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迫成為風(fēng)水先生的日子里_分節(jié)閱讀_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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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這等事?!” “果真是個欺世盜名之輩?!”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話,有幾件事還真就是戳中了這茍道人的死xue,群情激奮,看著茍道人的眼光越來越不善,似乎就等著有誰一聲高呼,便上前教訓(xùn)這道人一番!茍道人聽到此處,知道事已不可為,對張高明來大聲說:“既然高掌柜不信我,老道便也不再多留!高掌柜的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罷,他又死死地盯著郁寧,滿臉怨毒的對郁寧說:“今日你毀我名聲,我定當(dāng)牢記于心!” 郁寧面上笑容依舊,甚至還帶了一些靦腆,只是眉宇間那一絲譏諷之態(tài)彰顯著他對茍道人的不屑,說:“你待如何?” “哼!”茍道人面色青紫的冷哼了一聲,甩袖離開了。他的弟子見他走了,也不顧自己傷著,連忙跟了上去,不一會兒兩人就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高明來見狀,干脆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張風(fēng)來見著茍道人如此這做派,不禁問道:“郁先生,這……” 郁寧搖了搖頭,“隨他去,無妨的?!?/br> 張明來知道他是顧國師的弟子,尋常人暗害不得他,但還是說:“小心駛得萬年船,這等陰狠毒辣之人,誰知道他會使出什么樣的手段,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郁寧想了想道:“你說的有理?!?/br> 芙蓉此時已經(jīng)進了屏風(fēng),她低眉斂目,語氣平淡的問道:“少爺,可要處理了?” 郁寧眨了眨眼,“……不至如此吧?” 在他身后的蘭霄卻點了點頭,贊同的說:“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張掌柜說的有理,今日你已毀他名聲,今日之后,他在周天府怕是待不下去了,這樣不共戴天之仇,你留著他作甚?……若有人蓄意毀你名聲,你難道就會輕易放過他?” “我又不做這種害人的事情?!庇魧幭乱庾R的反駁說。他也知道蘭霄他們說得非常有道理,他猶豫了片刻,還是說:“若有人持刀殺人,我們不怪那殺人的人,難道還要去怪那把刀嗎?之前的風(fēng)水反噬,已經(jīng)要了他半條命了,就算是懲罰,也該足夠了?!?/br> 他想了想,又補了一句:“……若是這把刀自己生了心思要殺人,再折了它也就是了。”說著他看向了張明來,說道:“你那師弟不是一個安分的人……不如尋些證據(jù)報官去吧。殺人償命,這是他該得的。” 張明來苦笑道:“郁先生說的是,我這就去找狀師寫訴狀告官?!?/br> 郁寧想了想又說:“張掌柜的,我現(xiàn)在懷疑你命中頗犯小人?!?/br> 張明來:“……確實如此?!?/br> “你曾經(jīng)說過要我?guī)煿o你一個公道。當(dāng)時我?guī)煿珜⒐澜o你了……但是既然你那是師弟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肯罷休,你處理了一個高師弟,萬一回頭又冒出一個周師弟,一個王師弟的……這樣三不五時的命犯小人,你可想好了怎么辦?” “顧大人之恩,我牢記于心?!睆埫鱽砻蛄嗣蜃齑剑骸爸蟮氖虑椤粽媸俏視r運不濟,也怪不得顧大人。” 郁寧倚在窗邊看著下面議論紛紛的人群,瞇著眼睛說:“你能不怨我?guī)煿?,我卻不能不顧及我?guī)煿拿暋揖驮偎湍阋粓龉?,可好??/br> 張明來張口結(jié)舌,正待回答,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呼和之聲,一隊官差帶著一個氣喘吁吁的老郎中過了來,大聲喝道:“爾等湊在此處作甚?想造反不成?!還不速速散去!——我等接到有人報案,說這里有人當(dāng)街傷人!傷人者往何處逃了?!傷者在何處?!” 眾人的目光紛紛隱晦的看向了郁寧,有幾個穿著富貴的上前解釋說:“不怪那貴人!實在是那茍老道可惡!什么茍道人,我看是狗道人還差不多!” “正是正是!呸!沒想到我周天府居然有這等作惡之人,差爺,您可千萬不能放過他!您看高掌柜的都被他害成這樣了!” 為首的官差一擺手,殺威棒一起,唬得人紛紛后退。官差抬頭看向郁寧,見郁寧一身錦衣,姿儀秀雅,到底還是忍住了喝罵,高聲問道:“你就是那當(dāng)街傷人之人?” 郁寧方才與那茍道人當(dāng)街掰頭,尋回了一絲當(dāng)年少不知事在網(wǎng)上當(dāng)鍵盤俠的感覺,此時心情極好,聞言十分無賴的回答道:“有誰看見我傷人了?我只瞧見了一道白光,那高掌柜和那道人就傷了,我看分明是有路過的大俠不屑見那茍道人為非作歹,這才出手制止罷了!” 他唰得一下展開了一柄白玉扇,也不顧現(xiàn)下都快入冬的扇了扇,十足的附庸風(fēng)雅的紈绔子弟模樣,他說:“路過大俠要見義勇為,與我何干?差爺,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吶!” 第111章 那官差一聽,揚聲問道:“可有人看見這位公子出手傷人了!” 圍觀眾人紛紛搖頭,此時那郎中終于將高明來掌心的飛鏢給拔了出來,高明來跟殺豬似地哀嚎了一聲——這次他倒是能出聲了,他徒弟扶著他,連聲道:“師傅你慢著點!” 老郎中將用帕子包著的飛鏢遞給了官差,恭敬的說:“傅爺,就是這東西傷了高掌柜的。” 傅官差隔著帕子對著光看了看這飛鏢,飛鏢通體用精鐵所制,剛剛自高明來手中拔出,此時還留有一些余溫,在這即將入冬的時刻,這溫度便顯得格外明顯起來。傅官差捏著飛鏢甩了甩,上面的血珠子盡數(shù)被甩在了地上,那飛鏢仍舊是雪白光亮得很,潔凈如新。飛鏢的邊緣閃爍著一道微藍的光芒,不用沾手也知道東西到底有多么鋒銳,如此一來再看竟然是滴血不沾! 這樣一枚飛鏢,花費可不是什么小數(shù)目。傅差爺也算是久經(jīng)江湖,那些一窮二白的江湖人士,哪里用得起這等東西?真當(dāng)小說話本里頭那些白衣大俠兩袖清風(fēng)不愁吃喝奔波七日還能衣著光鮮抬抬手就是幾百幾千兩銀子的故事都是真的? 傅差爺大概已經(jīng)確定這樓上的錦衣公子就是兇手,不是他下的手,這等貴人出行帶上幾個會武的護院之類的再正常不過,八成就是他指使的手下行的兇!但是雖然他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卻苦無人證,只能心中暗暗叫苦,看來也又是一樁無頭冤案,最后也只能歸到那見鬼的路見不平的江湖大俠的身上。 正在此時,高明來掙扎著走了出來,他一手被郎中包扎了下,血好歹是止住了,可是那一片紅袖可不是造假的,他艱難的拱了拱手,向傅差爺說:“是他!是他對我下的毒手!” 郁寧把玩著白玉扇,笑著說:“難道就因為你是苦主,你說是誰就是誰?光天化日,在場之人眾多,大家的眼睛都亮堂著……沒瞎,你說是我動的手,高掌柜的,你可有證據(jù)?再者,我剛剛可是幫你免受那妖道蠱惑欺騙,你如今怎得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