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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輪到陸乘舲吃驚了,“怎么都在今天?!?/br> 謝安瀾推算了日子,勾了勾唇,“可能春蒐的時候大家都放開了玩吧,這沒有煩心事,心一放松,自然而然就懷上了?!?/br> 陸乘舲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這個小動物自然躲不過謝安瀾的眼神,謝安瀾眉尾一揚,戲謔道,“怎么,你也想給我生個孩子?” 陸乘舲木然,“我又生不出?!?/br> “那你摸肚子干嘛。”謝安瀾笑問道。 陸乘舲瞥了他一眼,“我在想,如果我是女子的話,這會是不是也懷上了?!?/br> 謝安瀾瞬間明白他的意思,唇角的笑意蔓延得更深了。 “喜歡孩子嗎?”謝安瀾笑過后,突然問道。 陸乘舲搖了搖頭,“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 頓了須臾,他望向謝安瀾,“那殿下呢,喜歡嗎?” 謝安瀾喉間微滑,想也不想地道,“不喜歡?!?/br> “為什么?”陸乘舲詫異。 “吵、鬧、煩?!敝x安瀾平淡地回答。 陸乘舲想了想,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是這樣的,不過老一輩的人都說,孩子大了就好?!?/br> 謝安瀾嗤笑一聲,“大了更煩?!?/br> 陸乘舲抿唇,“通常這種時候,就會又說成家了就好?!?/br> “成了家,又生孩子?”謝安瀾回看他,冷笑一聲,“周而復(fù)始,這樣的日子過得多沒勁吶?!?/br> “那殿下覺得怎樣有勁?”陸乘舲好奇。 謝安瀾看著他,突然笑了,“像你我這樣就有勁?!?/br> 陸乘舲不知道為什么,也跟著笑了起來。 忽然馬車驟然一停,陸乘舲挑簾看向外面,問了一句,“怎么回事?” “少爺,我們家香水鋪子有人鬧事?!标懗跻辉隈R車下回道。 陸乘舲眉心一擰,“出了何事?” 陸初一靠近車窗,往里探了探頭,小聲道,“李大人家的夫人在我們家買了薔薇香水,結(jié)果第二日卻在李大人身上聞到了茉莉花的香味,才發(fā)現(xiàn)原來李大人在外面養(yǎng)了個外室,李夫人氣不過,就來香水鋪子鬧事?!?/br> “……這,”陸乘舲聽罷后哭笑不得,“她家大人養(yǎng)外室,與我家的香水何干。” “李夫人心氣傲,氣不過,講歪理,覺得如果不是我家的香水,她也就不會發(fā)現(xiàn)她家大人養(yǎng)外室的事?!标懗跻恍υ挼馈?/br> 陸乘舲冷笑一聲,“那她應(yīng)該好好感謝我才是,如果不是香水,她也不會發(fā)現(xiàn)她家大人養(yǎng)外室不是。” “是這個理?!标懗跻灰彩悄眠@事當(dāng)笑話講給陸乘舲聽。 “讓人攆出去即可,下次若要再鬧,所有香水鋪子一律不對她家開放。”陸乘舲說完,放下車簾,看也不看那正在吵鬧中的香水鋪子。 回到車內(nèi),陸乘舲看到謝安瀾,又止不住地笑了,“想不到殿下的香水還有捉j(luò)ian的功效。” 謝安瀾聳肩,“這可不能怨我?!?/br> “當(dāng)然不怨殿下。”陸乘舲翹起了唇角,“不過往后的帝都就有不少樂子看了?!?/br> 據(jù)他所知,像李大人這類養(yǎng)外室的人并不再少數(shù),今日能有李夫人聞出別的香水味,他日也會有別的夫人聞出。 謝安瀾笑了笑,覺得陸乘舲還是不夠了解男人,“也不是沒有辦法杜絕,只要讓外室們都與正妻用同一種花香的香味就能避免。” 陸乘舲怔了片刻,清澈的眼眸里寫滿了對謝安瀾的疑惑。 “咳……”謝安瀾咳嗽一聲,忙解釋,“我可沒有辦過這種事,你別瞎想。” “殿下在慌什么,我還什么都沒有說?!标懗伺z眼神在謝安瀾的臉上飄忽片刻,忽然笑了,“我方才在想有沒有辦法,即使用同樣的香味,也能讓人分辨出不是一個人的,這樣不就能杜絕殿下所說的那種事?!?/br> “……嗯?!敝x安瀾沉吟了會,眸光深沉,“還真有?!?/br> “什么?”陸乘舲顫了顫耳尖。 “還真有用同樣的香水也能讓人分辨出不同的味道?!敝x安瀾說著從衣袖里拿出一個透明的淡黃色琉璃瓶來。 “這是……”陸乘舲疑惑。 “為你做的?!敝x安瀾打開淡黃色的琉璃瓶,輕輕在陸乘舲頭頂按壓了幾下,一股淡淡的青檸香味就溢滿了整個車廂。 聞著散落在自己衣服上的味道,陸乘舲驚疑了一下,“不是花香?!?/br> “你再仔細(xì)聞聞?!敝x安瀾稍稍抬了抬下頜。 陸乘舲閉上眼睛,仔細(xì)感受了一下,又品出不同的味道來,“樹葉的清香中又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br> “可能察覺出是什么香?!?/br> “太淡了,抓不住?!标懗伺z搖了搖頭,這幽香總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總是一閃而過,讓他回想不起來。 “是梅花味道?!敝x安瀾沒有賣關(guān)子,直接道出了答案。 陸乘舲緩緩睜開眼,“怪不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嗯,”謝安瀾輕應(yīng)了聲,把這個過份精致的琉璃瓶放在陸乘舲手中,問道,“喜歡嗎?” 陸乘舲摩挲著琉璃瓶上的花紋,澄清的眼波流轉(zhuǎn),問了句,“殿下請手做的?” 謝安瀾輕描淡寫地點了點頭。 可陸乘舲仔細(xì)觀察到謝安瀾的手心有幾個微不起眼的小燙傷。 心里明白,這瓶香水不管是瓶身也好,還是里面的香水也好,謝安瀾一定都沒有假借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