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迫成為風(fēng)水先生的日子里_分節(jié)閱讀_254
書迷正在閱讀:這萬人嫌我不當(dāng)了、捉住病嬌咬一口、重生2010:我加點做大佬、別有用心的姐夫(高H)、炮灰總被迫成為團寵、我的極品老婆、穿越之讓我來愛你、穿書后每天都是修羅場、炮灰有了盛世美顏后[快穿]、且以情深共白頭[快穿]
“郁先生請坐?!敝苁汤稍诼飞弦驳弥俗约易鎵灣隽舜笫拢柕溃骸澳直竟偈ФY,事出緊急,本官就直說了,家中一切皆已打點妥當(dāng)了,請郁先生即刻出發(fā)?!?/br> 郁寧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說:“我的人已經(jīng)去打點了,不差這么半刻?!?/br> “本官也知道此事有些強人所難,但請郁先生念在本官老父一片拳拳愛民之心,還請郁先生雖本官先行出發(fā)吧?!敝苁汤捎值馈?/br> 芙蓉聞言上前一步,屈了屈膝,面無表情的道:“周大人見諒,但奴婢有些話不得不說?!?/br> “這位姑娘請講?!敝苁汤梢娪魧幟寄坎粍樱膊患又浦?,便知道這婢女平日里在他面前是得些體面的,當(dāng)下按耐住不悅,說道。 芙蓉答道:“少爺方才一出貴府,便遭到了蠱苗的暗害,若不是少爺機敏,便要遭蠱蟲入體,此事周大人可知曉?” “本官知道?!敝苁汤傻溃骸翱墒牵怯秩绾??現(xiàn)下本官在此,又有大批隨從,又有誰敢再暗中對郁先生不利?” 郁寧看了他一眼,心想這么無恥的也是少見了,周閣老可能是所有心思都撲在國家上了,這教出來的兒子都跟在比賽似地——比誰更垃圾一點。 芙蓉面若寒霜,寒聲道:“既然周大人知曉此事,便該知道府中一飲一食一屋一瓦皆已有隱患。” “……”周侍郎大怒:“你這婢子是什么意思?難道我還會害郁先生不成?” 芙蓉正想回嘴,就見郁寧抬了抬手,即刻便噤聲后退了一步。郁寧淡淡的道:“芙蓉性子急躁了些,周侍郎勿怪?!?/br> 言下之意,郁寧覺得芙蓉說得對,讓周侍郎閉嘴。 周侍郎可能長這么大所受的屈辱還沒有今日一日得多,奈何他們家還有求于郁寧,國師又是萬萬不能得罪的。周侍郎臉色一瞬間鐵青,卻又很快的恢復(fù)了面若春風(fēng)的模樣,道:“既然郁先生堅持,便再稍候片刻吧?!?/br> “多謝周侍郎體諒。”郁寧端起茶盞,卻又沒有喝。所謂端茶送客,這是不歡迎的意思,芙蓉見狀上前一步,道:“少爺有些疲乏,還請周大人見諒?!?/br> “那我便不叨擾郁先生了?!敝苁汤烧酒鹕韥砉傲斯笆郑降兹滩蛔》餍涠チ?。 郁寧見他轉(zhuǎn)身便放下了茶盞,芙蓉低聲道:“少爺,不必在意這等鉆營之人,先前這位周大人還腆著臉說要下帖子宴請您,被王管事不輕不重的回絕了,如此前恭后倨之輩,多看一眼也是臟了眼睛?!?/br> 郁寧搖了搖頭,說:“我不愿理會他不是因為他前恭后倨……芙蓉,你猜猜院子里的那些尸體,到底是有多少是他做的?” 芙蓉一驚:“……少爺?” 郁寧想了想,說:“我方才想了想,若是周小公子真的如我們所見一般那般窮兇極惡,那苗女到底是眼瞎了還是心盲了,才會喜歡上他,連生死蠱都給了對方?但若是不是呢?那些事情又是誰做的呢?” “古來……也有不少捧殺之事,這種深宅大院里面,什么事兒沒有?”郁寧接了一句,頓了頓說:“算了,與我們何干?!?