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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老狐貍真卑鄙! “你先打開看看?!睅熭币蚕胫溃鞘裁礀|西,需要臨淄王千里迢迢交給他。 元涉開盒子,他完全沒有要回避的意思,元涉也懶得跟他計較。 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支發(fā)釵。元涉眉頭微蹙。 師荼看在眼里,沒遺漏他一絲微表情:“按理說,你一個逍遙王,那么恨臨淄王,不該一直留在臨淄王府忍辱負重,難不成,他們手里還拽著你的什么把柄?!?/br> “是我阿姐?!?/br> “嗯?” 逍遙王有個jiejie大家是知道的,但都以為多年前就已經(jīng)去世了,沒想到竟然還活著,難道是被臨淄王關(guān)起來了,借以要寫元涉,讓他為他做事? “攝政王不用費心多想,沒那么多離奇曲折,她是臨淄王小妾,去年還剛給臨淄王生了個兒子……” 師荼:…… “這釵子就是她的。” 元涉捏著那支發(fā)釵,冷笑:“被臨淄王那個老畜生玷污,起初她也尋死覓活,最后卻越來越離不開臨淄王,還跟王府一幫姬妾爭風(fēng)吃醋,她告訴我她是為了報仇委曲求全,還說她絕對不會生下臨淄王的孩子……”生完孩子又說,可以讓這孩子繼承臨淄王位,一樣能報仇…… 這底線一步一步退讓,讓他從憤怒到怨恨到鄙視,再到現(xiàn)在的無動于衷。 臨淄王給他這個發(fā)釵不外乎告訴他,他阿姐還在他手里,讓他繼續(xù)聽他的命令罷了。 如果一個畜生連自己未滿周歲的親兒子都不放過,如果一個發(fā)誓要報仇的女人最后非要自己一步步淪陷在仇人的甜言蜜語和誘惑里,他能怎么救? 聽了這話,師荼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元涉卻問:“女人是不是一旦把身子給了誰,就會對那個人死心塌地?” “有這種好事?!” “???” “咳咳,本王的意思是逍遙王節(jié)哀順變?!?/br> 差點露餡兒啊! 師荼特地給他倒了一盞茶,表達自己的深切同情。 元涉最看不得的就是別人同情的目光,臨淄王府也不是沒人對他好的,但都是因為同情。 這是他最不想要的感情,所以反而將那些人疏遠了。 看著茶,他喝不下去,“該怎么做,我心頭有數(shù)。攝政王現(xiàn)在能放了我么?” “你現(xiàn)在能去哪兒?你身上還有傷,需要人照顧,回宮學(xué)不合適。上回皇上說把臨淄王府改建一下,做逍遙王府,以后那就是你在上都的府邸?!?/br> 聽得“皇上”二字,元涉眼睛一亮,“我想去看看皇上?!?/br> 今日小皇帝連上都都出了,沒道理不能見他,師荼要阻攔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加上元涉性格偏執(zhí),越是逆著他來,毛越是捋不順。 “去吧,皇上在立政殿,她身子不好,別打擾她太久?!?/br> 元涉覺得這話有些曖昧了。 起身,拱手一揖,即便牽扯到傷口他也將這個禮行得很標準。踏出殿門時,他又回頭問:“元泓……”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用了,你可以自行處置!” 元涉又揖了揖,這才去立政殿,腳步走得很是急促,連師荼都看得出來他想立刻確定元霄安好的急切心情。 元涉來到立政殿時,元霄還是為那顆鳥屎郁結(jié)。 那到底是天意,還是巧合? 自己若告白成功,會不會掉下來的就不是鳥屎,而是一塊巨石,直接將她砸成rou泥? 好怕…… 冷汗都嚇出來有沒有? “陛下?”元涉敲門進來,元霄收起心思迎過去。 “阿涉,你傷好了么?你現(xiàn)在能下床了?” 見他行動不利索,還主動扶了他一把。 元涉涼涼的心里終于有了一絲暖意,可在坐下時,小皇帝俯身的時候,他無意看到了她鎖骨上的痕跡。 腦子突然像刮過了一場暴風(fēng)雨,某些片段不斷在腦海里閃現(xiàn),有第一次阿姐被糟蹋懸梁自盡時,他在她身上看到的痕跡,也有后來她跟殺父仇人日日歡好生不如死留下的痕跡,更有那個畜生喜新厭舊幾乎將她遺忘她主動跑去獻身的印記,次數(shù)越來越多,臉上歡樂越來越多,還帶著那樣的痕跡來看被人欺負的他…… 合歡香,無藥可解,所以,那日,終究還是發(fā)生了事? 元涉如墜冰窟,到底是誰干的? 以前他沒有保護好阿姐,讓她墮落,泥足深陷,不能自拔。而這次,自己即便拼上幾根肋骨,也沒能保全小皇帝,讓她慘遭橫禍…… “怎么了?”元霄默默臉,一臉莫名。 這表情分明是連自己被人糟蹋了都不知道吧? 這就是為什么師荼他們逼著他說元泓身上的毒是他下的原因么? 元涉心里梗得慌。 “噗通”一聲,他跪在地上,大幅度的動作牽動傷口,疼得他無法喘息,但心口的疼卻更致命。 “陛下,這都是我的錯!”如果他不去設(shè)計元泓,如果不去引蕭瑾如入局,小皇帝就不會被綁錯,她就不會…… 元霄沒搞清楚人怎么就跪上了,趕緊扶他起來,導(dǎo)致她俯身更低,從衣服里漏出更多的痕跡,元涉瞧得,目赤欲裂。 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起身便往外走。 元霄叫都叫不住,站在門口一陣長嘆。 “陛下,可要臣把他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