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書迷正在閱讀:影帝有了超能力、大明嫡子、奶茶多糖體、朕懷孕了,誰干的、傾世毒妃惑天下:盛世謀妃、系統(tǒng)逼我做渣女[快穿]、我被嗩吶帶飛升了、我在毛絨獸世當?shù)洫z長、重生后我被宿敵們包圍了gl(np高h全神經(jīng)?。?/a>、霸總穿成一條狗
謝逐橋微微低頭,扣著許延聲的后腦勺,趁人之危也好,他忍不住,也受不了,情不自禁般吻住許延聲的唇。 唇齒輕輕廝磨,回憶著曾經(jīng)的味道。 許延聲喝醉了沒有顧忌,謝逐橋不知道他對自己的記憶停留在哪個階段,只知道他吻的很熱情,像是對之后的事很期待一樣。 許延聲被扔在床上時還在笑,視線飄忽著在謝逐橋身上掃蕩,枕在凌亂的被上,語氣嘲諷:“今天這是怎么了,這么主動?” 謝逐橋壓著他親吻,撫摸他微涼的皮膚,掠奪他唇間的熱氣。 許延聲驚訝于謝逐橋的主動,想要把他掀過去,奈何酒勁上頭,意識是個巨人,身體卻無力支撐他的偉大原因。 “嗯——”許延聲猛地側(cè)過頭,大口大口的呼吸:“雖然我很喜歡你的主動,但是......” 謝逐橋撐手在許延聲上方,盯著許延聲的臉,一動不動地望著他,溫熱的眼淚忽地砸在他的臉上,中斷他記憶混亂的發(fā)言。 “......你怎么了?”大滴大滴的眼淚順著臉頰流入脖頸,許延聲從來沒見過謝逐橋這個樣子,也不懂兩人親的好好的,他怎么突然就哭了。 “許延聲......”謝逐橋把頭埋在許延聲的頸窩里,急促的呼吸,克制不住的眼淚打濕他的衣領(lǐng)。 做錯事的人總是很難開口,謝逐橋很笨,除了說對不起,只會一遍遍叫許延聲的名字。 清醒時許延聲不應(yīng),連看他的眼神都是陌生的,酒醉時許延聲卻不認識他,連親吻都是騙來的。 謝逐橋陷在這樣掙扎的情緒里,終于明白許延聲走了,不會再回來了。 在醫(yī)院里陪許延聲的那么多日子里,總會幻想,等許延聲醒過來的時候,他好好道歉慢而耐心的對他好,他會學(xué)著彌補,只要許延聲醒過來。 可他忘了,許延聲從來不是會原諒的人,謝逐橋曾經(jīng)不懂,如今跟著“知道”接踵而至的是許延聲不會再重蹈覆轍。 后半夜許延聲睡著了,謝逐橋一直沒有睡意,當年來了就走的人,如果坐在床旁靜靜看著許延聲的睡顏。 謝逐橋不敢睡,酒意慢慢揮發(fā),人越清醒,難過的情緒就越重。他怕自己睡過頭,怕許延聲醒過來看見他就再也不愿意讓他靠近。 于是他就這樣靜靜坐著,在冬天天快亮的時候,把一個吻落在許延聲顏色很淡的唇色,隨后是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很輕,和許延聲上輩子離開他時一樣。 冬天陽光少有,只有風(fēng)總是大,許延聲喝了酒,難得睡到很晚,他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來電號碼陌生:“喂?” “你好,外賣到了?!?/br> “放門口吧?!彼^很疼,嗓音沙啞,掛了電話清了清嗓子,在床上發(fā)了許久的呆,才慢慢踱步到門口。 亂七八糟的防范意識實際上只在宋承悅那里有用,許延聲一直隨便,他心很大卻不傻,沒宋承悅那樣好欺負。拿外賣的時候只順手看了眼上面的電話號碼,發(fā)現(xiàn)并不是蔣行止的。 noise:給我叫外賣了? 藥不能停:沒有。 藥不能停:老板你醒了? 能給許延聲叫外賣的無非那幾個人,把小票拍照發(fā)給蔣行止:看看是誰的。 程聿剛好在中場休息,他沒理蝦哥,想問問許延聲醒沒醒。昨晚一個個都喝迷糊了,平時拍戲也累,程聿覺得自己沒醉,只是睡著了,但他醒來時在房間,許延聲當然不在。 “你老板沒來?”程聿若無其事地問。 蔣行止收到許延聲的消息還覺得莫名其妙,抬頭一看程聿。 “......”感覺可能但不至于。 但他還是對了對手機通訊錄的號碼。 蔣行止:“......” “程聿哥,你給我老板叫吃的了?” 此話一出,旁邊兩只耳朵立馬豎起來。 “嗯?!背添裁娌桓纳鼗卮?,“吵醒他了?” 剛剛還在問許延聲怎么沒來,這會兒外賣都上門了,蔣行止實在是佩服這些演員,在日常生活中還能保持一顆隨時演戲的心。 藥不能停:是程聿的。 許延聲微微皺眉,昨晚那段記憶還在:把程聿電話給我。 蔣行止邊給許延聲發(fā)號碼,邊對程聿說:“程聿哥,老板要給你打個電話,你有空嗎?” 程聿扭頭才看一眼片場,余光才接收到謝逐橋和宋承悅的目不轉(zhuǎn)睛,電話就已經(jīng)來了,心臟突突地跳,淡定接起來,微微一笑:“你睡這么久呢?” 許延聲連寒暄都不給:“我記得昨天我拒絕你了?” 程聿在兩人的目光中不緊不慢地離開,嘴角一直是笑著的,似乎很是甜蜜,轉(zhuǎn)頭時卻斂了笑容:“嗯,我知道,當朋友就不能買早餐了嗎?” “不能,吵我睡覺了,”許延聲起床氣很重,程聿沒看見他這會兒表情一點都不好。 程聿嘆了口氣:“我只是想在你那刷點存在感?!?/br> 許延聲不為所動:“你買多少都是這點存在感?!?/br> “許延聲——” “蔣行止會給我買,他是我的私人助理,買早餐我給報銷?!痹S延聲打斷他,“你買我報銷不了,還會讓蔣行止失業(yè)。” 程聿:“你真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許延聲:“所以我說我昨天拒絕過你了。” 湖面風(fēng)大,原本要飄到湖面的雪花最后落在了程聿肩頭。程聿平靜地望著,天很亮,一切場景都告訴他最黑暗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程聿卻很難過,理智沒了酒精的阻隔,把他被喜歡了三年的人拒絕兩次的事傳進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