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迫成為風(fēng)水先生的日子里_分節(jié)閱讀_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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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氣是越來越冷了……我?guī)煾的??我?guī)煾翟趺床辉??”郁寧左右張望了一下,沒看見梅先生的身影,他跑到一旁的塌邊上坐下,取下了披風(fēng),捧著手爐直呵氣,把前因后果給描述了一通:“……就是這樣,師公你的祭袍給我看看唄?” “玉鴻閣里有點事,你師傅過去處理了?!鳖檱鴰焼柕溃骸办F凇的手札你都看完了?” 郁寧毫無愧色,笑嘻嘻的說:“沒有,勞逸結(jié)合方是上道,一個勁的背書有什么意思?我看的又不是話本子,我是在印證我所學(xué)!” “詭辯。”顧國師露出一點笑意,輕斥了一句,隨即揮了揮手讓繡娘們都退下,身邊的青衣婢服侍他穿上衣服,他側(cè)頭吩咐了幾句:“去把祭袍送來……往年的也都拿來。” 郁寧眼睛發(fā)亮:“多謝師公!” 顧國師淡淡的說:“免了,阿郁不在腹誹我已經(jīng)是大善了?!?/br> 郁寧大失驚色:“師公,我可不敢!” 顧國師在長塌的另一側(cè)落座,整個人都窩了上去,青衣婢的為他披上了厚實的毛毯,他舒服得瞇了瞇眼說:“行了……這幾天天氣是冷,蘭公子如何了?” 自從兩個月蘭霄在他那宅子里聊了幾句蒸汽機航道之類的東西,顧國師和梅先生雖然對他的防備之心不減反增,但是明面上態(tài)度是好了不少,日常間也會偶爾提及一兩句,關(guān)心一下他的生活起居。提起這個郁寧就覺得心煩:“蘭霄?他挺好的……就是又瘦了一些?!?/br> 郁寧湊過去在顧國師耳邊低聲道:“師公,你真沒給蘭霄下什么藥吧?我總覺得他瘦得不太正常,精神卻還好?!?/br> “我給他下什么藥?龍困淺灘,自然是有氣難伸?!鳖檱鴰煕鰶龅恼f:“還不是你不爭氣。你若爭點氣,我和你師傅至于cao心這么多?還落不著你的好?!?/br> 郁寧借著機會把自己藏了許久的疑問問了出來,得到了顧國師的答案,知道不是顧國師下的藥,他心中定了不少:“那就好?!?/br> 他又一想——不對啊,要是顧國師沒給下藥,那就有可能是抑郁癥?蘭霄這段時間和他同寢同吃的,蘭霄飯量是要比尋常人少一點的,但也算是正常人的范圍,沒到不飲不食的地步,睡覺他看著覺得他也睡得挺香,一日要睡足十二個小時,這能吃能睡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抑郁癥的模樣?。?/br> 難道是讀費腦子,這是實話,郁寧這段時間天天背書背得頭昏腦漲的,明明也不出去浪,但就是吃飯都要覺得比以往要香一點。郁寧歪著腦袋想了想,蹦出一句:“看看家里還有什么溫補的東西,給他一日三頓的送吧……再瘦下去,都快只剩一把骨頭了?!?/br> “你嫌棄抱著不舒服?”顧國師問道。 “……”郁寧一言難盡的看了看顧國師:“我不抱著他睡的?!?/br> 大冬天的,難道棉被它不香嗎?難道熱水婆子它不好嗎?為什么他要抱著一個比自己體溫低的人睡覺!折騰誰呢!他兩又不是談對象,有情飲水飽,沒被子抱著對方都能睡得香甜。郁寧想到有時候會不經(jīng)意間碰到的蘭霄冰涼的手腳都忍不住在心里打個哆嗦。 天漸漸地冷了下去,郁寧也沒有了之前剛?cè)攵臅r候的不怕冷的瀟灑模樣,成日里恨不得縮在床上躺到老死,每天早上起來練劍做功課都是芙蓉強行拽著他起來的。 顧國師嗤笑了一聲,他一個做長輩的也不好總追問晚輩的房事,他想了想說:“阿郁,你好得差不多了吧?” 郁寧點了點頭,“是好的差不多啦,剛剛芙蓉還說我長高了半寸呢!我想著我都能長高了,身體應(yīng)該是沒多大問題了?!?/br> “伸手?!鳖檱鴰煼愿懒艘宦暎魧幑郧傻纳斐鍪制椒旁陬檱鴰熋媲?,顧國師自攤子中伸出手搭在了郁寧的脈門上,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是不錯,好透了?!?/br> 顧國師接著道:“既然好全了,你還欠著你三師兄家一個風(fēng)水局,就緊著年前去做完吧……你這些日子也看了不少霧凇的手札,閉門造車總是不美,去演練一番,也好知道自己的不足之處?!?/br> 郁寧被硬生生關(guān)了兩個月,一聽解了禁,比什么都高興,他眼睛發(fā)亮的說:“好,我下午就去……師公你有所不知,您到我屋子里去掀開被子一瞧,肯定能看見蘑菇!” “……什么東西?”顧國師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我在家里蹲得都發(fā)霉了,可不就要長蘑菇了么?” “滾!”顧國師沒好氣的說:“滾遠(yuǎn)點,我看見你就心煩?!?/br> 郁寧猝不及防的伸手摸了一把顧國師的手背,那里留著一道淡粉色的疤痕,就是之前顧國師自己用尺子打出來的那一道。顧國師叫他摸得一怔,還未來得及張口,就見郁寧下了塌,邊收拾衣服邊笑瞇瞇的說:“師公,這都兩個月啦,您這么好看的一雙手,叫這道疤給硬生生毀了,您趕緊把這給消了吧……賣慘也得有個限度,過猶不及您總知道吧?” 說罷,還不等顧國師反應(yīng),一溜兒煙的跑了,邊跑邊還說:“那我中午就出去吃了——您那祭袍別收起來,我下午自阿云那里回來就來看!” 顧國師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忍不住喃喃道:“這兔崽子……” 郁寧剛溜出去,顧國師身邊的青衣婢墨蘭就帶著人回來了,她見著郁寧的背影,心有不解,卻還是帶著人進去了,躬身道:“大人,祭服已經(jīng)取來?!?/br> 顧國師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擱在一旁吧……不給他看,回頭又要鬧我?!?/br> 怨不得梅先生抱怨過只要說郁寧一句他有十句在等著他,這小兔崽子就是個半點不肯吃虧的人物!虧得之前自己和阿若還護著他生怕他吃半點虧!如今看來都是白費!顧國師在心里暗罵了兩聲,轉(zhuǎn)而問道:“今年宮中是什么章程?” 墨蘭道:“稟大人,宮中并未傳下話來,應(yīng)與去年一致?!?/br> 顧國師想了想說:“少爺?shù)募琅巯仁罩瑒e叫他知道?!鳖檱鴰熤霸谧o國寺時說過郁寧只要能叫護國神樹枯木逢春,他就帶郁寧在年節(jié)的大祭做副祭。副祭的衣服雖也繁雜,卻不比主祭,十來個繡娘忙了兩個多月也能趕制得出來。顧國師本來想趁著機會叫郁寧看看,現(xiàn)在想了想又算了——想到他狗尾巴翹上了天的樣子就來氣! “是。” 顧國師又吩咐道:“去取翡翠凝膠來吧……這道疤是該消了。” “是,奴婢領(lǐng)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