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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放舞了一會兒劍,就賺了不到十個銅板,看看這邊熱鬧景象,頓覺汗顏,默默收起劍,掏出匕首,過來幫忙削竹簽,就一個午飯時間,元霄賺了近十貫錢。 收攤的時候,秋辭看著這些銅板十分震驚,他對外面世界的印象就是缺衣少食流落街頭,從來沒體會過錢這么好賺的。 秦放也問:“陛下哪里來的錢?” “我把你買的那個衛(wèi)浴五件套拿去多寶閣退了,換了辣椒醬和這些蔬菜水果和rou,還有些米面,以后路上餓了我們可以自己煮東西吃?!?/br> 元霄曾經(jīng)有個夢想,那就是窮游天下。 在現(xiàn)代窮游,隨便沿途打個工就能滿足日常所需,再不濟街頭賣唱也行,但在古代,物資太匱乏,沒有物質(zhì)基礎(chǔ),就很難將其他行業(yè)拓展壯大,所以,最便捷的賺錢之道,還是吃。 駕著最豪華的馬車,沿路賣個燒烤串串啥的,雖說是薄利多銷,但這行的成本不過利潤的十分之一,如此獨特的味道,無論走到哪里都不會缺少光顧的客人,他們仨的基本生活還是能夠維持的。 將所有的錢又買了一罐辣椒醬還有一大袋干辣椒,元霄又出發(fā)了。 她在外面玩得瀟灑隨性,欣賞沿路風土人情,師荼卻在皇宮里吃不下睡不香。 吃飯的時候,總要想想小皇帝在外有吃的嗎?于是回頭,便讓人去施粥,萬一小皇帝沒得吃,還能領(lǐng)一碗粥喝。 睡覺時,又忍不住想,小皇帝會睡在哪里,溫度越來越低,會不會著涼,有沒有衣服穿?于是又開始全國范圍派發(fā)棉被棉衣。 元霄幾乎走過每個城鎮(zhèn),都能看到派粥發(fā)棉衣的,而且都是以她的名義派發(fā)的。 每個領(lǐng)到的人都會高呼萬歲,甚至有貧苦百姓朝著上都的方向跪地謝恩。他們只是普通百姓,甚至平時還會被鄉(xiāng)匪路霸欺負,從來沒有真正享受過這個世界的溫度,然而,活了一輩子,最后竟然是從遙不可及的皇帝那里得到恩惠…… 元霄撩開車簾,馬車里還煮著香鍋,有菜有rou還有粥,可突然之間,這些都不香了。 “攝政王該是擔心陛下餓著凍著……”秦放說。 “我就想知道,他是不是把宮廠賺的銀子都花光了……” 眼淚突然落下來,秦放慌了手腳,不知所措,秋辭看得于心不忍,趕緊替攝政王解釋:“攝政王不會胡亂花光陛下的錢,陛下放心!” 他還拍胸脯保證,“攝政王不那樣的人!” 誰知道,這一說,小皇帝的眼淚掉得更兇猛,她本就長得好看,平素一副笑嘻嘻模樣,現(xiàn)在加上這副柔弱女兒身,簡直將人心都哭化了。 秋辭也手足無措起來,只得無助地看秦放。 秦放像是明白了什么,嘆了一口氣,掏出帕子給她,元霄接過,淚眼婆娑望著他,像個無辜可憐的孩子。 “秦放,我想師荼了,好想好想……” 第八十三章 有喜了 “陛下若真想了, 我們就回去吧?” 元霄卻搖搖頭, 她若回去了,有人就會利用她來威脅師荼, 她不要成為師荼的軟肋。 原著里師荼什么都沒得到, 最后為了他愛的人而死,她不要他在愛上自己之后還被自己連累, 她只想他好好活著,按照初心當他的皇帝。 她要他高高在上, 受萬民敬仰, 而不是永遠披著亂臣賊子的皮,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他本值得最好的,她想他幸福安康。 “走吧?!敝灰_步不停下來,思念就追不上。 就在此時, 一堆攜槍帶棍的侍衛(wèi), 護衛(wèi)著一輛馬車風馳電掣而來,直沖排隊領(lǐng)粥領(lǐng)棉被的百姓, 前面有人躲閃不及, 還被撞倒一片。 然而, 沖在最前面的侍衛(wèi)連話都沒說一聲, 只將□□往地上重重一杵, 把施粥施棉被的攤點直接給隔絕開。 “這是平洲地界,沒本世子的允許,誰讓你們在此布施的?” 馬車門簾撩開,鉆出來一個披著裘皮大氅的年輕男子。年紀約莫二十左右, 長得也算眉目俊朗,可咋眼看得,神不端,氣不正,妥妥一個衣冠禽獸模樣。 “世子?藩王世子我都見過,怎么不記得有這號人?” 秦放幾乎下意識地將元霄斗篷的兜帽給拉了下來,遮住她的小腦袋,這才回答,“這里是平洲,是逍遙王封地,但這些年,都是臨淄王代為管理。” 逍遙王自然是沒什么世子的,這個人只能是臨淄王的兒子。 如今元泓在天牢生死未卜,這位可能是臨淄王新挑選出來的世子。 可世子不是要由朝廷冊封才能算數(shù)嗎? 沒得到她這個皇帝的應允就敢貿(mào)然自稱世子,臨淄王一脈果真沒把皇帝放在眼里。 負責布施的是柳家商行,柳家以商起家,商行遍布九州,各種物資調(diào)運只有它最多最及時,所以布施這種事,師荼交給柳彥最是合適。 柳家能開這么大商行,運這么多布施物資,怎么可能沒點侍衛(wèi)隨從? 攤點被圍,沒一個人心慌氣短,幾個大冬天還穿著短打的壯漢只默默往前一站,“世子”元昊瞳孔就忍不住縮了一下,底氣明顯xiele幾分。顯然,他也沒料到對方來頭這么大,連他都不畏懼,竟還能武力相抗。 這時管事的才從棚子里出來,上前便是一揖,并掏出公文,“我等是奉皇命布施,不知犯了何事,需勞動大公子親自來問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