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教訓(上)/高h/含koujiao、射臉
宋驚雨本就頭暈,經(jīng)此一遭,更覺得此人忒討厭了,仿佛她答或不答,他都不滿意,但會決定他的動作是更激烈還是更溫和些。 “您說什么?妾……啊……聽不……明白?!?/br>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只因陸時烜捏住了那脆弱敏感的陰蒂,壓根不肯給她好好說話的機會。 陸時烜卻恍若不覺自己有多卑劣,甚至有意用話語攻略她的防線:“宋姨娘這小豆子真是嬌俏可愛,就輕輕捏一捏,下邊的xiaoxue淌出的水兒都能把我的整只手浸洗一遍?!?/br> 陸時烜的手掌寬大厚實,覆在她的私處上有種說不清的怪異,就好比古時候兩軍作戰(zhàn)時被敵軍一擊攻下要害的感覺,最致命的是她的弱點已然被對方發(fā)覺并且拿捏,而她只要讓他稍有不滿,就注定會失去所有的城池。 顯然她是沒意識到這一點。 宋驚雨回顧了當初從媒人婆那里學來的東西,但當她真實面對時,還是輸?shù)靡粩⊥康亍K划斒亲约鹤呱裨斐傻?,卻沒有想到本來編書的寫房中術(shù)這玩意就是為男人量身定制的,女人通曉一點皮毛不讓男人掃興就夠了,而男人更懂此中道理,至于往后床第之間雙方是否樂此不疲則更多靠男人的覺悟。 但不管怎么說,宋驚雨憋著一口氣,她不喜歡被拿捏,所以她明知道自己與對方體力懸殊,卻仍然拼死一搏。 她咬緊了后槽牙,眼前早已被額前滾落的汗珠蒙住,微睜著眼都感到辛辣,可她還是憑著可視到的模糊不清的光影再度出擊,雙腿被制住了,那就以手相搏。她顫抖地朝他揮去,不想完全落了空,這自然是不甘,是以她預備再來一次,但男人早有防備,輕而易舉就擒住了她作亂的手。 “竟然這么倔?” 陸時烜自顧說著,像是有些驚喜,愛鬧騰的人兒反倒是激發(fā)了他更為猛烈的欲望。 不過要是身下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抗,雖說對他是不痛不癢,但終究是礙事。 所以陸時烜撕裂下一旁的白布,以此捆縛住宋驚雨的四肢,這樣一來,她只能被迫扭曲著嬌弱曼妙的身軀,愈是掙動,愈像一盤被揭蓋示人的美味佳肴從四面八方透著令人垂涎不已的食物芬芳。 她沒發(fā)覺自己此時已跟案板上的魚沒什么分別,而陸時烜就是那個狠辣無情的屠夫,想要從哪里下手就從哪里下手,她即便不情愿也只能被迫去承受他賦予的道道“酷刑”。 她的神智都跟著糊涂了,一時間只記得陸時烜是她死去的老丈夫的兒子,她便下意識叫了他一聲“逆子”,不偏不倚地直擊陸時烜的心神,他僅有一瞬的失神,但片刻之后那雙陰沉的眼睛浮上了一絲令她感到莫名其妙的怨憤,以及隱約的委屈。 “宋姨娘是在提醒我你是爹的人嗎?”陸時烜輕咬著她的脖頸,齒牙尖利刺破了她薄弱的頸rou,絲絲血跡滲出又被他溫熱的舌卷入腔內(nèi),點點血腥味在他的腔舌內(nèi)游走,像是烈性的催情藥刺激他yin生內(nèi)心深處的渴望。 “可是該怎么辦呢?爹沒碰過你一根頭發(fā)絲,就連蓋頭都是我揭的,還有你的身子都是主動給了我的?!?/br> “我是逆子,那你是什么呢?” “放縱逆子的惡小娘?!?/br> 宋驚雨反唇相譏:“不是你先勾我的嗎?