/br> 芙蓉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郁寧突然拂袖將桌上的茶盞盡數(shù)拂下桌去,聽見那些杯盞碎裂之聲,淡淡的說:“怨不得師傅惱怒起來就喜歡摔個杯子砸個碗的,委實出氣?!?/br> *** 半刻后王管事去而復(fù)返,稟報道:“少爺,一切打點妥當(dāng)?!?/br> “嗯,那就出發(fā)吧。”郁寧點了點頭,“對了,記得告訴先生和蘭公子,今日我不回去了?!?/br> 王管事道:“少爺放心,方才屬下令人回去收拾行囊之時,便已經(jīng)告知過先生與蘭公子了?!?/br> “嗯,那就好?!庇魧帒?yīng)了一聲,帶著人出去了。此時周府的人也得了消息,周侍郎正在大門口等著他,郁寧微微頷首就算是打過招呼了,自顧自上了馬車。 周侍郎見他如此輕慢,不由拂袖,恨恨的上了自己的馬車。 小鶴山就在長安府外四五十里,按照馬車的速度大概要走兩個半時辰左右。王管事辦事十分的妥帖,除卻該有的行囊之外,還另外派了兩隊侍衛(wèi)跟隨,亦有人快馬去了小鶴山,令人清掃住處,準(zhǔn)備飯食,連路上的驛站都已經(jīng)派人去清過了,郁寧這一路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木瓦^去了。 到達小鶴山的時候天際就只剩下一縷夕陽了,郁寧在馬車中睡了一覺,醒來看了一眼天色就知道馬上就要天黑了,黑燈瞎火的上山看祖墳?zāi)腔臼鞘裁炊伎床怀鰜淼?,不光看不出來,還找死。 他吩咐了人和周侍郎打了個招呼,兩隊人馬分頭行事,各自前往居所暫住一晚,等到明天早上再上山。 周侍郎接到郁寧傳來的消息的時候氣得把馬車?yán)锏年愒O(shè)砸了個稀爛,連手都在抖,隨行的周管家不敢多勸,等他砸完了東西才勸道:“大公子,郁先生說得有理,這天色昏暗的,上山也看不出什么來?!?/br> “不是他的祖墳他當(dāng)然不心急!”周侍郎恨恨的道:“若不是他在府中的時候就有意拖延,上了馬車還令不得趕路,此刻我們就該在山上了!” 周管家不敢說再早半個時辰到,他們也上不得山。這小鶴山埋了不少達官貴人,山背面的山腳下還有一片亂葬崗,那是長安府百姓設(shè)墳之處,莫說是夜晚,便是此刻他瞧著都覺得心底里冒寒氣。再說了這移墳遷墳一流的事情向來都是設(shè)在上半日的。他只能勸道:“大公子莫氣,這等風(fēng)水先生大多都有些怪癖,大公子還是隨著郁先生的好。” “我為何要隨著他?!”周侍郎陰陽怪氣的說:“不過是一介白身,也敢對著本官無禮!若不是有國師作為靠山……說到底,國師也不過是一個替人堪輿相宅的下三流罷了!” 周管家大驚失色,連忙左右看了看,道:“大公子,這話可說不得……說不得??!若是得罪了風(fēng)水先生,災(zāi)禍立刻就是要降臨的??!且不說其他,若是叫郁先生知曉大公子這樣說國師大人,郁先生心頭惱怒在祖墳動些什么手腳,那可如何是好?!” “他敢!”周侍郎冷笑了兩聲:“我父親乃是當(dāng)朝首輔,他有什么膽子做手腳?若是出事,國師也保不住他!” “大公子,您……哎!”周管家見實在是勸不得他,便也不再搭話,免得周侍郎越說越是惱火。周侍郎這是繞進了彎路子里,叫他罵上幾句,說不得出了心頭惡氣也就想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