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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說的什么話?不凈身就是要開后宮,難道凈了身就不能開后宮了么?”你把朕當(dāng)什么了?天生只能做零號? 師荼別有深意地打量了她一翻,這小身板,真能在上面? 不是還被自己養(yǎng)的美人鳥撲倒過么? 心里好爽,怎么辦? 師荼艱難地端穩(wěn)攝政王的架子,“所以,陛下,還是打算開后宮?” 后宮你妹! “噗——” 元霄一口血差點(diǎn)慪出來,“朕,其實(shí)也想好好做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馮彧:我就出來問問,我的股跌了沒? 師荼:那只絕世好鳥到底是誰? 第二十章 畫像 師荼鄙視了她一翻,對跪著的一干人等說:“你們愿意在宮里上學(xué)么?” 下面的人面面相覷,最后由性子最活潑的小豆子說:“回陛下、秉攝政王,其實(shí)做美人鳥挺好。” 別說元霄、師荼了,連秦放、桓煊都不忍直視了。 “男子漢大丈夫,怎么這么沒志氣?”桓煊少年意氣,特瞧不起這些吃軟飯的。 小豆子也不避諱,解釋說:“我們這些人,不是陛下從大街上撿回來的乞丐,就是小倌館里活不下去的。實(shí)不相瞞,在清凈園這幾年,是我過得最舒坦的日子,既不用擔(dān)心被客人打死,也不用cao心衣食,就是陛下不常來,有些空虛寂寞冷……” 空虛寂寞冷你妹???還有那些跟著點(diǎn)頭的是怎么回事? 你們怕不是斯德哥爾摩癥晚期! 小豆子還沒完沒了了,眼神突然變得幽怨起來,“陛下可是不想要我們了?若是這般,我們生有何歡,死有何懼?” 元霄:…… 三觀大人它岌岌可危! “常桂,差人把清凈園打理出來,先將他們安置下,要如何,以后再說!” 元霄覺得,這事還是得跟馮彧商量一下,畢竟這位隱藏大反派也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萬一他心思扭曲,非要把這些知道他密辛的給宰了呢? 永昌坊,馮府,書房。 馮家上下都知道,每次他們主子心情不好都會將自己埋進(jìn)書房里奮筆疾書。 今日從宮里回來,這位連晚飯都沒吃,一進(jìn)書房就是兩個時辰,備好飯的管家都不知道該叫還是不該叫。 永昌坊挨著東宮,不算遠(yuǎn)。元霄提著食盒從太極宮過來,飯菜甚至還在冒熱氣。為顧忌馮彧的顏面,她連常桂都沒帶。 到了馮府,沒人迎接不說,管家竟然還讓她在廳堂等了足有一刻鐘,才有小廝匆匆趕來,將她請進(jìn)了馮彧書房。 書房里,馮彧坐在案前,提著筆,卻沒有落下,似思路受阻,見得她進(jìn)來,突然眸光一閃,開始奮筆疾書…… 該、該不會是在寫她的罪狀吧?想想前幾日他參張?zhí)蟮娜f言書,元霄默默打了個寒顫。 小廝將她領(lǐng)進(jìn)來便退了下去,還帶上了門。 書房里就剩得兩個人,馮彧由始至終沒有起來見禮的意思。 一個極重風(fēng)度的人,連基本的禮儀形象都顧不上了,這,該不會要黑化了吧? 元霄膽顫心驚,今日清凈園的事,刺激是有些大了。 輕咳兩聲打破沉寂,元霄揭開食盒,擠出一個心虛的笑:“朕帶了你最喜歡的清蒸鱸魚,馮侍中要不要來嘗嘗?” 馮彧抬頭,看過來的眼神晦暗不明,隱隱有憤恨之意,本來想將食盒拿過去的元霄,本能地剎住腳,將食盒放在旁邊案幾上,乖乖在上位坐好,別說話說打擾了,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模樣特別知趣乖巧。 馮彧又低下頭,繼續(xù)奮筆疾書。 隔了兩丈距離,元霄看不清他在紙上做什么,但從運(yùn)筆推測應(yīng)該不是在寫字,而是在畫畫,時而還用點(diǎn)朱砂紅點(diǎn)綴。 只是,畫畫就畫畫,每次卡殼頓筆往她這個方向看是幾個意思? 元霄如坐針氈,呼吸都被看得不順暢了,熬了約莫一刻鐘,終于沒忍住。 “那個,今日,朕過來是想問問馮侍中想怎么處理清凈園的人?!?/br> 清凈園三個字冒出來,馮彧的筆端明顯抖了一下,但很快他恢復(fù)如常,待他終于畫好畫再抬起頭時,連眼中憤懣的情緒都沒了,又是那個元霄熟悉的春風(fēng)和煦的馮彧。 “陛下想怎么處置?” 馮彧擱筆起身,走過來時,看元霄的眼神明明很和煦,卻像帶了勾刺,往元霄身上一掃,就能皮破rou綻,馮彧竟然還舔了舔嘴角,元霄被看得膽戰(zhàn)心驚,汗毛倒豎。 這感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比師荼看她的眼神還嚇人? 走到跟前,馮彧才收回視線,隨手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已經(jīng)冷掉的鱸魚。元霄小心瞧他,又完全沒有剛剛的感覺了,難不成自己被壓抑得得了被害妄想癥? “要不熱熱?”畢竟是籠養(yǎng)過的美人,應(yīng)該是比較嬌弱柔嫩的,萬一吃點(diǎn)冷飯冷菜就拉稀擺帶,甚至嗝屁了就不好了。養(yǎng)過狗的都知道,寵物很多時候比人更費(fèi)心思。 你那是什么眼神? 馮彧被元霄那眼神刺激到了,聲線變得有點(diǎn)冷,“陛下是想殺還是想留?” 元霄趕緊正襟危坐:“清凈園的事,本是朕的罪孽,朕自然是希望能贖罪的?!?/br> 馮彧拿筷子的手一僵,看過來的眼神溢出一分怨氣,“贖罪?陛下認(rèn)為,能贖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