你不勾我,我也不會跟你一起犯錯!” 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的火氣隨之驟增,平時最是沉靜溫婉的可人,這一下倒成了兇悍無比惹不起的人兒。不巧的是,陸時烜就是她的克星,她不好惹他就偏要惹,就是愛瞧她氣憤又無可奈何的神情。 宋驚雨頭昏發(fā)脹,說的話愈發(fā)無所顧忌:“在你爹的靈堂亂綱常,你也不怕你爹詐尸回來找你算賬!” “無妨?!标憰r烜笑得肆意隨性,“反正有小娘作陪,做鬼也風流?!?/br> 說罷,他便脫去身上那些礙事的衣服,而后與她貼身相觸,硬挺的性器像是訓人的木棍“啪”的一下打到了她的臉上。 她猛然意識到了他的意圖,此刻是說什么也不肯張開嘴,就是不肯讓他討到好處。 陸時烜自然不可能拿她無法,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跟街上的潑皮無賴一樣,說的每一個字都是惡意十足。 “我瞧著宋姨娘的嘴不是挺能言善辯的,既然你念叨著我爹,我也不想做個不遂人意的兒子?!?/br> “若是能含著我的物事發(fā)著銷魂斷腸的聲兒,想必爹定會如你所愿魂魄不寧?!?/br> 宋驚雨氣紅了眼,別過頭緊抿著唇不言。 陸時烜當即掐住了她的下頜,使她不得不扭過頭正眼看他。 下一瞬間,陸時烜在她的軟腰上掐了一下,她不小心“啊”了一聲,給了陸時烜那物事趁機而入的機會,整根粗長的玩意強行闖入了她的喉腔,隨著他下身挺動而不斷往深處探索。 她的唇口本就小,容納下那根陽物已經(jīng)是勉力為之,哪里想得到要合上唇口咬斷它呢。便是有這想法,她也做不到,陸時烜掐住她的力度不減反增,就是為了防止出現(xiàn)失控的可能。 陽物在她的腔喉里沖刺,反復頂弄里頭柔軟的腔眼,她一有干嘔的舉動就會裹覆著那物更為嚴實,牽動著在她下巴滾碾的兩顆碩大囊球瘋狂地拍打著,愣是給那處的肌膚留下淺淡的紅痕。 她的唇和舌又麻又辣,等到那物抽離出來時,她沒法立即合上,津液自唇角溢流而出,紅得發(fā)麻的軟舌又被那人故意扯著往外露出一些,他的手指不再冰涼,摩挲著她的舌帶來了溫熱的觸感。 “小娘乖,待會兒得咽下兒子的精水,不然……” 她口齒不清地說:“不……難……十么?” “哼?!蹦腥说膼灪咭宦?,嗓子啞極了,“兒子就好好管教一下不聽話的小娘。” 少傾,一大股白濁朝著她的臉噴灑而下,她的舌,還有鼻子、眉毛、唇角……到處都是從男人的陽物小孔內(nèi)噴射出來的壞東西。 “呸呸呸。” 她嫌棄地要吐出舌上的白濁,若不是手腳被束縛,她還想弄走臉上粘上的。 但她弄巧成了拙,她要吐,陸時烜就把她的唇口挾住,而后捻了落在她臉上的白濁送入她的口中。她不想下咽,舌就卷上了他的手指,嗦弄聲便在兩人耳邊響起,反倒顯得她是主動要咽那腥臭東西。 陸時烜面色不再沉郁,眼眸溫情款款,唇角微揚,像是一個誘哄獵物得逞的獵人:“別著急,慢慢吃,上邊小嘴吃飽了,還有的夠喂飽下邊的。” ————————————————————————— 下一章do吧,受不鳥了,我葷不過兩天就不行了,明天先跳過這段rou吧。 雖然劇情稀巴爛,但至少能綜合一下,我先寫劇情后面再補rou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