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頁
書迷正在閱讀:咫尺書、穿成短命炮灰后被反派撿了、偷上公公(出軌高h(yuǎn))、和塌房頂流結(jié)婚的日常、影后穿進(jìn)校園文、穿成錦衣衛(wèi)的小胖橘、驚時雨(1v2,小媽文學(xué))、降雨明天結(jié)束、公主好逑、偏愛這場夢
雪翎抱著雙腿看著面前的一匹匹紅布,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問道。 “額……”侍女凝冬面泛難色,最后含糊其辭地說道,“公主要嫁之人,自然是國君親自指定之人。” 雪翎聽到指定之人心下放心了,除了宸王,父皇不會再指定其他人了,那她要嫁的自然就是宸王了。 她來邕朝也有一年了,邕朝的勛貴中,除了皇帝與宸王二人就再無可靠之人。 而皇帝已有皇后,來日也斷不可能讓她這個鄰國公主懷有身孕,甚至去肖想那個權(quán)位。 那就只剩下宸王了,父皇說邕朝能夠擁有今天都是宸王一手拉起來的。 而宸王府只有一個不可有孕的男王妃,只要她能獲得宸王寵愛,為他誕下子嗣,來日宸王必定會將自己所有的奇思妙想傳與這孩兒。 待孩子學(xué)成之后,再用這些所學(xué)的知識連同宸王府的財力一同帶回雪國,那雪國的強大指日可待。 即使孩子不能令宸王心軟,她在宸王府也更容易打探到宸王府的一些機密。 所以雪翎一直以來都不像草原部公主那般處心積慮地想要害人,而是想接近宸王。 奈何次次弄巧成拙,上次春蒐更是讓她丟了個大臉。 好在這些都過去了,現(xiàn)在她終于可以如愿以償?shù)丶奕脲吠醺?,至于宸王對她的冷淡,她不怎么?dān)心,近水樓臺先得月,她人都進(jìn)了宸王府,其他事情辦起來豈不是比在外面更得心應(yīng)手。 懷揣著這樣的信念,雪翎終于暫時將那些不好的記憶遺忘,強打起精神來籌備自己的婚事。 從嫁衣到嫁妝每一樣她都親力親為,最終趕在婚事前一天,將所有的事情都完善完畢。 成婚這日,更是早早地就起了,與侍女兩人折騰大半天,化了一個國色天香的妝容,大紅喜服一穿,蓋頭一蓋安心等著待嫁。 邕朝的成婚規(guī)矩雪翎不是很懂,雖然成婚前禮部有特意派人過來教導(dǎo),可雪翎還是學(xué)了個一知半解,只能跟著唱禮之人的聲音行禮,最后稀里糊涂地被送入洞房。 洞房里寂靜無聲,除了自己帶來的侍女外就沒別人了。 她這時腦袋才慢慢琢磨過來,今日她與宸王的婚禮,那位男宸王妃居然沒有出來鬧事。 而是貌似今日的宸王好像配合得也十分順?biāo)臁?/br> 難不成在她閉關(guān)的這半年里,父皇對邕朝施壓了,讓他們都接受了自己。 還是說那位宸王已經(jīng)對宸王妃厭倦了。 消息閉塞了大半年,現(xiàn)在又在洞房,雪翎沒有急著問詢侍女,過了今晚一切都能揭曉了。 雪翎等啊等啊,終于等到了新郎官姍姍來遲。 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透過蓋頭的縫隙,雪翎能看到新郎官喝得虛浮的腳步,慢慢靠近。 他沒有太過于客氣,上前來就直接扯掉了雪翎的蓋頭。 雪翎驚得一抬頭,她記得禮官說過揭蓋頭的步驟,貌似不是這樣的。 結(jié)果一抬頭,她就傻了眼。 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宸王謝安瀾,而是她初來邕朝接待過她的河間郡王謝華容! “怎么會是你!”雪翎當(dāng)時就驚得出了聲。 謝華容打了一個酒嗝,漲紅著一張臉,努力睜了睜眼,不屑道,“不是我,你以為是誰?!?/br> “我要嫁的人,不是你。”雪翎秀眉一蹙,隱隱約約已經(jīng)覺得不對勁起來。 謝華容聽到這話也不惱,不緊不慢道,“你當(dāng)我想娶你啊,還不是你那個當(dāng)皇帝的爹,非要把你指給我,我不娶還不行?!?/br> “不……不可能!”雪翎瞪大了眼,她從雪國出發(fā)的時候,父皇再三交代她的話還歷歷在目,這才過去多久,父皇怎么可能會改變心意。 謝華容見她不相信,撇了撇嘴,“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你爹把你指給了我的事,是人盡皆知的,現(xiàn)在禮也成了,蓋頭也揭了,我也就可以回去睡覺了?!?/br> 謝華容也難得與雪翎解釋,縱使雪翎現(xiàn)在模樣長得不錯,可春蒐她那被叮得像個熊一樣的模樣,還在他腦袋里揮之不去,不管面前的這張臉有多傾國傾城,這會他都下不去口。 “小六子,扶我去如夫人哪兒去歇著?!敝x華容豪不給雪翎面子,當(dāng)著她的面就要去他先前占取的庶弟媳婦哪兒。 小六子看了眼還在震驚中的河間郡王妃,又看了看郡王,最后還是選擇攙扶郡王去如夫人處。 雪翎坐在新房里,整個人都處于一種不好的狀態(tài),顫巍巍地看向一旁的凝冬,質(zhì)問道,“怎么回事?” 凝冬無奈只好把實情道了出來了。 “所以說,父皇放棄了我?”雪翎聽罷后,攥著血紅的嫁衣,通紅著一雙眼看向凝冬。 凝冬咽了咽口水,“也不算是放棄吧,公主我們當(dāng)初來邕朝為得不就是聯(lián)姻嗎,既然是聯(lián)姻那嫁誰不是嫁。” “一個郡王一個親王,你與我說嫁誰不是嫁?!毖犭p眸赤紅著眼,想吃了她的心都有了。 宸王與河間郡王之間的差距怎么能一樣。 況且當(dāng)初如果不是父皇與她說得那番話,這聯(lián)姻本就不該她來,如今她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就嫁了個什么都不是的郡王。 雪翎攥著嫁衣的手心都被她的指甲劃破了,鮮血滲在了血紅的嫁衣上,無人看得見。 謝華容成婚,謝安瀾沒有去吃酒,反而陪著陸乘舲面見楚國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