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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放這下尷尬了,他是該說信呢還是該說不信呢? “嗯嗯,攝政王是鋼鐵大直男!”他還沒說話,龍榻上那個醉鬼說話了。 師荼橫眼瞪她,“好了,陛下,你可以睡覺了?!?/br> “可以么?” “嗯,我待在這里,沒人敢動你一根毫毛?!?/br> 小皇帝還真就睡了,安穩(wěn)平靜得很。 秦放有些吃驚,“皇上她……” “他以前被洛川王綁架過,那時還很小,被關(guān)在黑漆漆的山洞里,洛川王想用暴君唯一的兒子的性命逼暴君退位,被暴君反殺了,十天后才找到他,而那十天,狂風(fēng)暴雨,電閃雷鳴,從未消停,還差點引發(fā)山洪……” 秦放動容,那件事他聽說過,小皇帝當(dāng)時才十歲,人找回來時,已經(jīng)奄奄一息,讓徐良成調(diào)養(yǎng)了半年才養(yǎng)回來。也是那之后他性情大變,再不相信任何人,對人處事格外殘酷。 “以后遇到這種天氣,只要他信得過的,陪在身邊就無事了?!?/br> 突然一聲悶雷,在天空滾了好久才停歇,已經(jīng)睡去的人下意識地抱緊了師荼的胳膊,讓他想抽身都不能。 “看,可不是本王要非禮他,而是他離不開本王。”師荼說道。 秦放瞥了瞥眼,你口氣里那份得意是怎么回事? 秦放沒說話,但卻在龍榻前站直了。 礙眼! 師荼干脆脫靴上榻,還放下了帳子。 秦放的視線盯了一下,又盯一下,某些話到嘴邊,終究沒法說出口,干脆端正了臉,啥表情都不露。 手臂被人緊緊抱著,師荼換了個姿勢,又換了個姿勢,坐也不是,躺也不對,某個醉鬼還下意識地往他懷里鉆,尤其是當(dāng)打雷的時候,秀挺的眉毛一蹙,便不管不顧,蹭進他懷里,所以,其實最好的姿勢就是將他摟著睡覺…… 師荼這人吧,向來不拘小節(jié),加之小時候又不是沒抱著他睡過,沒道理長大了就不行。 所以他摟得挺順手也挺心安理得的。 直到雄雞報曉,秦放才走出內(nèi)殿。 元霄睡了個飽覺,醒來時,天還未亮,頭有點痛,也不知道趴到個什么東西,臉和下巴硌得生疼,迷迷糊糊摸索了一把,發(fā)覺是個人,頓時驚醒。 斜眼上瞟,那輪廓線,無疑是師荼,此刻,這位大魔王一只手正摟著她的后背,一只手撫著她的鬢發(fā),幾乎將她整個人摟在懷里,這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就跟很多小情侶那啥之后清晨起床時一樣一樣的。 元霄心中警鈴大作,該不會是自己昨晚喝完酒,酒后亂X,把男主給把霸王硬上弓了吧? “醒了?” 頭頂傳來有些迷糊的聲音,師荼撐著起床,元霄趕緊從他身上爬起來。 師荼晃眼瞟到胸口一灘可疑污漬,視線只是多停留了0.1秒,元霄就感覺到了,趕緊用袖子給他擦了擦。 還小心問:“昨晚,朕沒把你怎么樣吧?” 師荼橫眼,人也徹底清醒過來,“隨便一只鳥就能把你壓了,你還能對我怎么樣?” “陛下太高估自己了?!?/br> KO! 元霄:攝政王,咱說話能不這樣扎心嗎? 那只鳥是過不去了是吧? “侍候本王洗漱,該早朝了?!?/br> 元霄懵了,“憑什么要朕伺候你?” 師荼斜眼,“陛下若想去上早朝,臣也可以考慮侍候你。” KO! 早朝什么的還是算了吧,她還想多活幾年。 屁顛顛起床,叫人打了熱水,用自己特制的香皂給師荼清潔,又拿了新的牙刷牙膏出來,讓師荼漱口刷牙。 師荼的牙齒還從來沒被侍候得這般周到過,看著那小巧的牙刷,和白皙的牙膏,清新的香橙薄荷味道,竟然有種想將牙膏吃下去的沖動。 難怪柳彥會大加贊賞,這東西的確不錯。 “你做的” 元霄嗯了一聲,幫他整理衣服,又瞟到那塊可疑的污漬,忍不住說:“攝政王還是回昭陽殿換一身吧,何況你的發(fā)冠也不在這里,總不能就這樣去上朝?!?/br> “你的手藝竟然不錯……”那枚發(fā)簪做得也出乎意料地好。 元霄:“……” 你有聽我說話嗎? 果然男人的腦回路就是不好接。 “攝政王若是喜歡,這一套就送你了。注意口腔健康,還能延年益壽。” 師荼心頭一動,他不過是個篡位逆臣,他竟然想他長命百歲? 小皇帝待他果然是不一樣的。 洗刷完畢,元霄推著他出門,一腳跨出去,師荼卻忽然回頭說。 “其實,很多事我并未忘記?!?/br> “……” “陛下以前的確很喪心病狂,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這哪兒跟哪兒? 被雷劈傻了吧? 師荼回到昭陽殿,沒料到馮彧竟然已經(jīng)在這里候著了。 “攝政王昨晚在立政殿過的夜?” 馮彧單刀直入,也不拐彎抹角。 師荼微微愣了一下,看起來渾不在意,“小皇帝怕打雷,本王過去看看而已?!?/br> 說得這樣云淡風(fēng)輕,豈是而已倆字能表達的? “攝政王以前在御前伴讀時,遇到雷雨天也會陪皇上么?” “差不多吧。”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