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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瑤跟張?zhí)蟛缓?,一直在后宮里斗,王文啟跟張家外戚不合,見不得jian佞擋道,師荼更不可能跟張?zhí)蠛?,他們注定就是死敵?/br> 所以,不管張?zhí)髮π』实廴绾?,單從這三方關(guān)鍵人物的態(tài)度來看,元霄都不可能跟張?zhí)笳驹谝贿叀?/br> 她沒有實權(quán),但是可以表明一個皇帝的態(tài)度。只要她的態(tài)度夠堅決,張家勢力再大,也翻不了天,除非,他們也敢篡位! 張家在朝中根深蒂固,果然她此話一出,張家姻親,曾經(jīng)小皇帝親自封的戶部侍郎站出來反駁:“陛下忘了,南華山還有張?zhí)蠛蛧肆嗣??您怎么會只有一個親人?” “無視父母長輩,那是不孝!” 任何君主都擔(dān)不起不孝這個罪名! 元霄等的就是這句話,“在張?zhí)髱е鴱埣胰瞬活櫞簖R死活,抽走北衙禁軍時,她就已經(jīng)沒資格再當(dāng)大齊的太后!” 她這話很重,重得張家根系都無法辯駁。 “往輕了說,這是無情無義,不顧禮義廉恥,往重了說,她這是賣國,危害江山社稷!” “朕貴為一國之君,理當(dāng)表率,決不能縱容無情無義之人將自己利益凌駕于國家利益之上!” 字字珠璣,鏗鏘有力,滿朝文武再次被震撼,有那么一瞬間,他們差點以為自己擁立的是一個明君。 王文啟感激涕零啊,他守護的小皇帝終于長大了。 “雖然她是朕的母后,但在江山社稷面前,朕只能大義滅親!” 適時紅了眼眶,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連要說她不孝的臣子都被她的悲痛打動了。 張?zhí)筮@次,錯的太離譜了! 這襲話以最快的速度傳上了南華山,太后張瓊?cè)A被震驚了,小皇帝何時變得這般厲害了?文武百官都被他忽悠的一愣一愣的,連她留下的心腹竟然都翻了不盤。 她都準(zhǔn)備好以太后之尊,帶著十萬禁軍強行入駐太極宮驅(qū)趕師荼了,此刻卻不得不改變主意。 于是,三日后,張?zhí)笸现安◇w殘軀”帶著十萬禁軍,跪在了上都門前。 元霄正在千秋殿幫謝瑤布置家具物什,自然挑的都是謝瑤最喜歡的,滿屋布置了好多通草花,春夏秋冬,一年四季,務(wù)必都讓她能見到各色美景。 要說揣測女人心這事,男人怎么能跟女人比,一個女人費盡心思要對另一個女人好,絕對能哄得人通體舒暢。 謝瑤第一次踏進門時,恍若到了仙境,郁結(jié)多日的心緒突然變得明朗。 “殿下來了?!?/br> 常桂急匆匆跑過來迎接她入內(nèi),謝瑤左顧右盼,“陛下呢?” “陛下忙了三天三夜,剛剛睡下。” 云霄睡的地方還不是什么溫柔軟榻,而是在臨水的地方,伏案而眠。案幾上厚厚一疊畫紙,地上廢紙堆積如山。 “怎么不移榻上去?” “陛下說,雖然殿下現(xiàn)在是長公主,但畢竟男女有別,還是該避避嫌,不該睡殿下的榻?!?/br> 謝瑤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緊步上前,將自己的披風(fēng)披在她身上,隨手撿起畫紙看,竟然都是這千秋殿擺放的通草花和其他各色飾品。 這些,竟然都是元霄自己設(shè)計的…… 說不動容,那是假的,她壓住心頭蜂擁的情緒,看到元霄腰間系著的香囊,忽地想起什么,伸手就去解。 本來在熟睡的元霄突然驚醒,本能地握住了香囊:“誰敢動朕的東西?” “是我?!敝x瑤輕輕說。 元霄眨巴了一下眼,“瑤兒?不,現(xiàn)在,朕該叫你阿姐了?!?/br> 謝瑤比小皇帝大兩歲,與師荼同年同月同日生,聽說連時辰都一樣,簡直就是天造地設(shè)地一對兒。 元霄露出恰到好處的失落表情,謝瑤卻因為一聲“阿姐”心頭一顫,心突然軟得一塌糊涂,解香囊的手突然急切了兩分。 元霄怒了:“這是阿姐送我的,現(xiàn)在是想收回去么?” 謝瑤送的所有東西,都是小皇帝最寶貝的東西,即便是謝瑤也不能拿走。 謝瑤突然有些動容,“不是,我是想給陛下?lián)Q個新的。”說罷,還將新的香囊拿出來給她看。 “殿下,這不是……”玉蔻要說話,卻被謝瑤阻止了。 這是謝瑤給師荼繡的,一直沒送出去的,但此刻,她覺得送給元霄也沒什么。 有了新香囊,元霄當(dāng)然高興了,任她解下舊的,換上新的,還拿起來聞了聞,“好香,像空谷幽蘭。” 謝瑤噗呲笑了,“陛下何時變得這樣文雅了?” “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得快樂時且快樂,人生短暫,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不是?!?/br> 也不知道哪句話觸動了謝瑤,她的眸色倏地一暗,再抬眸時,又是明媚顏色,“陛下若是喜歡,下次再給你做個其他樣式的?!?/br> 元霄點點頭,直到謝瑤去欣賞她精心布置的千秋殿了,捏著手里的香囊,她才長出一口氣。 那個被解下去的,其實是含有□□的,不會要命,但會讓小皇帝身體越來越差,想來也是謝瑤為師荼逼宮準(zhǔn)備的一條后路吧。 現(xiàn)在換了香囊,這是不是說明,謝瑤已經(jīng)被她徹底收服了呢? 元霄又疑心地拿起新香囊嗅了嗅,這只香囊里應(yīng)該沒毒吧? 千秋殿外,師荼站在門口,跟尊玉雕一樣往里望,馮彧和桓煊站在他身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