會受傷?!?/br> 我聽見她喃喃自語,我明顯的看到她眼里洋溢的興奮。 她要做什么? 她似乎是終于想起被她放在桌子上的那盤棗,她把那盤棗拉近了,然后慢悠悠的捏起一顆:“然然你瘦了,我心疼?,F(xiàn)在我來了,你可要乖乖吃飯。” 我不明白她說這話究竟跟現(xiàn)在有什么關(guān)系,但很快她就讓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她把那棗湊近了我,但并不是想給我吃,而是直在我下體旁邊戳弄著,試圖把它硬塞進(jìn)去。 ? “啊哼……哈啊……我……看你,是真瘋了!你……嗯哼……不是醉了,你,你是瘋了!” 我急的直接罵出聲,腫脹感讓我飆出生理性的淚水,我從來都沒有想到我會被這樣對待,就像被隨意對待的物品,任她把我揉捏成任何樣子。 棗很小,短短的一段時間已經(jīng)被塞了三四顆,我?guī)缀跻獨(dú)獐偭?,這比當(dāng)初她用那么大的東西捅我要?dú)獾亩唷?/br> 至少那個時候還拿得出來,江悅也可以說說“好話”。 我開始恐懼,腫脹感帶來的不止有快感,還有被異物逐漸撐開的疼痛,我怕到了最后如果拿不出來,我會被玩壞。 “江,江澤,有……有話好說,你拿出來……拿出來……” 我嗓子哽咽著,擠出哭腔,我實(shí)在不想像她低頭,那棗還帶有一點(diǎn)寒氣,混著水滴冰冷的觸感,互相擠在一起,擠在我脆弱的xue里,摩擦著我的陰蒂,濺起一片泥濘。 她嗓音低啞,似乎完全醉了:“嗯?不舒服嘛?” 我猛的搖頭,眼淚逐漸滑進(jìn)我的耳廓里,逐漸干涸,又癢又黏。 “可是,你明明就是喜歡?!?/br> 她最后塞了一顆棗,我哼了一聲,她又湊上來吻上我的唇,我嗚嗚的說不出話,她舔過我的淚痕,濕熱的氣息噴在我臉上:“噓……別哭了,好嗎?瞧著心煩?!?/br> 我無法控制我的眼淚,我聽見她嘖了一聲,扣住我的腰把我扯的近了點(diǎn),拇指按住我的小肚擠壓著,我鮮明的看到那里凸出來一塊兒,又被按下去,接著又用膝蓋抵住yinchun,布料粗糙的觸感摩擦著外部的褶皺,整塊布料都被我那里流出的液體浸染,異樣的感覺讓我?guī)缀跻种撇蛔『黹g的低吟,控制不住的拿手推她。 ……這個瘋子。。。 “疼嗎?” 我聽見她問,微彎的桃花眼尾猩紅,儼然是被情欲所浸透。 “疼就求我,我高興了,說不定會停下來?!?/br> 這時候?qū)幩啦磺菦]有用的,只會讓我遭受更多折磨,我該學(xué)乖了。 “求你……別這樣,好疼,好冰……” “好啊,很快就會結(jié)束的,乖?!?/br> 她依舊笑著回我,我看不懂她的眼神,卻覺得其中雜著幾分惡劣。 “所以為什么一定要離開我呢……你不總想著離開我,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嗎?這一切,都要怪你不聽話。” ?什么?難道,江悅把我們所商量的一切都告訴她了嗎? 我就知道不能相信她! 她蹭著我,像是即將吞噬獵物的猛獸,那種侵略感似乎要將我吞沒:“從很早的時候我就愛你,你屬于我,我不想這樣對你的,你信我……” 她又頂頂膝蓋,把棗往里推,我控制不住的弓起腰,伸手撫摸她的臉,兩指摩擦處,觸感有些濕潤,帶了點(diǎn)暖意,我微微睜開眼,指尖順著江澤的鼻骨往上摸去,停留在江澤的眉宇間。 我本想嘆氣,但卻被頂?shù)膹暮黹g擠出一聲破碎的喘息:“嗯哈……江澤?!?/br> 她更興奮了,一邊撫摸著我,往我身上傳著溫度,一邊也喘著粗氣,喝過酒后的她體溫要比平常高一些,和體內(nèi)的冰冷形成火與冰的對比,折磨的我直蹙眉:“嗯,我在。” “我不走了,好嗎?我不走了,我陪著你?!?/br> 我哄著她,她像得了骨頭的狗,眼一下亮起來,但很快又歸于沉寂,她低低頭,我望不見她的臉:“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但我真的想好好開始……” “嗯?!?/br> 我沒了力氣,只軟綿綿的回她一聲,她舌尖一卷舔去我眼角的淚珠:“然然,對不起。” 我不覺得江澤是會道歉的人,這句對不起,我都覺得像是鱷魚的眼淚。 