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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幼萱眼神微閃,努力將心頭的煩躁壓下。 她沖著楚之承擺了擺手,輕輕推著他往外走,催促道:“哥……你快趕過去吧!” 這么明顯的“攆人”,楚之承卻半點不“會意”。他仍舊放心不下地掃視著唐幼萱,腳像是釘在了原地一般,沒有挪動半分。 唐幼萱無奈地嘆了口氣,放棄了無用功。 “你本來就是喝了酒的人,也不能開車送我!我回頭自己叫輛車回家就好……你要趕過去的話,也不許開車!要么叫車,要么找代駕!” 說著說著,唐幼萱的態(tài)度不自覺地蠻橫了起來,一雙眉毛嬌蠻地飛舞著。 為什么有人發(fā)小脾氣的樣子……都這么可愛?! 楚之承心里一軟,點頭如搗蒜,連忙低聲應(yīng)下。 被可愛萌昏了頭腦,楚之承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格外乖巧地叫了輛出租車,離開了酒店。 包廂的門被關(guān)上,唐于娜便迫不及待地起身。挺胸抬頭,裝模作樣整理著衣服上根本就不存在的褶皺。 踏著高傲的步子,緩緩扭到了唐幼萱的身旁。 “怎么樣?被罵的滋味不好受吧?!”,她捂著嘴吃吃的笑著,眼神張揚(yáng),充滿了得意的神采。 讓她失望到極點的是,唐幼萱依舊面色如常! 沒有崩潰,沒有嫉恨,沒有難以置信,甚至連難過、悲傷的情緒都沒有! 這個事實,讓唐于娜恨的……幾乎快咬碎了一口銀牙。 唐幼萱看向唐于娜的眼神,又輕又淡,像是面對一團(tuán)空氣般虛無,一副全然無視的態(tài)度。 “真不愧是一家人!總會選擇性得遺忘一些東西……”,唐幼萱嘴角扯出一抹淺笑。 那樣的笑容,卻讓唐于娜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jī)感! 心里騰起的懼怕,讓唐于娜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你……你什么……意思?!”,話說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微弱,帶著幾絲顫抖。 唐幼萱步步逼近,俯身貼到她的耳邊,低語道:“你好像忘記了,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醫(yī)院呢?我有你的病歷喔~” 唐于娜眼神一窒,猛地推了一把唐幼萱一把,指尖緊抓著頭發(fā),瘋瘋癲癲地?fù)u頭,“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你怎么可能拿到我的病歷?我沒有!我沒有懷孕!沒有墮胎!” 被突然推了一把,唐幼萱后退著踉蹌了幾步,勉強(qiáng)穩(wěn)住了身形。 在唐于娜看不見的地方,唐幼萱的后腰狠狠撞到了椅背上,渾身肌rou瞬間繃直,但她面上卻半點不顯,依舊從容淡定。 “所以啊~您既然有把柄在我手中……就收斂一點,別老來找我的麻煩……”,唐幼萱臉上的笑容清淺,語氣和聲音都無比溫柔。 就像是日常問候了一句“今天真天氣不錯~”,輕松自如,半點沒有“警告”、“威脅”應(yīng)該有的兇惡意味。 ……卻讓唐于娜不寒而栗。 心里隱隱約約升起一股懊惱,自己竟然招惹了這么個魔鬼! 唐幼萱淡淡地瞥了唐于娜一眼,見她臉色刷白,面容驚恐地僵在原地。唐幼萱輕笑了一聲,輕蔑地收回視線,挺直了腰背,徑直轉(zhuǎn)身離開。 一走出酒店,陣陣凜冽的寒風(fēng),洶涌奔走,席卷而上。 濕冷的衣服讓唐幼萱肩上一涼,逐漸布上密密麻麻的刺骨痛意。 白酒濃烈的氣味在空中肆意揮發(fā),讓她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腦,更加得混沌。 招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熟悉的小區(qū)。 原本沉靜的黑夜,被霓虹燈點綴著,多了幾分熱鬧和溫暖。 虛無的繁華,像是鏡花水月…… 唐幼萱輕呼了口氣,瘦削身體更瑟縮了幾分,伸手將外套攏得更緊,仍舊無法驅(qū)散心頭的寒意。 她慢悠悠地走著,畢竟不是原來世界的身體,迎面的冷風(fēng)沒能帶給她清醒。步伐紊亂,竟多了幾分不勝酒力的感覺。 乘著電梯上樓,路過空蕩蕩的過道時,唐幼萱的腳步突然頓在了原地,再也無法挪動半分。 她緩緩轉(zhuǎn)身,抬眼看著那熟悉的門牌,眼神呆呆的執(zhí)拗…… 睫毛微顫,脆弱地垂下眼眸。 不知過了多久,唐幼萱終于遲疑地伸出手,敲了敲門。 力道很輕,每一下都很短促。 敲了幾下之后,唐幼萱恍惚意識到了什么,像是觸電一般,倉皇地縮回手,向著自己家的方向逃竄。 她才剛逃出半步,房門卻突然彈開…… “多大的人了?還敲了門就跑?!” 熟悉的聲音,縈繞著絲絲笑意,低沉、悅耳,讓唐幼萱頓在了原地。 唐幼萱慢騰騰地轉(zhuǎn)過身,站直了身體,面無表情的臉上,硬聲聲擠出了一抹笑容,“原來你在家啊……” 余圣瀚低頭,靜靜凝視著唐幼萱。 她的兩頰紅撲撲的,反應(yīng)慢半拍,氣場軟和,眼神和表情都透著股傻氣。 看得余圣瀚好笑,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是?。∥疫€在家呢~快進(jìn)來吧!外面怪冷的!” 他將門拉開,長臂一撈,將唐幼萱帶進(jìn)了屋子。 剛進(jìn)門,汩汩暖氣便將唐幼萱緊緊包圍,里里外外的寒氣,瞬間清理了干凈。 刺鼻的酒味讓余圣瀚眉頭緊縮,牽著唐幼萱往里走,目光止不住地上下打量著她,“不是說……是家里人的飯局嗎?怎么還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