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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這些商人,百姓們種再多的糧食也沒有銷路,最后只能堆在糧倉里發(fā)霉。 這不缺吃,百姓不應(yīng)該犯愁才是,可那是建立在餓過的情況下,楚國的人就沒挨過餓,沒挨餓的人,在吃飽飯后更渴望其他方面的富足。 他們開始奢望修好看的房子,穿好看的衣服等等。 但這些的前提條件都是建立在糧食好賣的情況下,若糧食不好賣,沒有錢,依然買不是好看的衣裳,修不起更好的房屋。 楚國君主當(dāng)然也清楚楚國百姓的處境,但他沒有辦法,他不能給別國大肆開放出售糧食的口子。 別看他現(xiàn)在與別國交好,可楚國的地理位置太好了,好到讓人羨慕到發(fā)狂。 如果把其他幾國的人喂飽,一旦他們吃飽了飯,有力氣了,就該把矛頭對準(zhǔn)他們楚國了。 所以楚國糧食多,但卻一直有在控制售出。 但這些年似乎太順風(fēng)順?biāo)诵?,楚國一年好幾年都是豐收年,百姓家中的糧食越積越多,再找不到解決方法,這下下去遲早出事。 楚國朝政已經(jīng)為了此事吵了好些天了,尤其是臨近秋收,吵得更是洶涌。 楚國君主為了此事,也愁得焦頭爛額。 已經(jīng)有不少大臣動搖了,想要把糧食低價賣給別國的想法。 這個想法簡直愚蠢至極,草原部狼子野心,這群人是絕對不能喂肥的,不緊不慢地讓他們與邕朝對抗著,他們楚國才能安然無虞。 雪國倒是可行,可雪國才與邕朝結(jié)了盟,若把雪國喂肥,邕朝和雪國反過來打他們楚國呢。 邕朝如今今非昔比了,他們手中有新式的火.藥連草原部都奈何不了。 一旦與雪國狼狽為jian盯上他們楚國,楚國有沒有招架之力很難說。 甚至有些大臣,吃飽了腦袋里全是干飯,居然說邕朝可以與雪國結(jié)盟,他們?yōu)楹尾荒芘c草原部結(jié)盟。 沒見草原部現(xiàn)如今都落后邕朝一步,被人家打得攆回了草原,一旦他們與草原部結(jié)盟,邕朝第一個就會把矛頭對準(zhǔn)他們楚國。 如果邕朝沒有火.藥,這個提議到還不錯,可如今邕朝有了火.藥,他們楚國能不與邕朝交惡,就不要交惡為妙。 至少有草原部這個吸引邕朝的敵人在前,邕朝還不會顧及他們楚國。 楚國君主愁得好些日子沒睡好覺了。 恰在此時,從邕朝回來的商人回歸了,正在大肆收購甘蔗。 楚國限制糧食的出口,可沒有限制這些東西的出口,因此商人們并不是很擔(dān)心。 原本他們收購甘蔗的事,誰也沒放在心上,眼下糧食的事才是大事,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實在是不算什么。 可他們要的量實在是太大了,好些家里種植了甘蔗的百姓,今年賺到了錢,到處宣揚。 百姓們種植糧食,已經(jīng)好些年已經(jīng)沒有賺到過錢了,現(xiàn)如今乍一看別家種植甘蔗賺到錢了,一個個都不禁眼紅起來。 紛紛去商人家詢問明年他們還收不收甘蔗。 商人與宸王府簽訂的是長期契約,起初還陸陸續(xù)續(xù)答應(yīng)了一些農(nóng)戶,可后來來詢問的人愈來愈多,也都緘默不言了。 畢竟誰也不清楚,宸王府究竟吃不吃得下如此量大的甘蔗。 但不管這些商人們答不答應(yīng),百姓們已經(jīng)決定明年不種糧食,反正糧倉里的糧食已經(jīng)夠食一兩年了,明年種些別的說不準(zhǔn)還能賺些錢。 此事引起一些有心人的主意,很快就上報給了君主。 楚國君主微微皺了皺眉,到底沒有反對,種植甘蔗賣給邕朝,壯大的是他們楚國的國力,且甘蔗不是糧食,喂不肥邕朝百姓,也能隨便緩解一下楚國百姓的種糧食的壓力,可行。 通過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讓楚國君主意識到他們除了種植糧食外,還能種植其他作物。 隨著楚國一條條新政的發(fā)布,楚國的百姓逐漸安定了下來。 商人們也載著少量的糧食和大量的甘蔗啟程了。 楚國所發(fā)生的事情,謝安瀾不清楚,他此刻正與陸乘舲在家數(shù)金條玩。 幾個月過去,馬老板終于送來了第一披玻璃錢,把那面半人高的玻璃鏡給要走了。 馬老板第一次看到如此大的鏡子,第一次從鏡子里全須全尾地把自己看清,都忍不住震驚了。 他們南越國,除了南越國主有一面如此大的金鏡外,就再沒有人擁有過如此大的鏡子。 至多就是稍稍大些的銅鏡,只能照清楚上半身,全身就不要奢想了。 馬老板付了錢,膽戰(zhàn)心驚地抱著這面半身鏡走了,留下一地的金銀。 “他怎么把如此多的金銀運出南越國的?”謝安瀾不禁感到好奇。 如同楚國禁止出口糧食一樣,南越也同樣禁止金銀對外輸出。 陸乘舲薄薄的唇微微一抿,無聲地吐出兩個字。 謝安瀾沒有聽到聲音,但是通過陸乘舲的口型,也知道了是那兩個字。 走、私。 金銀不同于別的東西,它價值大體積小,只要用心,及其容易走私。 謝安瀾輕輕彎了彎唇,想想也是。 不過這點金銀流失會不會讓錢多的南越國傷筋動骨還真不好說。 “把金子都搬去金庫,銀子留下吧。” 清點完所有錢后,謝安瀾吩咐人把錢都搬去他又新打造出的一個純鋼金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