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迫成為風(fēng)水先生的日子里_分節(jié)閱讀_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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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富水城余慶齋的手筆不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就是、我就是一時技癢,就給張風(fēng)來弄了個能保他平安的小風(fēng)水而已,哪里就名揚天下了?”郁寧越說越覺得理直氣壯,他可是為了顧國師的名聲著想!他解釋說:“張風(fēng)來再怎么說也是受了師公恩典的人,總不好只保他一時平安吧?萬一傳出去砸了師公招牌那怎生是好?” “那我還得謝謝你了?”顧國師交疊雙腿,態(tài)度散漫的道:“張風(fēng)來那破事,早有人來報了,若不是你出了手,我的人那日午間就將他對面那樓子給掀了……當(dāng)街與人對罵,開心么?” “有人來報時我還道是不是我老眼昏花看錯了,我們阿郁居然會與人當(dāng)街對罵,還派人下去渾水摸魚,毀人名聲,出息了?!?/br> “……就我派下去的人都沒來得及開口,那個茍道人就被路人給戳穿了真面目?!庇魧幮÷曓q解說:“我就是想把人唬走,沒想到要毀人名聲……那個道人他自己不爭氣,留了那么多首尾,我總不好讓人在下面喊路人是胡說八道的吧?” “閉嘴。”梅先生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擲地有聲。這個時候誰閉嘴誰就是傻瓜!郁寧眼睛一轉(zhuǎn),連忙道:“師傅師公我錯了!沒有下次了!” “誰管你有什么下次?郁先生都是一方大家了,哪還需要聽你昏庸又年邁的師傅的話?” 郁寧隱晦的看了一眼顧國師,想與他交流一個眼神,看看是什么章程……他原以為這些話會是從梅先生口中說出來的,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是顧國師開口訓(xùn)他。顧國師掃了他一眼,郁寧被他眼中的寒意給鎮(zhèn)住了,頓時就跟鵪鶉一樣:“我錯了,師傅師公別生氣,下次再也不敢了。” 郁寧本來還想不說話,先讓他們罵個痛快再說,但是眼見著顧國師把他的屁事一件件扒出來抖落,又覺得不能再讓他這樣說下去,干脆眼睛一閉:“不然您二位打我一頓出出氣?” “誰要打你?”顧國師指了指被郁寧放在一側(cè)的文王天星劍:“別說得我們刻意要打你一頓似地……阿郁不是說這把劍有神異嗎?你去試試,叫師公開開眼?!?/br> 郁寧知道自己身上有傷,強行去驅(qū)使這把劍八成傷上加傷,十分不要臉的撲倒了梅先生腳下,一把抱住了梅先生的大腿,眼巴巴的看著梅先生:“師傅,我身上還有傷呢……這把劍我實在是不敢再動,你叫師公饒了我吧!” 梅三先生雖不知有傷為何不能舞劍,見郁寧這模樣,大概也知道是真的不能再去碰那把劍,正欲開口為郁寧求個情,卻被顧國師警告似地看了一眼,只好閉嘴喝茶。 ——老子教兒子,也沒見著把兒子就地打死的,算了算了,他這個不受寵愛的老三還是閉嘴吧。 梅先生放下茶盞,伸手碰了碰郁寧的額頭,問道:“哪來的傷?” “……給余慶齋布置風(fēng)水局的時候一個不慎落下的。”郁寧乖巧的答道,他沒敢說他帶著傷還要出門,結(jié)果還不知死活毫無防備的去弄了一下這把文王天星劍,這才傷上加傷。 梅先生的信息還停留在他雖然吐了一口血,卻當(dāng)日下午就能興致勃勃的與友人去逛街這一段上,自然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 “芙蓉說,只是輕傷,應(yīng)是無礙的?!泵废壬龡l斯理的說:“既然你師公想看,那你就去使給你師傅看看……多大點事,值得你抱著我腿求情?” 