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迫成為風(fēng)水先生的日子里_分節(jié)閱讀_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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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什么破事兒——”郁寧抱怨道。 蘭霄看了他一眼,悠悠的說:“我發(fā)現(xiàn)……你喜歡得了便宜還賣乖。” “蘭先生,有沒有人說過你說話不太中聽?” “郁先生是第一個。” “我不信?!?/br> 蘭霄優(yōu)雅的將雙手交疊于膝上,笑得十分含蓄的說:“以前沒有人敢當(dāng)面這么說。” 第118章 郁寧回家的時候,內(nèi)務(wù)管事來報,說余慶齋掌柜張風(fēng)來親自來送了禮物,不過沒多留就走了。郁寧接過內(nèi)務(wù)管事遞來的匣子一看——呦呵,沒想到張風(fēng)來居然是有個有錢人,小小的匣子里疊著五張銀票,一張一千兩,這一局風(fēng)水,張風(fēng)來居然給了整整五千兩。 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了。張風(fēng)來一個月前還捉襟見肘,現(xiàn)在能拿出五千兩,怕是跑了不少錢莊才籌來的,也算是大出血了。 郁寧把匣子遞給了芙蓉,叫她收好,一邊吩咐下去,收拾一下,明日就啟程前往長安府。 文王天星劍這等密寶在他手里,還是送給顧國師的,他說什么也不敢在路上接著到處撒歡,還是速速去長安府將這件重寶交給顧國師為妥——任何組織內(nèi)都存在矛盾,碧海天青樓也不例外,這文王天星劍落在他手里,早點晚點都是從碧海天青樓傳出去的,萬一碧海天青樓有個壞心眼,半路把他給打劫了,再告上門去,那豈不是他要打落牙齒和血吞? 當(dāng)然,真有這事兒他師傅師公定然為他做主的。不過夜長夢多,還是早早回了長安府再說吧。整個留園因為他的一句話而迅速的忙碌了起來,仆婦邁著快速而安靜的步伐開始為留園里唯一的主子收拾行囊,侍衛(wèi)擦干凈刀劍,又要了上好的精料,將自己的愛馬一一喂養(yǎng)得身強體壯。 郁寧把碧海天青樓想的齷齪,人家卻不是這么想,到了夜里的時候,下人來報碧海天青樓派了約莫五十人前來,說要護送他回長安府,郁寧不耐煩見他們,就讓外務(wù)管事擬了個章程,叫他們遠遠跟著就是了。 翌日清晨,郁寧連同蘭霄都早早地被從床上拔了起來,打著呵欠就被送上了馬車,前呼后擁的開啟了前往長安府之路。 長安府距離周天府若是用正常的速度過去,大約要十天左右,郁寧與幾個管事合計了一下,日夜兼程,中間休整一天,大約七天就可以到了,于是便按照這個速度前往長安府去了。 *** 七日后,在進入長安府的前一刻,郁寧總算是粘好了兩個盤子,勉強達到了梅先生布置得課業(yè)要求——幸虧他不是真的沒做作業(yè),不然這盤子在馬車上他是死活粘不好的,就算是這樣,路上也顛散了兩回。 只不過趕路是他自己下的命令,就是委屈也只好癟癟嘴接著粘。 國師府早已得了消息,兩位長輩倒是沒有出來相迎,來迎的是梅三先生。梅三先生在長安府城門口等著郁寧,見他們馬車來了,便驅(qū)馬上前,郁寧挑開簾子,乖巧的喊了一聲:“見過三師兄?!?/br> 梅三先生點了點頭,也不上車,就跟在郁寧的車旁邊騎著馬與他說話,他瞅了一眼郁寧后面幾輛裝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呢涇?,問道:“這一路來可太平?” 郁寧趴在車窗旁邊回答道:“挺太平的,我本來還以為會遇到什么馬匪山賊什么的,但是別說馬匪山賊了,同路的人都沒見到?!?/br> “那就好?!泵啡壬闹邪档廊羰怯魧庍€能見著人才有鬼了,得知他要日夜兼程趕來長安府,國師府早就叫人清了路。