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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響動,兩人一起轉(zhuǎn)頭看過來。 “你們打算瞞她多久?”馮彧問。 自然是瞞道解決完后患再說。 但這話,師荼不會告訴馮彧和秦放。 馮彧可不傻,“你們該不會是想等那位正主回來一網(wǎng)打盡,永絕后患再告訴她吧?” “馮侍中說什么?本王不懂你的意思?!?/br> 馮彧:…… 心態(tài)爆了,馮彧拂袖而去。 看著他背影,秦放問:“你們確定有那么一個人?” “誰知道呢……”師荼嘆息。 內(nèi)殿,謝瑤替元霄把了會兒脈,確定她已無大礙,又交代了常桂一些注意事項。 元霄這才醒起,“怎么沒看到阿瑜?” “他有事,出門兩天。” 謝瑤故作輕松。 但回頭,她就叫人將小皇帝醒了的消息傳去了感業(yè)寺。 謝瑜正在佛堂禮佛,聽完只是敲木魚的手停頓了片刻,又繼續(xù)敲。來稟報的人見他沒有再搭理自己的意思,便退了出去。 不多時,張瓊?cè)A過來,待他禮佛完畢才進(jìn)門。 “阿瑜可是有什么心事?” 謝瑜一來,便每日敲著木魚禮佛,連張瓊?cè)A都看得出來,他的本心亂了。 謝瑜看她身后跟著的人,明明張瓊?cè)A是以戴罪之身來此修行,卻儼然成了感業(yè)寺的住持,不管后宮,管佛寺,她這種人,大概無論走到哪里,都如魚得水。 “太后能跟我說說皇上小時候的事情么?” “阿瑜別再叫我太后,叫我法號普惠?!睆埈?cè)A糾正。 雖然這位太后在寺院還前呼后擁,風(fēng)光無限,但氣質(zhì)卻比在后宮干凈沉靜了許多。 兩人在一棵菩提樹下坐定,她才啟口: “說起來皇上也是個可憐孩子,出生便沒了娘,身體一直又不好,作為先皇唯一的子嗣,還被各宮嬪妃視為眼中釘rou中刺,直到他兩歲時我進(jìn)宮。先皇說,如果我能將他撫養(yǎng)長大,就冊封我為后……” 別人都是母憑子貴,而她,母憑繼子貴。 先帝雖殘暴不仁,但待這個唯一的兒子卻是格外看重的。而張家也因這個孩子一步一步踏上權(quán)力巔峰。 只是連張瓊?cè)A大概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被自己親手撫養(yǎng)大的孩子拉下馬。 “這么說,皇上從小便是由普惠法師親手帶大的?!?/br> “可不是么?不說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但也算盡了一個母親該盡的責(zé)任。我這個母親盡心盡力,最后卻依然離心離德?!?/br> 張瓊?cè)A嘆氣,謝瑜卻臉色慢慢變得蒼白,這么說,小皇帝是男是女,她是必定清楚的。若小皇帝以前就是女兒身,張瓊?cè)A為保住自己的位置,欺瞞于世,可以理解,但張瓊?cè)A都被小皇帝逼到這份上了,沒道理還會替她隱瞞。 回頭再想,先帝就這么一個兒子,總不可能連先帝都不知道她是男是女還冊封儲君吧? 這么說,現(xiàn)在的小皇帝真是假的? “阿瑜,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謝瑜扶著額頭,盡量不讓張瓊?cè)A看出自己的心思來,但不表示張瓊?cè)A不會推測。 “你這次來感業(yè)寺吃齋念佛,可是在替皇上祈福?皇上可是又遭了什么劫難?” 謝瑜不答。 張瓊?cè)A又說,“皇上五歲那年,有一位得到高僧替他批過命,說他命格極貴,但貴極易折,活不過二十二歲。要想長命百歲,就得改命?!?/br> “改命?” “是的。那高僧說得玄乎其玄,當(dāng)時我也沒聽懂,大意是說,如果他要當(dāng)皇帝,必然英年早逝,遠(yuǎn)離帝位還有一線生機(jī),但這個‘遠(yuǎn)離帝位’又不是他不當(dāng)皇帝就行,而是得用別人的命數(shù)來換他的命數(shù),稱之為改命?!?/br> 謝瑜想起了小皇帝身上的胎記,“用誰的命數(shù)來換?” 張瓊?cè)A想了一下,道:“這就更玄了。那高僧說這個大世界中存在千千萬萬個小世界,而這千千萬萬個小世界里,存在千千萬萬個相同命格的人。這個世界的你,跟另一個世界的你,是同一人,但又不是同一人,如果遇上無法度過的大劫,便可以用另一個世界的你來扛劫,是換命,也叫替死?!?/br> 小皇帝是什么時候不一樣的,不就是師荼攻上都那場大劫么?所有人都知道,師荼進(jìn)城,小皇帝必死無疑,這,會不會就是換命的契機(jī)? 只是…… “替命之人會死?” “那是的自然,這個命數(shù)既已注定,該死的,總是逃不掉的,不過早幾日或晚幾日而已?!?/br> 謝瑜臉色瞬間煞白,語氣多了幾分急切:“那被換命之后,自己又會去哪里?” “換命之人超脫六界,只要不再沾染原先的命數(shù),就能福壽安康,長命百歲。至于會去哪里,那可能就只能問那位高僧了?!?/br> “那位高僧如今在哪兒?” “當(dāng)年他給小皇帝批命,觸怒龍顏,一直被關(guān)在東宮地牢,每次小皇帝生病都要找他化解。東宮無主多年,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呃,阿瑜,你去哪兒?” 張瓊?cè)A話未說完,謝瑜已經(jīng)急匆匆離開,張瓊?cè)A看著他的背影,心思轉(zhuǎn)動,莫不是,小皇帝真的又遭遇大劫了?謝瑜要急著找這位高僧化解? 謝瑜快馬加鞭趕回東宮,翻遍了東宮地牢,卻沒看見一個活人。 “那位高僧呢?”謝瑜拎住看守了地牢的侍衛(wèi)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