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恨你是一種習(xí)慣(高h(yuǎn)警告)
等我再次醒來,就聞到了醫(yī)院刺鼻的消毒水味,我恍惚了一下,我好像夢見我還是王然然的時候了。 那實在不是什么很好的記憶。 我撐起身子坐起來,抬眼卻看到手支在桌子邊打瞌睡的楊曦,她眼皮下帶著烏黑,怕是在這里守了我一夜。 盡管我的動作再小心,但還是驚動了楊曦,她如同從睡眠中清醒的獵豹一般,一雙杏眼流淌著尖銳的光芒,她蹙了蹙眉頭,嗓音淡淡:“醒了?睡得夠久的?!?/br> 我一時無言,想到之前她對我做的一切,再加上又做了那個夢,更加深了我對那一夜的恐懼,以及對楊曦的恐懼。 我偏過頭去不理她,她卻笑了笑,笑聲在寬敞的病房里顯得有些突兀:“為什么不看我呢?小然,我可等了你好久?!?/br> 我依舊不說話,我對楊曦有愧,我當(dāng)初沒能在那個情形下救下她父親。但同時,我又懼怕著她。她把我關(guān)進(jìn)那個洞內(nèi),讓我有了幽閉恐懼癥以及對雨夜的濃厚厭惡。 她見我不理她,聲線冷了冷,帶著諷刺的語氣:“為什么不看我?怎么,現(xiàn)在還覺得愧對我,難以面對我嗎?” 我真的一向受不了激將法,我猛的把頭轉(zhuǎn)過來,看著如今大不一樣的楊曦,緊咬著下唇。 “你不會到現(xiàn)在都以為我是因為那場火才怪你的吧?” 她突然開口,說出的話卻讓我迷惑更深。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不是嗎? “呵……那個男人,哦,就是村長。他該死,他本來就應(yīng)該死在那場火里,你本來也是……你為什么不能在那時候就死在那場火里呢?!?/br> 她低聲呢喃著,最后一句如同耳語,我如遭雷擊,身體顫抖起來,我這么多年,這么多年……一直愧疚的都是那場火,但是楊曦竟然說他該死。 這么說楊曦并不是因為那件事怪我。 那到底是為什么她會恨我至此?恨不得我死了。 “那到底是為什么……楊曦,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對不起你?” 我哆嗦著唇,全身的血液在此刻仿佛都停止了流動,冷得我全身發(fā)顫。 “……你有什么地方對不起我?你怎么能說這種話!為什么,為什么你連這都可以忘記!” 她情緒突然激動起來,沖著我吼了幾句后仿佛知道自己失態(tài),半靠在沙發(fā)上,眼眸猩紅,眼眸中爆發(fā)出來的惱恨和怒火仿佛要把我灼烤成碳。 我更加迷惑了,她在我這種迷惑的眼神中咬牙切齒的開口:“你怎么可以忘記……那天是我的生日,那個自稱我父親的男人,逼死了我父親之后自覺愧疚才收養(yǎng)的我,那天他喝醉了酒,吐出真相,開始還哄騙我,后面見我不信就把我按在窗邊掐著我的脖子威脅我,不讓我說出去,以逃脫法律的制裁。” 她說話時,眼底的神色刺得我發(fā)慌,我好像意識到了她說的是什么。 “而你,我親愛的小然。你明明就在窗邊,你就這么看著我被那個男人掐的脖子,你看見了,卻一聲也不吭,為什么?為什么你可以忘記!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難道你不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嗎!為什么你可以看著我受苦卻什么也不做!” 我被她吼的腦子一蒙,頓時思緒又被扯回了那個雨夜。 可是我根本沒有看到,我真的沒有看到。 我只聽到一聲尖叫,但我以為那是慶祝。 原來是這樣嗎?原來僅僅只是這樣嗎? 這么多年……這么多年…… “不是的……” 我聽見我的嗓音嘶啞,仿佛都不知道怎樣說話了,但我還是一句一頓的說:“不是這樣的,楊曦,你完全可以去查一查,我從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我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天也僅僅只是看看你,遠(yuǎn)遠(yuǎn)的看上一眼罷了,我真的不知道……” 她靜靜的看著我解釋,一雙杏眼里閃著意味不明的神色,似乎是在思考,既沒有之前的崩潰,也沒有立刻反駁我,就像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不知信是不信。 我還想再說些什么,她卻突然朝我走來,嘴邊掛著溫柔的笑,她走到我的床邊,手摸上我的肩,聲線溫柔蠱人:“小然啊……你知道嗎,你真是天真的可愛?!?/br> 我蹙了蹙眉頭,不明白她話里的意思,她冰涼的指尖探上了我的腰,突然猛的扣住了我腰邊的一側(cè),柔軟的指腹用力的碾壓了上去,我疼的直抽氣,她貼近我的耳邊呼了一口氣,讓我掀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知道嗎?恨你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xí)慣,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又怎樣?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小然啊,我永遠(yuǎn)也不會原諒你,所以,無論我做什么,你都不要怪我好嗎?” 她攏了攏我耳邊的碎發(fā),柔軟的唇貼上了我的面頰,我終于反應(yīng)過來,用我僅剩的力氣推搡著她,她細(xì)長的腿擠進(jìn)我的腿間,猛地頂了一下,我發(fā)出一陣沉重的喘息,顫抖著唇:“你既然恨我,又為什么要對我這樣做……你不覺得惡心嗎?” 