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迫成為風(fēng)水先生的日子里_分節(jié)閱讀_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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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在家里那頭買的?!庇魧幍溃骸斑@不是青玉璽碎了嗎,原來這家伙一直和青玉璽不對付,就給忘記了,昨天晚上我睡醒想了半天總不能沒有個護(hù)身的法器,就把它給刨了出來?!边€有一個原因就是這玩意兒純陰性的氣場在現(xiàn)代那種秋老虎的時節(jié)里頭還算是舒服,這邊還是冬天,郁寧吃飽了撐著戴著它。 “師傅,這個……好像是一對吧?”郁寧拎起了顧國師給的手串,那串手串與郁寧在H市撿漏到的那串手串從顏色到模樣都是一式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一個是純陰性的氣場,另一個則是純陽性的氣場。 一般來說郁寧戴著一件法器,拎著另外一件法器,肯定會引起法器之間氣場的摩擦,但是這兩串手串卻不同,兩方的氣場一見便如同如魚得水一般,迅速的相融,連帶著氣場都變得柔和了起來。 顯而易見這是一對陰陽法器。 “是一對?!鳖檱鴰熝谌パ壑械乃妓鳎χ牧伺乃氖直郏骸靶辛?,別顯擺了,收起來吧?!?/br> “嗯嗯?!庇魧幇蚜硪淮泊魃狭耸滞?,美滋滋的道:“多謝師傅賞賜。” “再要壞了,我可沒有下一件給你。”顧國師警告了他一聲,免得郁寧不把法器當(dāng)回事兒。顧國師倒不是心疼青玉璽,而是心疼的是之前他對青玉璽的培養(yǎng)。他一直把青玉璽當(dāng)做郁寧的貼身法器來對待,想著這青玉璽總是要跟著郁寧一輩子的,甚至不惜借了隆山的法器去溫養(yǎng),誰知道叫這兔崽子說毀就給毀了。 今日的去的地方不是皇宮,而是隆山上的天地壇。郁寧他們已經(jīng)出的夠早了,等到上了隆山郁寧卻發(fā)現(xiàn)這圓形的廣場中居然已經(jīng)站滿了官員,為首的是周閣老,身穿紫衣,再往后則是紅衣,再后為青,各個神情肅穆。 懸在馬車邊角上的銅鈴陡然響了響,原本應(yīng)是極輕微的聲音在這片天地間卻聲若洪鐘,眾官員紛紛側(cè)身,讓開了一條大道,前方的婢女們手捧明燈、香爐為引,一步一頓,眉目低垂。 走至一半,一隊身穿祭服之人自官員中出列,接過了婢女們手中的明燈、香爐,侍立于馬車之前,引著馬車向前走去。 郁寧本想掀開簾子去看,卻被顧國師將手給拍下了,他目不斜視的道:“少動彈。” “哦?!庇魧幱樣樀姆畔铝耸?。 不多時,馬車一頓,停了下來,顧國師示意郁寧先下去,郁寧只好整了整衣衫,一臉莊重肅穆的下了馬車。馬車旁邊早就被人擺了階梯,郁寧下車之后侍立在馬車左右,三聲鐘鳴后,顧國師才施施然的下了車來。 他玄黑色的祭袍出現(xiàn)的一瞬間,眾官員俯首下跪,“臣等——恭迎國師——!” “臣等!恭迎國師——!” “臣等!恭迎國師!” 第230章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只有兩千字,但是我覺得應(yīng)該單發(fā) 還有一章四千字的,大概二點(diǎn),真的,這兩千我寫了整整三個小時,還改了三遍,我真怕我寫不出顧國師的逼格【。】 今日沒有雨,亦沒有雪,卻著實(shí)算不上是一個好天氣。 密密的灰色云彩遮蔽了天空與陽光,整個世界都顯得灰沉沉的,帶著一股風(fēng)雨欲來的氣息,不緊不慢地壓迫在眾人的心尖、眉頭。 顧國師神色端肅,帶著一種隱而不露的威勢,緩緩而行。他行走之間,冕上十二條玉旒居然沒有一條是晃動的!就連有風(fēng)來時,仍舊不動如初。 顧國師今日代天子祭天,自是行天子之禮。 天子冠蓋十二重,威儀深重,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黑色的祭袍下擺隨著他的步伐在顧國師身后慢慢地展開,展露出描繪于上的天地經(jīng)緯,山川日月。郁寧雙手捧著一卷玉卷立于原地,直到另一側(cè)的與他穿著類似的副祭動了,才與他一并跟了上去。 兩道鮮紅的祭服于那一道玄黑畫卷的兩側(cè)鋪展開來。 郁寧的祭袍上是日月紋章,飛禽異獸,天空中翱翔著,盤旋著,長吟著。另一位副祭的衣袍上則是農(nóng)田河道,魚蟲蛇獸,于地上生長著,奔跑著,蜿蜒著。 祭袍與祭袍之間互相交融,又閑得那么得涇渭分明。隨著他們的步伐緩緩組合成了一副完整的畫卷。 顧國師行至主祭臺下,停住了腳步。而郁寧隨著另外一副副祭直至行至他身后左右兩側(cè),方才停住了腳步,郁寧居左,另外一位副祭居右,郁寧到了此時才用眼角看清了另外一位副祭手中之物——那是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墊著一片明黃的綢緞,瞧著應(yīng)該是玉璽。 顧國師平舉一手,一名身穿褐色祭袍的祭司雙手捧著一柄玉笏躬身而來,他拾起玉笏,雙手持于胸前,又緩緩而行。他前方的祭司們分成兩道沿著祭臺依次肅立,青煙自他們手中的香爐中溢出,隨著清風(fēng)直上云霄。 那是一面巨大的祭鼓,上面什么都沒有。走得近了,幾乎還能看見單薄的鼓膜下空洞的內(nèi)部。 于鼓外,則是陡峭的懸崖,是延綿的長安府,是繁華的世間。 顧國師行至祭臺前,面不改色的走了上去。郁寧此刻才發(fā)現(xiàn)顧國師的鞋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脫去了,露出了白得像玉一樣的腳背,襯著微黃的鼓膜,居然有幾分令人驚心動魄的色彩。 此時有悠遠(yuǎn)沉長的號角聲起,驚起了四周的鳥雀,也驚起了臺下眾人的戰(zhàn)栗。郁寧總覺得它快要結(jié)束了,可是它卻仍舊長得看不見盡頭。 仿佛自古時吹來,響到了現(xiàn)今。 郁寧也踏上了祭鼓,他本以為會是柔軟的觸感,卻沒想到卻硬實(shí)得如同平地一般……不,不對,是有氣場托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