顧國師嗤笑道:“難不成叫你揮一下劍還要了你的命不成?阿郁莫慌,太醫(yī)就在后面候著呢。王太醫(yī)是本朝太醫(yī)院院首,素有‘藥師’一稱,一手妙手回春,能與閻王奪命,閻王叫你三更死,他能叫你活到五更?!?/br> “……那不是還是要死的?”郁寧嘟噥了一句,干脆把頭都倚到了梅先生腿上:“我不!” 梅先生本來就很氣,現(xiàn)在都要給氣笑了,他動了動腿,用巧勁把郁寧踢到一側(cè):“郁寧,你今年二十六歲!你當(dāng)你只有六歲?去!” 是!真!的!要!完! 郁寧搭攏著眼睛從地上爬了起來,“那一會兒有不好,師傅師公千萬記得救我?!?/br> 梅先生皺眉,他知道這把劍有所神異,卻不明白為何郁寧死活不愿意揮劍。他看向顧國師,顧國師則是微微搖頭,示意無礙,他才冷漠的說:“一把劍,能有什么事兒?” 說起來文王天星劍也是可憐,這一重寶自方才起就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在場就沒人分一個眼光給它。郁寧拾起了劍,往外退了兩步,正打算抬手,卻還是有點猶豫:“師傅,不然你還是打我一頓出出氣吧。” 顧國師和梅先生神色淡然,仿若未聞。郁寧見事已不可挽回,只好抬手揮劍。霎時間華蓋如傘,瑞氣垂拱,郁寧這一次就沒有感覺自己靈魂出竅了,只覺得自己身體里的力道在被一絲一絲的抽干,甚至不可避免的產(chǎn)生了困意,頭痛欲裂,連眼前都開始發(fā)黑了起來。 正在此時,只見顧國師突然起身,抬手在他胸口一擊。文王天星劍一旦被驅(qū)使,自然而然會生成氣場,顧國師本不該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能近到郁寧身側(cè),但是就是這樣輕而易舉的進了來。周圍的氣場就如同一塊豆腐一樣被顧國師穿透,郁寧被擊了一掌,只覺得胸口之處劇痛,隨即喉嚨里冒出來了熟悉的腥甜之氣,一口濃郁的近乎發(fā)黑的血就這樣吐了出來。 哐當(dāng)一聲,天星劍自他手中落地,周圍異相散盡。 “顧夢瀾——!”梅先生在顧國師出手的一瞬間就跟著起身,只來得及怒喝了一聲,顧國師的手掌就已經(jīng)印到了郁寧的胸口。顧國師反手?jǐn)堊×艘呀?jīng)暈過去的郁寧,皺著眉道:“莫急,無事——這小兔崽子果然是不知深淺,傷成這樣,也敢說是輕傷!” 梅先生喊出口就知道自己反應(yīng)過激了,他此刻也沒心情再坐下,見顧國師將郁寧拖到了椅子上坐著,這才湊近過去摸了摸郁寧的鼻息,見呼吸正常,問道:“怎么回事!” 梅三先生也是一臉急色,連忙起身道:“我去后面叫王太醫(yī)來!” 顧國師點了點頭,示意他去吧,邊把郁寧的袖子捋上去一些,兩指扣住他的脈門靜聽了片刻說:“吐出來的是淤血,沒大事了,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下就行了?!?/br> 梅先生冷然道:“那把劍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阿寧不愿揮劍?你還要逼著他去揮?!” 顧國師苦笑,此事說是意外,卻也不是意外:“這是前朝國師之物,有禱告天地,穩(wěn)定風(fēng)水之能……我本想是借此劍警告他一番,叫他知道他能力有限,免得他好高騖遠,誰想到他身上的傷這般嚴(yán)重——我派去那么多人,居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都是廢物!”他說道這里,眼中森冷之意盡顯。 梅先生瞪了他一眼:“說到底還是你逼著阿寧去揮劍的錯!他都說了身上有傷,不能再驅(qū)使!你還逼著他去做!” “這不是說好了你唱紅臉我唱白臉?不叫他吃些苦頭哪里好叫你唱紅臉救人?” 正在此時,郁寧悠悠轉(zhuǎn)醒,他醒得恰到好處,聽了最后兩句話。他張開眼睛,摸著心口,臉上皺成一團,刻意打岔道:“……師公就是嫌棄我抱著師傅大腿,醋壇子翻了,也不能就一掌打死我吧?” 顧國師:“……” 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