她拽過我的手,牙齒咬上我的鎖骨,一股細(xì)細(xì)密密的痛感泛了上來:“是啊,我恨你,但我喜歡你的身體。沒想到,小然長大了呢,真可愛?!?/br> 她還是一貫的溫柔語氣,但吐出的話卻讓我不自覺的感到羞捏。 我喜歡過楊曦,這一點無法否認(rèn)。 “小然啊,你還是這么天真。其實你沒有必要順從我的不是嗎?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你可是林家的小姐,隨便想個什么由頭,把我開除也好,送我出國也好,只要你能狠一點,我就不會再纏著你了?!?/br>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挑開我病號服領(lǐng)子前的一顆扣子,指尖拂過她在我身上留下的一個咬痕,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可是,小然這么心軟,又怎么會忍心這么對我呢,我說的對不對?” 她挑開我的文胸扣子扔到一旁,讓我半光著身子,她的舌尖掠過我的乳暈,一種麻癢的感覺穿過我的大腦,這使我無法思考其他的事情。 窗外又淅淅瀝瀝的下起了我最討厭的雨,每次我狼狽的時候,她總是如期而至,好像她就是為了這個而來。 一場秋雨一場寒,秋天就要到了。 楊曦察覺到我情緒不對,輕笑了一聲:“你不專心?!?/br> 她的手指退下我的褲子,在我內(nèi)褲周邊隨便的劃著,我甚至能感到她手指的形狀,那冰涼的溫度。 “嘖,好濕?!?/br> 她這句話讓我徹底紅了臉,撇過頭去不愿看她,她卻用另一只手掰過我的下巴強(qiáng)迫我看。 她最后還是挑下了我的內(nèi)褲,我徹底光了身子。她不輕不重的在我xue口周邊按壓著,我壓抑著喘息,被這感覺刺激的緊抓著被單,她一雙漂亮的杏眼微瞇著,明明是這么曖昧旖旎的氣氛,她卻像是在對待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好像這不是報復(fù),而是戀人間的嬉戲。 “不要……楊曦……” 我最后一個字都變了調(diào),她猝不及防的捅了進(jìn)來,我緊皺著眉頭,異物進(jìn)來的感覺總歸不怎么好受,與先前在xue口環(huán)繞的異樣不同,一股尖銳的痛感洞穿了我,我下意識的叫出聲,她一邊慢慢的探進(jìn)去,一邊問:“痛嗎?乖,忍忍。” 我覺得她好像并不是很想報復(fù)我,至少在做這件事上,她表現(xiàn)的極其耐心和溫柔。 她神色認(rèn)真,似乎并不打算從這件事上得到任何快感,又或者讓我經(jīng)受到任何折磨。 在她溫柔的動作里,我終于慢慢適應(yīng)了她進(jìn)入的感覺,從中體驗到了另一種奇異的麻癢感,我難耐的歪了歪頭,楊曦咬上我的耳垂,右手撫上我的rutou,手指在上面畫著圈圈,時不時挑動一下,另一只手仍舊沒有進(jìn)一步,我下意識的挺了挺腰,她察覺我這一動作后吻上我的唇角。 “想要了?” 我一定又臉紅了,臉熱得厲害。 她的嗓音清淡,溫和的像是夏夜的風(fēng),很難想象這個表情溫柔的人是在報復(fù)我。 她低低的笑了一聲,又親上了我的唇,我感受著第二根異物的進(jìn)入,楊曦的手很漂亮,讓我甚至產(chǎn)生一種是我在勾引她的奇怪感受。 她的動作時輕時重,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一種不受我掌控的快感沖刷著我,讓我好像飄在云端,又急急的墜落,連絲毫喘息時間也無,被楊曦吞噬殆盡。 “停下……不要,楊曦,求你?!?/br> 她已經(jīng)探進(jìn)來三根手指,不用她提醒我也知道我身下泛濫成災(zāi),她還強(qiáng)迫我看,不讓我有閉眼的機(jī)會,每次高潮來臨,我都會高弓著身子,她就湊過來吻我,把我的喘息聲全都堵在了唇齒間。 讓我想發(fā)泄也發(fā)泄不得,我快要被她折磨瘋了。原來報復(fù)是這樣報復(fù)的嗎? “你叫我名字叫的真好聽,這樣吧小然,你再多叫幾聲,叫的我高興了,我就放過你?!?/br> 楊曦一邊說,一邊又在我的鎖骨上留下一個咬痕,手指又用力頂弄了一下,我控制不住的又叫了一聲,眼角的生理淚水滑落,楊曦舔去了那一滴淚水:“怎么又哭了?小然的水真多,是想用水淹死我?很好的報復(fù)方法?!?/br> 她類似于贊揚般的語氣,成功的又讓我紅了臉,我低聲喚了一句:“楊曦……” “嗯?” 她把手抽了出來,我看到我的xue口噴出一大堆液體,她揉了一下手腕,然后從一旁的桌子邊抽出了幾張衛(wèi)生紙擦手,我明顯的看出她的指尖被泡出來的褶皺。 這是要放過我了嗎? 我不知是慶幸還是失落的想。 她卻突然慵懶的瞥我一眼:“怎么停了?” 我知道她說的是什么,于是又一次喚她:“楊曦……” “嗯?!?/br> 窗外閃過雷鳴,照亮了楊曦的臉,她盯著我的神色有些琢磨不透,我身體的溫度漸漸冷卻,感到身下的黏膩:“楊曦……” 我一次又一次的喊,她在書架上隨便抽了一本書看,我光著身子,無力的躺在病床上,一遍又一遍的喊她的名字,直到嗓子都嘶啞了。 “楊曦……” “夠了?!?/br> 她終于開口叫我停下,我如蒙大赦,難受的縮了縮身子。 “去洗澡吧,就在左邊那道門?!?/br> 她站起身,把書放回了書架,表情重新恢復(fù)了冷淡的樣子:“小然,這不是報復(fù)?!?/br> 她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么一句話,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 我感到全身疲憊,把全身清洗一遍后連衣服也沒有換直接躺上了床,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