在郁寧看不見的地方,將郁寧所要經(jīng)過的路都清掃了一遍,不說殺得血流成河,卻也不知道繳清了幾個山匪的老窩?!皫煾岛皖櫞笕酥滥憬袢盏?,已經(jīng)在等你了……說起來,阿郁你為何不在一月多前跟著師傅與顧大人一道回長安府?” 郁寧面不改色的開始瞎編:“三師兄也知道我兼與一些行商做點買賣,收些山貨什么的……這不是剛好有一批貨要到,走不開嘛……”郁寧指了指后面的幾輛貨車:“這次收到了上好的銀耳呢,都是干貨,三十斤呢……師傅就喜歡吃那個,我特意一個都沒有轉(zhuǎn)手。” 梅三先生眉目一動,銀耳這種堪比燕窩的東西,便是往常人情來往,都是一瓣兩瓣的送,哪里聽過有人開口閉口就是三十斤的?他與盧云商行的少東家是摯友,他們盧云商行一季籌備的銀耳數(shù)量也就這些了。這著實也是個不小的數(shù)目了,怨不得顧國師吩咐要清掃來路:“你有心了。” 郁寧笑瞇瞇的說:“三師兄放心,我也給幾位師兄備了禮,都單獨分出來了,沒有與師傅的混在一起,不是很多,不過嘗個鮮什么的應(yīng)該沒啥問題……三師兄是跟師傅一道住的嗎?回頭跟芙蓉說一聲,叫她送到您院子里去?!?/br> 梅三先生聽著郁寧也有給他備禮,不由眼角眉梢露出一點笑意,“我們師兄弟之間,何需這般客氣?……師傅與顧大人都住在國師府,師傅自己的宅子倒是不大住的,顧大人在國師府給我留了個院子,不過偶爾才去住上打攪兩日?!彼f到這里,調(diào)侃著說:“等到哪日師傅放你自由了,就到三師兄家里去做客,師兄家里雖不如國師府精致華美,卻也不小,師兄我給你留個院子,你要哪日想來住兩天玩都方便。” “好呀,那就謝謝三師兄了?!庇魧幉豢蜌獾膽?yīng)了下來:“以后要是哪天師傅發(fā)怒要攆我睡大街,我就到三師兄家里去避避難,吃三師兄的,住三師兄的,三師兄不要嫌我才好。” “你盡管住。”梅三先生被他逗笑了:“阿郁你嘴上也不把門,叫師傅聽到了又要訓(xùn)你一通?!?/br> “師傅有哪日不訓(xùn)我嗎?”郁寧故作夸張的搖頭晃腦地長長嘆了一口:“不闊能。” “你真是……”梅三先生失笑,伸手敲了敲郁寧的腦袋,郁寧被敲了腦袋也不惱,還是笑瞇瞇的。兩人打岔之間,車隊轉(zhuǎn)入一條無甚行人的巷子里,兩側(cè)皆是高墻黑瓦,郁郁蔥蔥的樹木自墻后探出一點綠意,來往都是低著頭步伐匆匆的穿著一色服侍的仆俾,看來這里是應(yīng)該全是高門富戶。 梅三先生指著不遠處一道大門,道:“國師府到了。” 郁寧探出腦袋去看,不禁咋舌——他本來以為這條街上怎么也應(yīng)該有七八戶人家,結(jié)果梅三先生指的左側(cè),一眼望去,竟然就只有兩道門,遠處的那一道門還看不太清楚,而較近的這道門則是朱漆銅釘,威武森嚴(yán)。在門楣上上面掛了一個牌匾,用金漆描繪了三個鐵畫銀鉤的字:國師府。 國師府中門大開,門口站著幾個管事模樣的人,后面還跟著十幾個仆俾,為首的正是之前一直跟在顧國師身側(cè)的王大管事。 梅三先生關(guān)照他道:“國師府就是看著森嚴(yán)了一些,你別太拘束,與留園里頭相差不大的?!?/br> “嗯嗯。”郁寧點了點頭,他是一個正兒八經(jīng)把園林當(dāng)后花園逛大的仔,說實話進到這種地方還不如把他扔進五星級酒店讓他來得拘束。他見梅三先生下了馬,便也縮回頭去,扶著芙蓉下了馬車,王大管事已經(jīng)到了車旁,見郁寧下來伸出手接了郁寧一把,躬身行禮,一鞠到底:“王達見過三先生,見過小少爺。小少爺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大人與梅先生已經(jīng)在正堂等您了?!?/br> “王管事免禮?!庇魧幭铝笋R車,扭頭看了看,蘭霄也被扶下了馬車,被安置在了輪椅上,他身邊兩個紫衣婢一個替他穿上了披風(fēng),一個則是站在他身后推著輪椅往他這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