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直播教書發(fā)家_分節(jié)閱讀_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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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是咱們的狀元郎在鹿鳴宴上,跟那高陽國皇子打賭,至于何為打賭各位看官也應(yīng)該知道,那是一怒為藍顏呀,下的賭注是狀元郎輸了就要給高陽國皇子跪下磕頭賠罪,并且不能向魯國公府提親,而高陽國二皇子輸了,就死要高陽國地圖上一巴掌大的土地,結(jié)果狀元郎果然不愧是狀元郎,他贏了,然后這一巴掌下去幾戶要了半個高陽國的城池。” “高陽國二皇子因此差點成了高陽國的罪人,但狀元郎心善,說不強求非一定要這幾個城池,但必須得用其他東西來交換,而至于用什么交換這就不是他想管的,直接把賭注契書獻給了圣上。” “之后更是對咱們圣上賜官職時,直接辭官,狀元郎表示他來考狀元只是為了娶夫郎,如今狀元考上了,夫郎也讓圣上賜婚了,自己只想做個平凡的教書先生?!?/br> “而第二件大事還是跟我們狀元郎有關(guān)系,狀元郎御前賜婚,讓他從提親變成了直接下聘,這下聘當日呀,諸位估計也是有人去圍觀了,那狀元郎雖說是寒門出生,可是對那安樂主郡也是真心實意?!?/br> “就說那聘禮,雖說可能比不上那些豪門世家,可是那也是狀元郎實打?qū)嵉男囊?,不說那‘三合超市’的股份,就說那些稀有的古配方和能照清晰的全身鏡子,這隨便哪一個不是傳家之寶,狀元郎就這么的送了出來。” “可是這些之后聘禮以后安樂主郡還不是要帶去忠義伯府,所以那些東西還不是狀元郎的。”有人反駁道。 劉先生搖頭,道:“話雖是這么說,可是這畢竟不一樣了,安樂主郡帶過去的以后就只能算是安樂主郡的嫁妝,如果主郡不拿出來,狀元郎可不能強制使用夫郎的嫁妝?!?/br> “而第三件大事,便是戶部邀請整個大商的豪門氏族和富豪商人,來京城參加戶部開辦的玻璃飾品的拍賣會,據(jù)說這玻璃其實跟狀元郎有關(guān)系,狀元郎的這個忠義伯除了鹿鳴宴上的賭注外,還有獻給圣上的玻璃配方也有一定的關(guān)系,你們可都有瞧見那拍賣會所門前,展覽出來的玻璃飾品,那可是那琉璃都還漂亮?!?/br> “要是老夫有錢,都想去買一件回來擺上.....” 茶樓里,從狀元郎說道后面的玻璃上,然后又從討論著這玻璃有多漂亮,有多希望自家也能買一件回來欣賞等等,歪樓到討論這狀元郎怎么就會這么多東西,是不是遇到了神仙等等話題。 而二樓雅座的那兩位紅衣哥兒和公子聽著樓下的討論,也都哭笑不得。 紅衣哥兒朝對面的公子打趣著:“喲,我怎么就未看出來你是神仙轉(zhuǎn)世呢?” 公子聞言虛彈紅衣哥兒的鼻尖一下,語氣寵溺道:“調(diào)皮,連你也打趣了是不!” 很明顯這紅衣哥兒就是樓下那群客人嘴里討論的安樂主郡席念之,那白衣公子便是被神化了的狀元郎陳述。 陳述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太陽下山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該去影視樓了?!?/br> 兩人起身下樓,一起安靜沒有引起旁人注意的往外面外面走去,一邊走陳述還在一邊說:“今天這茶樓你也看到了,生意不錯,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可巡查的,這么熱的天,你也不嫌熱?!?