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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被子里悶悶的聲音傳出來,莫名其妙的上官婉兒還以為她又在跟自己鬧,直到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口一涼。 她哭了…… 上官婉兒神經(jīng)繃了起來,心里突然不由得發(fā)慌。 這么久了,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她在自己面前哭,到底出了什么事? 作者有話要說:加油!為自己^O^感謝在20200329 23:50:14~20200330 21:35: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洛彤 1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4章 不舍 上官婉兒緩緩的掀開被子的一角,垂眸看著把頭埋自己胸口的人嘆了口氣。 “到底怎么了?言清、你這樣一直不與我說, 我怎么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呢?”。聲音里充滿了滿滿的無奈又有一些心疼。 她這人就是這樣, 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喜歡一直悶在心里, 難道她們都在一起這么久了, 自己就一直都不能讓她信任嗎? 還是她對自己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嗎? 回想起這幾天她對自己夜里做的壞事,現(xiàn)在自己還隱隱約約覺得有些酸.軟無力的腰,下一秒上官婉兒堅定在心里搖搖頭, 在內(nèi)心否決了那個不切實際的這個想法。 半響之后…… “無事、就是今日父親說南方出了有些事, 需要我去處理一下, 可能會離開……一些時候, 我們才在一起不久, 我有些舍不得離開你罷了” 已經(jīng)從剛剛的情緒緩過來的顧言清, 在上官婉兒柔軟的地方親昵的蹭了蹭, 企圖讓自己看起來心情好一些。其實只是不想讓公主看見她眼中的淚光而已。 雖然現(xiàn)在情況不太樂觀, 不過自己也不能太悲感不是嗎?假如自己大難不死呢?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注.射過什么疫苗,具體是預(yù)防那種疾病, 時間太久自己也記不太清楚了。 生死有命, 富貴在天。 她現(xiàn)在能做的就只有盡心盡職做好自己手中力所能及的事,其他一切她也無能為力,都只能交給老天爺了。 上官婉兒低眸看著爬在自己胸口處的某人心窩里突然好似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 有些疼也有有些不可名狀的感覺, 囁嚅半響才開口?!澳阌忠蛘獭?/br> 雖然上官婉兒知道這是她作為將軍肩上有必須要承擔(dān)的責(zé)任,她是為了北國更加強大,百姓能安居樂業(yè), 可自己還是自私的想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她想讓自己每天清晨,一覺醒來第一眼看到的都是她。 想自己就算是偶爾做噩夢驚醒也能有一個人緊緊的抱著自己,小心翼翼的拍著自己的后背,輕聲的對自己安慰。 那樣的她對自己溫柔的不像話也耐心的不像話。就算是自己一直睡不著她也會一整晚都陪著自己。只為了能讓自己安心。 她于自己、就好似寒冬里的太陽,在寒冷的冬天,把她身上的暖陽照.射在自己身上,讓自己原本已經(jīng)麻木不仁的整個身體感覺都是暖暖的。讓人安心也讓人舒心。 而不是如那時候的自己,夜里一個人躺在冷冷清清的床上伴著噩夢經(jīng)常的徹夜難眠。 “不是打仗,這次我這是去負(fù)責(zé)押送那些賑災(zāi)所用的官銀和糧食……”已經(jīng)默默在心里安慰完成自己的顧言清輕輕的放開了她,起身向旁邊放著洗漱東西那張桌子走了去。 都已經(jīng)快正午了,她也應(yīng)該起來洗漱用飯了,要不然餓壞了,自己得多心疼。 還沒等顧言清說完,上官婉兒便開口打斷了他,語氣里滿是堅定的道?!斑@次我和你一起” 這次不是打仗沒有危險,而且自己的眼睛已經(jīng)好了,此去南方到時候多帶有些人便是。相信自己的父皇也不會反對自己的。 已經(jīng)拿著洗漱用品過來的顧言清聽見她說話,心里有些無奈的想笑卻也有一些感動。 雖然自己也想帶著她,讓她在自己身邊。但是自己不可能這么自私,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自己絕對不可能原諒自己。 端著木盆來到輕輕的床邊坐下,顧言清拿著剛剛擰好還有些溫?zé)岬臐窠?。輕輕的擦著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了起來,倚靠在床邊的上官婉兒那白皙的臉頰。 身子昨晚上她們做完不可描述的運動之后,顧言清已經(jīng)給她擦拭過了。 如果床上的上官婉兒的唇?jīng)]有一直抿的緊緊的,那應(yīng)該是一副很溫馨的畫面。 隔著熱毛巾感受著她柔軟的觸感、還有不小心岔開的衣領(lǐng)深處,鎖骨那里若隱若現(xiàn)的吻痕。 顧言清剛剛堅定不移的信念又有了一絲的動搖。 好想就這樣陪在她的身邊。一直和她這樣靜靜的待在一起。 如果她不是那掌管幾萬人的將軍,也不是那恪盡職守的醫(yī)生。也許這樣就沒有那么多的麻煩的事情了。 可惜也只是想想而已,該她去面對的事情還是如實的擺在了她的面前。讓她不得不去面對。 “此去路途遙遠,你身子單薄,還是在家安心等我回來”一邊為她擦拭顧言清緩緩開口。 在心里默默思慮良久、顧言清還是沒有同意她的要求。 不想她和自己一起去,也不想她為自己擔(dān)心,只能避重就輕的安慰著她。 聽見她的回答,上官婉兒不滿的把自己白皙的臉不著痕跡的移開,別扭的表示自己的不滿。 “呵……怎么、生氣了?”顧言清一邊問著她著一邊把她纖細(xì)又軟弱無骨手握在手中繼續(xù)擦拭著,語氣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