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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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光霽眼神冷漠的掃視著。 他并不同情陸白,畢竟他外表看似溫柔,但那一切的溫柔只是偽裝,溫和的外表下,潛藏著的一直是野狼一樣的兇狠,他之所以調(diào)查陸白這般詳細(xì),是為了知己知彼,對陸白有了全面的認(rèn)知。 越調(diào)查陸白,他就對這個人越發(fā)厭惡。 陸白此人,雖然有可憐的地方,但是本質(zhì)上還是個人渣,坑蒙拐騙不計其數(shù),因為愛慕虛榮、惹是生非,沒少被人教訓(xùn),卻一次比一次變本加厲,簡直就是個骯臟的臭蟲,社會的敗類! 他越看越惡心,直接將平板丟到一旁的皮質(zhì)座位上,轉(zhuǎn)頭來看向陸天宇,“打電話給陸白,問問他在哪兒?!?/br> 他說著,便“咔嚓”活動了一下手腕,準(zhǔn)備親自教訓(xùn)一頓陸白那個狗雜-碎。 陸天宇不敢怠慢,立即打電話給陸白,結(jié)果卻是一個陌生男人接聽的。 “有事?”這是秦鈞的聲音,陸白的手機,早就被他收了起來,他看到了一個備注為“弟弟”的名字,猜測這是陸白的弟弟,因此才接了起來。 “你是誰?陸白那個狗雜-種呢?他在哪兒?快叫他接電話!”陸天宇都快瘋了。 身旁的何光霽與幾位彪形大漢虎視眈眈,讓他詢問陸白的下落,結(jié)果卻是一個男人接的! 他生怕問晚了,就再次遭到痛毆! 陸白那個狗雜-種,不知惹了什么事,竟然連累了他! 等他回去后,一定要向爸媽告狀,讓他們將陸白這個小畜-生往死里打! “請你說話注意一點,你是陸白的弟弟吧,竟然對陸白這般態(tài)度,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再有下次,你們家那個小飯館就不需要存在了?!蹦沁叺那剽x說完威脅的話,便冷漠的掛斷了電話。 陸天宇因為什么都沒問到,所以親鈞掛完電話后,他立刻就被身旁的保鏢扇了幾巴掌,口鼻流血。 他痛苦哀嚎著,眼底陰狠的光芒一閃而過,卻始終不敢直白的發(fā)泄出來,只能磕頭如搗蒜的求饒。 “繼續(xù)教訓(xùn)他。”何光霽淡淡的丟出一句話。 他是何等敏銳的人物,早就注意到了陸天宇心中潛藏的,對他的怨恨與殺意。 對待陸天宇這種低劣卑賤的臭蟲,他從未放在眼里。 剛剛那通電話,他竟聽到了秦鈞的聲音。 聯(lián)想到秦鈞的異常,秦鈞對陸白突然轉(zhuǎn)好的態(tài)度,以及秦鈞不眠不休守著的某位住院的“朋友”,他很輕易便推測出了秦鈞的那位“朋友”,應(yīng)當(dāng)是陸白。 真是好笑,陸白那種劣質(zhì)臭蟲,不知怎么的,給秦鈞施了法,竟然讓秦鈞把他當(dāng)成寶貝呵護。 這種下等人,能夠搭上秦鈞,也就只有出賣□□了。 想到剛剛在平板上看到的,陸白那丑陋猥瑣的相貌,何光霽就惡心得差點兒嘔吐出來。 ——秦鈞眼瞎了,竟然看上這么個抽玩意兒? 難道是一直沒得到顧雪松的回應(yīng),所以變態(tài)了,開始喜歡奇丑無比的了? 秦鈞的這種做法,不僅侮辱了顧雪松,也侮辱了他們這些顧雪松的追求者! 顧雪松才是高不可攀、無可比擬的高嶺之花,現(xiàn)在秦鈞棄花不顧,轉(zhuǎn)而捧起一坨屎狂吻,簡直就是在用囂張的行為,吊打他們所有人的審美! 想到這兒,何光霽溫文儒雅的外表,再也維持不住了。 他惡狠狠的扯下口罩,丟在一旁的座子上,慢條斯理的裝戴好了護腕,準(zhǔn)備將陸白那個賣屁股的無恥之徒暴揍一頓。 陸白的存在,簡直是對整個世界的侮辱! “開車!去醫(yī)院!” 車子很快就趕到了醫(yī)院,他直接打電話,讓秦淶想辦法,找個借口,將秦鈞引開。 秦淶一聽他要將陸白痛扁一頓的計劃,立刻同意了,還在電話中,說他正在畫一位在醫(yī)院看到的,絕美的繆斯。 他對秦淶的繆斯不感興趣,當(dāng)即掛斷了電話。 很快,秦鈞被引開,他的那些守在病房外的保鏢,也被他叫人控制住,然后直接一腳踢開了病房的門。 想象之中,猥瑣的陸白并不存在。 病房中,躺著一位絕美的年輕男子。 青年皮膚白得發(fā)光,首先吸引人的是那是漆黑清澈的眼神,仿若空明的夜晚一般神秘,眉宇淺淡又如遠(yuǎn)山薄霧,鼻梁仿若秀挺的梅枝一般俊美,嘴唇仿佛流動的鮮血一般妖嬈魅惑。 他的呼吸頓時停止了,整個人都呆立在當(dāng)場,不知所措。 耳邊的一切聲音,都瞬間消失,一切色彩,都變得灰暗。 他只能看到青年驚心動魄的容顏,只能聽到他躺在床上,艱難的轉(zhuǎn)身時,衣物摩擦的細(xì)微動靜。 不知過了多久,由于呼吸停止,窒息感迎面撲來,才將他從如夢如幻的場景中,解救出來。 他大口地喘息著,狼狽得仿佛一條快要渴死的魚,眼神根本無法從青年身上離開。 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自他身后傳來。 “何光霽?”秦鈞大踏步踏進病房,眼底閃過一絲殺意。 他沒想到,何光霽竟然引開他,來到了這里。 他擋住了何光霽的視線,渾身散發(fā)著敵意,黑眸沉寂得可怕,“你來這里做什么?” 何光霽下意識后退一步,青年帶給他的震撼,使他的大腦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依舊處于遲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