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渣攻他叔好了[穿書]_分節(jié)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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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溪由著他揉,臉埋在被子里,傳出來的聲音又悶又啞,“我知道?!?/br> 但這幾個人真真正正的出現(xiàn)在原主的生活中過,就是原文里昨晚發(fā)生的事兒。 原主喜歡邵子安喜歡到了骨子里,愿意為他做任何事。 所以,在邵子安向他提出‘只要跟他叔叔睡覺,就和他確定戀愛關系’的條件時,他義無反顧地點下了頭。 然而到底年紀小,遇到的事不多,又是個性子弱有社交恐懼癥的,那場酒局把原主嚇得不輕,去了邵北南房間后就一直求著邵子安送他回學校。 酒局上邵北南對原主特殊的態(tài)度讓邵子安堅定了原先想法,哄他去洗澡的時候把他留在淋浴間外的東西全部拿走了,還在離開后反鎖了門。 后來邵北南回來了,原主看到他就怕,別說勾.引人了,連話都說不利索,最后還是邵北南給邵子安打了個電話要他把人帶走。 只是離開后邵子安并沒有送他回學校,而是去了一個娛樂會所,帶他上了四樓的包間。 里面是剛才在酒局上的酒廠老板,還有他的幾個朋友。 原主又被灌了酒,那之后記憶就很模糊了,但總是會看到邵北南,很多很多個邵北南,對他做各種各樣奇怪的事。 原主清醒的時候也會去關注邵子安的信息,知道他資源比以前好了,粉絲比以前多了,也比以前忙了,每天都在趕通告跑劇組,一條消息都要等個幾天才有回音。 這種狀態(tài)持續(xù)了很久,原主覺得他都和邵北南睡了這么多覺了,邵子安應該履行當初的承諾了。結果找上邵子安后他卻嫌他私下生活亂,嘴上說著喜歡他,其實不知道和多少大老板睡過了。 原主下意識去辯解,邵子安給他看了段視頻,里頭的內容不堪入目,主角是他,其他人他見都沒見過的。 后面的記憶是大片大片的黑色,偶爾會蹦出幾個片段,都是關于邵子安的,有好有壞,最后都會變成那天邵子安說他臟。 但他真的沒有和那些人在一起的記憶。 兩年后的五月二十號,邵子安和宋陽公開了,那段時間邵子安粉絲大面積脫粉,有個人找上了他,告訴了他全部。 視頻里的那幾個是邵子安認識的老板,也是背后捧他的人。他們有特殊癖好,喜歡玩神志不清的,所以每次會給他服用致幻的藥物。 這些藥物對大腦的損傷很大,服用后很長一段時間會處于迷茫的狀態(tài),不具備思考能力,聽話的像個傀儡。 長期服用這種藥物的原主思考能力已經(jīng)很弱了,幾乎是別人說什么他就做什么,他照著那個人說的,把邵子安做的事全部發(fā)在了微博上。 原主后來清醒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他一直在看這條微博下面的評論和轉發(fā)。 里頭有黑有白,但最多的是邵子安粉絲對他無盡的謾罵。 也不知看了多久,原主放下了手機,腳伸出了窗外,頭頂是蒼穹,底下是灰蒙蒙的街道。 咚—— 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容溪又小憩了會兒,醒來的時候邵北南正在打電話,一只手放在他腰上輕輕地按著,刻意壓低的聲音溫柔沉和,特別酥人耳朵。 “會議改到下午兩點,我今天會晚點去公司?!?/br> “再買套男裝過來,對,他穿的,從里到外,全部?!?/br> “有什么想吃的嗎?”這話是問容溪的。 容溪想了想他以往的早餐,“酸辣粉?” 邵北南:“白粥吧,打包幾個小菜,一會放外面?!?/br> 容溪睜大了眼睛,不服氣的嘟囔,“那你還問我?!?/br> 邵北南又和那頭說了幾句掛斷電話,將目光落在被子遮著的地方,“不疼了?” 容溪想到邵北南那明顯點偏的天賦,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疼的疼的,現(xiàn)在還……” 他說著說著就詳盡的描述起來。 邵北南手上的力道沒收住,容溪發(fā)出了殺豬般的嚎叫,眼里閃著淚花,控訴道:“我說的哪里不對嗎?” 不是說男的都愛聽這種夸他厲害的話嗎? 就像他也是喜歡的呀。 而且他說的都是大實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