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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泓徑直去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棧,上都暗線的總管事便在這里,那總管事看到他來嚇得一抖,這位主兒怎么找這里來了? 元泓不來這里還能去哪里? “召集所有人,調(diào)動所有力量,本世子要干一件大事!” 他爹不是一直瞧不起他么?要不是他是嫡出先王妃所生,早就將他這個世子給廢了。 這回他就要讓他看看,自己的真本事! 做夢他都沒想到,只是綁架個蕭瑾如,竟能牽扯出如此驚天秘聞,他元泓的運(yùn)氣來了! 然而總管事卻委婉勸阻,“世子爺,還是等王爺入京再行動不遲。” 等那老東西入京,那如何能體現(xiàn)自己的價值?他就是要自己做成一件大事,讓他爹刮目相看! 元泓執(zhí)意要行動,即便是上都暗線總管事也無可奈何。只是元泓做夢都沒想到,這邊剛安排好一切,整座客棧便被玄風(fēng)軍端了。 從出天牢到再入天牢,時間甚至不過半個時辰。 讓他更沒想到的是,等他被拖回牢房時,本來該暈倒在大街上的謝瑜,此刻卻正坐在里面煮茶。 元泓義憤填膺,“謝瑜,你竟然敢算計(jì)我!” “你不也在算計(jì)我么?”謝瑜淡定得很。 元泓陰惻惻地笑了:“你以為把我抓回來,端了那家客棧就贏了?天真!信鴿我早就放出去,計(jì)劃已經(jīng)啟動,明日就會有大臣將小皇帝是女兒身的事情當(dāng)朝參奏,屆時這個秘密滿朝文武都會知道,而我,會堂堂正正上朝,將她從皇位上拉下來!哈哈哈!” 謝瑜看他,眼神依然淡定,“你知道玄風(fēng)軍最擅長什么?” “?” “射鳥?!?/br> 元泓終于變了臉色,“就算如此,我還派出了很多人,從密道而出,就算沒有信鴿,他們也可以將消息帶出去。” “天真!” “?” “你若不派人出去接頭,臨淄王府多年經(jīng)營的暗線本來還可以保全部分,然而現(xiàn)在……” 轟隆一道雷霆劈下,元泓癱在地上。 上都的暗線竟然被自己毀了……他那嚴(yán)厲苛刻的父親能饒過他? 謝瑜卻懶得看他這蠢樣,起茶入盞,還貼心將一盞茶推到他跟前。 元泓看了看,有些失神,“笑話你已經(jīng)看過了,為什么還不走?” “我之所以在這里等你,是因?yàn)閯偛庞袀€問題忘記問了。” “?” “你怎么知道皇上是女兒身?” 元泓突然醒起以前張?zhí)蟾f的話,謝瑜這個人如他冤死的父親一樣,對元齊皇室有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愚忠,一心想要輔佐出一代明主,而自己原本就是選給他輔佐的人,只不過彼時有個小皇帝礙眼,影響了他的立場。 而現(xiàn)在,小皇帝是女兒身,不管她是不是真正的元霄,她都失去了坐在皇位上的資格,那現(xiàn)在,自己是否能拉攏謝瑜呢? 謝瑜,長公主謝瑤最寶貝的親弟弟。 而謝瑤,不僅是攝政王的舊相好,如今還是安西都護(hù)蕭恭的心上人,能得到謝瑜擁護(hù),就相當(dāng)于能同時鉗制師荼跟蕭恭。 難怪張?zhí)竺半U(xiǎn)也要拉攏他。 想通這些,元泓重新看到了希望,無比肯定地回答:“自然是親眼看到的?!?/br> “親眼看到?”謝瑜盯住他的眼睛。 “怎么,謝學(xué)士不信?” 元泓終于重新端穩(wěn)世子的架子,在謝瑜面前坐下,端起他親手給自己倒的茶,悠閑地品了起來,同時說道,“就算今日行動失敗,但在我被抓時,就已經(jīng)有人通知了我父親,他必然上京,我就有上朝的機(jī)會,將真相大白天下。所以,其實(shí)今晚就算我輸了,也并不會改變什么?” “是么?” 謝瑜又給他倒了一盞,這姿態(tài)在元泓看來,就有些拉攏他的意思了。 “當(dāng)然!”元泓頓了一下,拋出誘餌,“謝學(xué)士立志入朝為官,還想輔佐出一代明君,這些,我都可以滿足你!” 謝瑜端起自己的茶盞,在他盞沿碰了一下。 元泓端起,豪氣干云:“那我就以茶代酒,先干為敬!” 誰知他一口飲盡,謝瑜卻將盞中茶傾倒在地上,說了三個字:“你、不配。” 元泓神色大變,看看地上的茶水,又看看謝瑜的表情,“你的茶……” 聲音在喉嚨里咕咕響,卻再發(fā)不出一個字…… 心中一急,腦袋一昏,連眼前的東西都開始變得模糊不清。 “謝瑜,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元泓在嘶吼,卻不成聲。 謝瑜起身,“第一盞茶里叫清喉,你這輩子都別想再發(fā)出聲音。” “第二盞茶叫青明,你這輩子都別想再看見任何東西。” 元泓冷汗落了下來,頭一回,他發(fā)覺,謝瑜竟然也這么可怕…… 他抱住了謝瑜的腳踝,喉嚨咕咕作響。無聲地控訴: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爹是臨淄王!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謝瑜掰開他的手,聲音清冷:“在你向她出手時,就該有遭到報(bào)復(fù)的自覺。”他不做,師荼、馮彧也會來做,甚至還可能有別的人。 元泓這一劫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的。 元泓摔在地上,眼前連最后一抹光暈都消失了,他這才意識到,從頭至尾,他們都揣測錯了謝瑜對小皇帝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