/br> “做生意你不如我,所以沒有發(fā)言權(quán)?!毕钪坏藐愂鍪顷P(guān)心他,但是他就是很喜歡賺錢這種感覺。 出了茶樓,陳述扶著席念之上了馬車,馬車里有冰鑒,進去一股涼意消散了外面的熱氣,哄道:“是,是,我的阿念賺錢最厲害了,以后我就靠阿念養(yǎng)了?!?/br> “靠我養(yǎng),那你豈不是變成了話本里的那種小白臉了?!卑⒛钚χ揶碇?/br> “只要寶寶喜歡,做小白臉我也愿意?!闭f完陳述還摸了摸臉頰,好似再看自己的皮膚好不好白不白,然后扯著席念之的衣袖,做出一臉被金主保養(yǎng)的小樣,壓著嗓子道:“主君大人,求您一定要憐惜奴家?!?/br> “噗嗤”席念之被他這番saocao作弄的忍俊不禁,笑的肚子都有些疼了才收斂道。 然后笑著說道:“那也不至于這么夸張,其實慕青哥你也挺會做生意的,你看三合超市還有影視樓,還有你提出來的冰飲鋪和美妝閣,這些如今可都是賺錢的好鋪子?!?/br> “還有今兒影視樓里排了你的白蛇傳,據(jù)說票剛出來不到一個時辰就被賣光了,所以你真要做起生意賺起錢來,估計比我還厲害,說不定再過個十來年,江陰林氏這個皇商位置估計都保不住了?!?/br> “我可沒那么大的野心,我唯一想做的就是與你相守百年,其它的都不重要?!标愂鲩L嘴就是哄人的話來。 席念之聽了非常高興,心中跟吃了蜜似的,如今他們已經(jīng)訂了婚,下了聘,明日開春三月就是他倆的成親之時,因此他心里雖對陳述張口就來的情話有些害羞,但更多的卻是甜蜜與開心。 “君心似我心?!彼竽懙呐c陳述雙眼對視說著,眼中彌漫著深深的情絲是看的陳述心神一蕩。 只覺得自己渾身冒火,他一把把席念之抱在胸口,摩挲著他的發(fā)絲,聲音暗啞道:“阿念,別這么看著我,” 席念之聽他聲音有些不對,再聽見耳邊咚咚的心跳聲和通過薄薄的衣物傳來的燥熱,他瞬間明了其中之意。 再加上夏日炎熱,衣裳都穿的薄薄的,他不小心的往下看了一眼,便瞧見了陳述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衣裳被撐得高高的,席念之也是個愛看話本的人。 話本里也會寫著纏綿悱惻的愛情,通常也會有些不可描述的描寫,雖寫的不通透,但是也能讓人有個一知半解,所以還未成親的席念之也懂的一點。 因此,他羞的都不敢起身,只能埋在陳述的懷里,呼吸急促,手更是死死的攥著陳述的衣裳。 本就一身燥熱的陳述,再感受著懷里的溫香軟玉,還有那侵入肌膚的氣息,他覺得簡直是要要了他的老命了。 他好想吩咐車夫轉(zhuǎn)頭回家。 回家干嗎?當然是回家洗冷水澡呀,不然還能干嗎? 他和阿念又還未成親,就算想要做什么,也還不行的呀。 所以,這真的快要了他的老命呀! 作者有話要說:前天作者不是說二娃差點丟了嘛,雖然他自己回來了,但是孩子奶奶是被嚇壞了,晚上就發(fā)燒了,還是發(fā)的高燒,孩子爸爸出差了,小九只能咬牙開車把孩子奶奶送去醫(yī)院,讓孩子爺爺一個人在家看著兩孩子,小九拿到駕照從來沒有開過夜車,這次被逼的開了半個小時的夜車把孩子奶奶送去市區(qū)第一人民醫(yī)院,一路居然沒有出任何問題。 昨天小九請了假沒上班,孩子爺爺不會做飯,醫(yī)院家里兩頭跑,照顧醫(yī)院的孩子奶奶還要顧著家里倆孩子和孩子爺爺,昨天小九忙的沒有一刻空閑,所以也沒有時間碼子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