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當爹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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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濘盯著徐擇現在還沒顯懷的肚子。 “這么一來的話,你肚子里那個不就是……”會吸食人血的怪物嗎? “半人半血族,人類的食物她應該也能吃?!毙鞊裰缽垵粝胝f什么,他做了個補充解釋。 “血族嗅覺敏銳,能輕易追蹤到追蹤人類身上的氣息,必須找個非常隱秘的地方藏起來,我不想被他們找到?!?/br> 張濘看向醫(yī)生,醫(yī)生那表情分明就是他已經有了主意。 張濘眨眨眼,有點困惑茫然,他問了句:“你找好了?”。 “我知道一個地方,那里應該比較合適?!?/br> “哪里?”徐擇和張濘同時問出聲,兩人對視一眼,徐擇微微笑了。 “精神病院?!贬t(yī)生提到,那家醫(yī)院的院長是他叔叔,他要塞個人進去輕而易舉。 “不是吧,徐擇住在那里,要是被攻擊了怎么辦?”張濘對于精神病人有些小的偏見。 醫(yī)生看了張濘一眼,說:“也分區(qū)的,有攻擊力的人行動都被嚴格限制,不會讓他們出來攻擊人。” 張濘笑容訕訕的。 “好,就那里。”對于徐擇來說只要有住的地方就好了,至于是住那里,別說精神病院,就是牢房,他都能接受。 “錢的話,我卡里倒是有,但如果現在去取,可能會暴露行蹤,等孩子出生后,我會把欠的都補上,要是擔心我跑了,我可以提前寫個欠條。”讓別人這樣幫自己,徐擇不至于會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他人的幫助。 張濘聽徐擇這話,臉直接拉了下去:“徐擇你這話我不愛聽了,你濘哥我是差那點錢的人嗎?孩子出生后讓我抱抱就可以了,拿你孩子來抵賬!” 徐擇笑出了聲:“行,讓你親一下都可以。” “正好我打算關門了,一會我就送你過去,張濘你是回家還是?”醫(yī)生挑眉看張濘。 張濘給了對方一個“你說呢”的表情。 診所門上鎖,醫(yī)生把車開過來,徐擇仍舊坐在張濘車里,兩輛車在深暗的夜色中往當地一座大型的旅游景點開了過去。 景點位于山坡上,占地遼闊,在景點的某個位置,坐落了一家精神病院,療養(yǎng)院的周圍都環(huán)繞著樹木,那附近修了圍欄,游客們走到外面就被攔住了去路,最多在山頂上能夠看到一點療養(yǎng)院的痕跡,而在得知是家精神病院后,很多人基本都會繞路走。 在汽車駛入療養(yǎng)院的鐵門后,城市里其他地方,有兩撥人開始搜尋徐擇的蹤影,其實一撥只有一個人,韓鐸,另外一撥人多久了,韓燁的手下們,韓燁很快也得知到了徐擇和他弟弟逃跑的消息,于是立刻派人去追,他那時仍舊覺得一切可控,一個人類,一個傻子,能跑到哪里去,估計很快就能抓住。 然而事實證明韓燁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找了幾個小時,直接就跟丟了人,明明那是名人類,卻沒留下多少氣息,韓燁站在某家旅店樓上的一間房間里,房間里人類的氣息淡淡的,除了那些氣息之外,有另外一種異樣的氣息,那氣味代表著什么,韓燁還不至于會不知道。 他倒是很奇怪,既然是在逃亡中,為什么兩人還有興致滾床單,他的傻子弟弟韓燁覺得倒是能理解,徐擇這名人類,就韓燁和徐擇接觸的那些時間,他不認為徐擇會蠢成這個樣子。 韓燁周身籠罩著冰冷的氣息,他在屋里來回走了兩趟,其他手下都不敢說話,看著韓燁來回踱步,走到窗戶邊時韓燁眼瞳猛地一縮,他知道為什么了。 想不到人類比他想象地還要聰明,居然用這種法子來掩蓋身上的氣味,而且韓燁竟不知道,原來還真能用這種方法。 韓燁看著窗戶外點綴零星幾顆星辰的夜空,他揚起嘴角,不管人類怎么逃,總會再次落到他手上,他還想著人類給他生個孩子。 既然不能靠氣味來追蹤,韓燁下達命令,讓手下去聯系警局的人,動用警局的力量來找,他還不信掘地三尺不能把一個懷孕的孕夫給挖出來。 至于說他的好弟弟,這么違抗他的命令,他看在對方是他血緣至親才讓人待在他身邊,現在看來韓燁知道沒有必要了,而且韓鐸已經不能再預知,徹底算是個廢人,留著也沒用,韓燁讓手下嚴離去追蹤他弟弟,他知道嚴離對韓鐸什么想法,他只多提了一句:“讓他別那么痛苦。”死的別那么痛苦,那是他作為哥哥,最后的仁慈。 嚴離得到準許,裂開嘴,尖銳的獠牙閃爍著血腥的殘忍。 另外一邊韓鐸還在繼續(xù)找著,大街小巷地尋找,他以為什么都掌控了,卻沒想到就在眼皮子底下出了狀況,他不知道徐擇到底是怎么想的,難道不擔心讓韓燁他們的人找到,他是欺騙了徐擇,可徐擇也欺騙了他,讓他以為他是真的喜歡他。 可結果怎么樣,徐擇轉頭就跑了。 韓鐸找了一夜,找到第二天天亮,徐擇沒找到,倒是意外碰上了他大哥韓燁派出來的人。 對方乍一看到韓鐸,以為韓鐸還是那個傻子,對韓鐸沒什么防備,然后就讓韓鐸給擰斷了胳膊,扔到太陽光下,當時對方有兩個人,后面那名血族及時將人給拉了回來,免于對方被太陽光給燒成灰燼。 韓鐸趁著兩人輕敵,他沒興趣和他沒周旋,掉頭就離開了。血族在后面追,可曾經的傻子速度簡直是飛快,血族根本追不上,眨眼之間韓鐸就沒有了身影。 那名血族站在陰影里,驚訝地看著跑遠的韓鐸,好一會后他身體動了一下,轉過身血族回到同伙那里,同伙的手臂被火被灼燒,臉上滿是痛苦,對方見血族一人回來,問了句“把人殺了”。 血族眉頭深深擰著,看著面前受傷的同伴,血族搖頭,道:“讓他跑了?!?/br> “那個傻子,他怎么可能……”受傷的血族說道這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來一樣,他朝自己被燒的手臂上看過去,血族僵著脖子抬起頭,好半天他嘴巴里擠出幾個字,“那個傻子,他是不是……不不傻了?” 如果還是傻的,怎么會這么容易從他們手里逃出去,而且血族回憶剛剛和韓鐸交鋒的那瞬間,對方身上爆發(fā)出來的恐怖感,甚至比韓燁給他們的感覺還要令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