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異動/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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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陸時烜走后,下人便奉上了冰鎮(zhèn)過的綠豆湯。夏日本就熱得人心煩,胃口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現(xiàn)下得了綠豆湯,聞老爺和薛四爺接過后一連飲了幾碗。 幾碗下肚,身上的那股子熱勁都消散了七八分。 見陸時烜半天沒個影兒,薛四爺不禁道:“上個茅廁也能這么久,這陸家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莫不是找這由頭干晾著我們?” 一旁的小廝記著陸時烜的吩咐,這便上前解釋道:“二位爺莫急,適才大少爺派人過來說他那頭臨時有事不得已才失陪,但他特別吩咐了,待二位爺飽腹后,可隨奴才到客房暫歇。若還有其他要事需商,只怕也得等待明日之后。” 薛四爺笑罵道:“表兄,你看我說什么來著,陸家這小子是個有主意的,你的那些算盤珠子蹦不到他的臉,這不又給你打了回來?!?/br> 他話說得屬實看著是這么回事,但也夠刺撓人,聞老爺被落了面子臉色就頗為難看,陸時烜不給他面子不算稀罕事,薛成算個什么東西,一個流氓賊寇有什么資格給他下臉子。 聞老爺氣郁于心,又沒處發(fā)泄,只好聲稱“身子乏了”跟著小廝走,薛四爺仍自顧坐在原處不動,面上始終掛著三分諷笑,直至聞老爺消失于夜色當(dāng)中,他才不慌不忙招了候在一旁許久的另一個小廝:“夫人上哪去了?” 今晚赴宴的客人大多來自外地,是以一開始他們都不打算當(dāng)晚歸家,除了極少數(shù)在燕淄有落腳地兒的例外。 聞老爺是燕淄人,不過他是鐵定要留宿陸府的,說是要陪顧他的義兄陸老爺子幾天盡一盡情分,反正家中事可暫且交付幾個兒子料理,他是不怕出什么亂子,但心思嘛,薛四爺是知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薛四爺家住巫頭寨,偶爾來燕淄都是找聞老爺借宿的,此次理應(yīng)說也一道留在陸府過夜。 是以他會詢問夫人在何處,想必也是要準(zhǔn)備歇下了。 小廝笑著答道:“奴才這就替您問問??!?/br> 薛四爺見狀微皺了眉頭,擺了擺手,而后起身跨出門檻:“不用了,我自己去找?!?/br> 小廝忙跟在他后面:“四爺,等等,還是由奴才給您引路吧?!?/br> — 且說回剛經(jīng)歷一翻云雨過后的二人,真可稱得上是“難舍難分”的野鴛鴦一對啊。 盡管四周無人至臨,但是在野地偷情可比屋內(nèi)刺激得多,宋驚雨一面耽于男歡女愛之中,一面隨時警惕著周圍動靜。 她這一分心,當(dāng)即引得陸時烜不滿,而這不滿造成的后果就反應(yīng)在他身下的動作幅度上。霎時便如如柱暴雨般迅猛沖刺,不斷地頂弄到花心深處,內(nèi)xue應(yīng)了激收縮得更厲害,那根性器就被內(nèi)xue裹纏著愈發(fā)緊實,她的肚子因之而愈發(fā)鼓圓,當(dāng)然不僅僅是填充了精水所致,這其中占大頭的是更為guntang的尿水。 陸時烜在她的耳上輕輕咬磨:“宋姨娘的xue兒真厲害,不知道還能儲多少水。” 他這番話說得沒臉沒皮,氣得宋驚雨想給他扇一巴掌,若不是有所顧慮,他那張俊臉上準(zhǔn)兒多一個巴掌印。 宋驚雨不得已將所有神思收回,這過于飽漲的肚子難受得緊,再這樣下去,她感到自己會被活活憋死。 誰曾想,陸時烜在這事兒上是不講半分理兒,她若多辯幾句,只怕接下來會迎來更致命的一擊。 思及于此,她徹底放軟了身子,極盡迎合著對方,以期能得他憐惜,這樣一來她也好少吃些不必要的苦頭。 她此刻聲音婉轉(zhuǎn)悅耳,好似黃鸝鳴叫,直教陸時烜心上微有悸動。 “大少爺……” “妾的xue兒吃得太飽了……” “可否……容妾泄出來?” 陸時烜的動作明顯緩和下來,抽插的力度不似先前的猛烈,但仍堵著xue口不肯退讓。 他以為小兒把尿的姿勢托舉著她,此般行徑雖并不兇悍,但亦是羞辱得很。 宋驚雨臉頰至脖子根都紅了一片,奈何那人就是如此可惡,非要故意為難她。 陸時烜有意戲謔道:“宋姨娘的xue兒喜歡我的玩意,我便是心有余也怕力不足?!?/br> 宋驚雨屏住呼吸,盡可能不一次吸入太多氣,不然肚子的飽漲感就愈發(fā)真切。 她說話時聲音又低又緩,一副極盡壓制的姿態(tài):“沒想到大少爺年紀(jì)輕輕就如此不濟?!?/br> 陸時烜不怒反笑:“哦?宋姨娘何故得此結(jié)論?” “若妾所言有誤,那大少爺又何故為難于妾?” 聽她說罷,陸時烜索性猛地一下將那物從中完全抽出,隨即讓宋驚雨怔愣半晌,沒了那物堵塞xue口,儲在里頭的水液便一股腦兒地滾滾飛泄而出,且有陸時烜故意使壞將她往上揚了揚,那道水液就彎成一道弧線淋灑到周身的花草之上。 恰在此時,宋驚雨察覺出不遠處似有輕微異動。 她來不及羞臊一臉就趕忙勾緊了陸時烜的脖子,低聲道:“有動靜。” 陸時烜亦是反應(yīng)敏捷,不由分說就抱緊了她臥倒在地上,因著繁茂花草遮蔽,加之夜黑不易視物,她暫且松了口氣。 那動靜由遠及近,窸窸窣窣,像是有東西踩踏著草發(fā)出的聲響。 宋驚雨怕極了,又是悔為何由著陸時烜胡來,又是懼來日不得安生。 她是不該沖回了頭,待一切醒悟過來,才后知后覺自己有多魯莽,她真是將后路都快斬斷了…… 但反觀陸時烜卻淡然許多,也對,他和她終歸是不一樣的。 只求千萬不要被發(fā)現(xiàn)…… 宋驚雨不敢睜開眼睛,自顧地內(nèi)心祈禱著求一個僥幸,就連陸時烜的手肆意地游走她的敏感處,她都在忍耐著不敢發(fā)出丁點聲響。 “喵——” “喵喵喵?!?/br> 興許她的祈禱得到了上天的憐憫,所以——是一只貓朝他們走過來。 陸時烜好笑道:“別怕,是貓?!?/br> 宋驚雨起初不信,但耳邊的貓叫聲聽得真切,最終她小心翼翼地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