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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信什么天意!一定是有人在那上面做了手腳! 果不其然,一個時辰后, 徐江回來稟報說, 張懷玉命根子雖然被咬得血rou模糊,但傷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那上面除了狼青的撕咬傷還有縫合傷, 以及……刀切傷…… “你確定?” “臣看得清楚, 應該是被切割后縫合好, 再被撕咬, 從前面的傷口愈合程度看,被切割的時間應該就是昨晚,而且,正如太后所料, 被咬下來地方,被浸泡了一種香料,臣暫時看不出是什么香,但應該是引誘狼青攻擊撕咬的主要誘因……” 張?zhí)箅p手握拳,“紅袖去查,看昨晚天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小皇帝提前上朝,緣由一定是這個,昨晚小皇帝出宮,也一定是因為這個! “娘娘懷疑昨晚……”紅袖不好啟齒,頓了一下,“可這種事,怎么可能瞞得住?今日公子上朝,毫無異樣……” “如果有千秋殿那個妖精,就不會做不到,她最擅長針刺麻醉,比藥石還管用!”何況要把張懷玉閹了而不驚動她的眼線,只能是張懷玉在昏迷中被神不知鬼不覺閹掉的,而這藥,千秋殿的妖精配的比太醫(yī)院還好用! 很快,消息傳過來,天牢突然被秦放接管,消息被封得密不透風,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不知道,但誰去過天牢外面卻是能問到的。 子時剛過,御前太監(jiān)總管常桂去了天牢,丑時不到,長公主謝瑤以及太醫(yī)院首席徐良成也去了天牢…… 種種跡象表明,很可能是常桂閹了張懷玉,謝瑤和徐良成趕去補救,而今日臨時安排的大朝會上,小皇帝那一通審案,就是為了掩蓋這件事而做的! “常桂喜歡云梗,他還真做得出來這事!”紅袖恍然大悟,“但朝堂之上,皇上怎么就能確定娘娘會選狼青?” 張?zhí)笮表^來,紅袖立刻禁聲。 為什么會選? 她太知道了,因為,所有選擇都是她自己做出來的,每一步都被小皇帝算計得死死的! 張?zhí)笠豢诶涎酪У霉竟咀黜懀骸霸?,你欺我太甚!?/br> 你對我無情,就別怪我無義! 每月十五是宮中發(fā)放月錢的日子,這些錢都是從戶部國庫調(diào)撥專門給皇宮的???,而戶部,掌握在張家人手上。 上個月因為師荼入主太極宮,張家人被禁足,沒得撥,而這個月,張慶明直接躺床上了,不給批…… 皇帝的御令都不管用。 常桂送云梗骸骨回鄉(xiāng),這事便交給了資歷尚淺的小太監(jiān)清河來做,清河帶著人,拿著元霄的諭旨,竟然半個銅板都沒拿出來,回到立政殿,一邊磕頭一邊哭,“都是奴婢沒用,若是??偣茉?,就不會讓陛下受到如此欺辱……” 元霄趕緊叫他起來,“張家這是忌恨上朕了,常桂去也沒用?!?/br> “那、該怎么辦?” 皇宮吃穿用度就兩個來源,一是太倉,二是戶部,但太倉只是一個皇家倉庫,儲藏著各方進貢之物,也儲藏糧食這種戰(zhàn)略物質(zhì),應急時可以拿去變賣,真正的金錢來源卻是戶部。 戶部不給撥款,就算元霄這種皇帝都束手無策。 你道原著里師荼如此專橫跋扈,為何會受制張家,主要原因便在這里。把張慶明拉下馬,他可是費了不少心思的,就算按原著進度,至少也得有個一年半載的空檔期,宮里是沒錢的。 “戶部侍郎羅占呢?” 這可是她特地在戶部挖的坑,今日朝堂之上,羅占跟張家?guī)捉鼪Q裂狀態(tài),這都還不能砸出個漏洞來? “奴婢沒用,羅侍郎拒不見人……” 臥了個大草! 一個個老狐貍,這是逼著她走種田文路線??! 手指輕叩著桌面,掃視整個立政殿,怎樣才能在這個世界賺到錢? 她的視線最終落在洗漱架子上的一只盒子上…… 翌日一早,師荼等人上早朝,辛苦討論國家大事,元霄這個傀儡皇帝,將那十柄玉如意一兜,便帶著秦放出宮去了。 這是元霄第一次逛上都,關(guān)了一個多月的禁閉,出來放風,高興得人都快飛起來了。這里看看,那里瞧瞧,像個身居深宅的少女,什么都好新奇。 “秦放,我要吃這個……” “秦放,我要吃那個……” “秦放,等我有錢了,還你!” 糖葫蘆、糍粑、胡餅……凡是她看到的能吃的,都恨不得往嘴里塞。若不是怕她吃壞了肚子,秦放堅決不再掏錢,恐怕整個上都城都能被她吃個遍。 暗中跟隨的桓煊郁悶了,小皇帝跑出來到底是干什么的? 皇宮里是缺他吃了還是少他穿了? 不過不得不說,穿上素色衣裳,梳個簡單發(fā)髻的小皇帝意外地好看,路上多少人側(cè)目,還有些一看就欲、求不滿的老男人對著她流口水…… 小皇帝一身皮rou可都是他家王爺?shù)?,哪里容得別人覬覦? “離近點,別讓那些男人靠近小皇帝!”桓煊沖暗中跟隨的人下令。 秦放保持三尺內(nèi),跟在元霄側(cè)后方,好幾次視線無意掃過她平坦的胸部,元霄忽然回頭,他又立刻收回視線,眼觀鼻鼻觀心,本分規(guī)矩得很。 “秦將軍,你看那里,是謝瑜嗎?” 秦放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內(nèi)河之上,一葉扁舟,謝瑜獨立船頭,猶如玉樹臨風前,引得一群花癡少男少女,沿岸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