她伸手向下滑著,舌尖舔舐我的耳垂,我被弄得顫抖著,敏感的哼哼出聲,我聽見她說:“然然,我們來玩?zhèn)€游戲,放心,不會很難?!?/br> 我迷茫的歪頭,她扯著嘴角,笑的讓我有些害怕:“你回答我?guī)讉€問題,答對了,我就把棗拿掉一顆,回答錯了,我就再加一顆。” “這不公平……” 是啊,這不公平。對與錯還不是看她,最后的決定權(quán)還是掌握在她手里。 “哪有什么絕對的公平呢?我肯給你機(jī)會,不是嗎?” 話都說到這里了,我當(dāng)然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我從來都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那么,第一個問題,然然被我弄高潮了幾次呢?” 聽到這個問題,我臉立刻燥熱起來,她這是什么鬼問題啊,根本就是故意讓我難堪。。 我扭捏著不肯回答,但她卻不肯了,手捏著我的rutou狠狠拽了一下,引起我的一聲驚呼:“不回答嗎?啊……是我問的太露骨了,然然臉皮薄,我明白,那我換個問法,然然被我弄爽了幾次?” 根本毫無區(qū)別!! 我咬咬牙,幾乎想要懟過去,但想想這對我沒好處,只好屈辱的開口:“兩,兩次……” 她挑挑眉,漫不經(jīng)心的把棗往回拽,又狠狠推過去,我下意識的咬住唇,堵住喉間的呻吟,因缺水而蒼白的唇,幾乎要被我咬的破皮。 “真的嗎?要想好哦……” “三次行了吧,三次!” 我脫口而出,再也不想玩她鈍刀子割rou一樣的游戲。 她點(diǎn)點(diǎn)頭,把棗往外抽出一顆,又問我:“第二個問題,然然現(xiàn)在是誰的呢?” 我自己。 我在心里回答,但我知道我不能這么說。 “……你的。” 我閉閉眼,任命似的說。 她似乎越來越興奮了,我聽見她愈加粗重的喘息,附在我耳邊問出第三個問題:“第三個問題,然然什么時候會愛我呢?” 永遠(yuǎn),永遠(yuǎn)不會。 我知道問題的答案,也知道她想聽到什么,但這次我不想回答了。因?yàn)槲以谛牡自缫延写鸢?,只有這個,我說不出口。 “說說看啊,什么時候會愛我……” 她用牙齒研磨著我的耳骨,有點(diǎn)疼,又有一點(diǎn)癢,我沉默半響,像安撫小獸那樣輕輕摸了摸她如絲綢般順滑的頭發(fā),反問她:“江澤啊,你把我當(dāng)什么呢,寵物嗎?” 她愣了愣,抬頭時,眼底的驚懼精確地撞進(jìn)了我的眼里,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問,她急忙湊上來想吻我:“然然你說什么呢,我……” 我躲開她的觸碰,滿心的疲憊感像潮水一樣涌向我:“你把我囚禁在這里,卻反問我什么時候愛你?江澤,沒有人會被囚禁的,除非是寵物,奴隸。 你如果愛我,就不會這樣對我,你一直在說愛我,可我沒從你的眼底窺見半分愛意,只有執(zhí)拗,瘋狂,陰狠,你讓我害怕,江澤,我怎么會愛你呢……永遠(yuǎn)不會,江澤,我的答案是,永遠(yuǎn)也不會?!?/br> 她愣住了,接著就是長久的沉默,我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應(yīng)對她接下來的反應(yīng),只是閉上眼不再瞧她。 她終于有了動作,她把棗一顆顆掏出來,我感覺下體舒服了些,發(fā)出長長的一聲喟嘆,接著她就把我扶起來,把我推進(jìn)浴室,期間什么話也沒有說,她把花灑打開沖著我,冰冷的水刺的我直蹙眉,但我一聲也沒吭。 “我會改的,好嗎?我都會改的,你讓我怎么樣我就怎么樣,除了放了你,你說我這不是愛,那你教我愛你,我會學(xué)的,我真的都會改的……” 我依舊沉默,流淌在我身上的,不知是水還是我的淚。 不,她不會知道自己錯在哪。 永遠(yuǎn)也不會。 她其實(shí)根本沒喝醉,只是喝了點(diǎn)酒,借著酒勁給我點(diǎn)警告罷了,我都知道。 就是因?yàn)槎贾?,所以我才苦?/br> “怎么就,這么苦呢……” 我喃喃自語,江澤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