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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陸乘舲還有些拘謹(jǐn),畢竟旁邊還有個大活人在,實(shí)在無法讓他忽視。 然而今晚謝安瀾的攻勢十分強(qiáng)勁,不得不讓他羞紅著臉,閉上了眼睛。 在心里默默地說,閉上了眼睛就當(dāng)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然而眼睛閉上的壞處就是,感官無線放大。 唇齒間那火熱的觸碰感,兩人呼吸交纏的聲音,舌尖輾轉(zhuǎn)的曖昧聲,都在刺激著他。 漸漸,陸乘舲就沉淪在了謝安瀾的攻勢下,雙腿一軟,癱在了謝安瀾懷里。 感受到懷中人的舉動,謝安瀾輕輕一笑,抱起人來,讓他架在自己的腰上,一路吻著回寢殿,連個眼神都不曾賞給謝觀潮。 謝觀潮整個人從頭紅到了腳底板,在心里大罵謝安瀾不要臉的同時,又怔怔的一步一步跟了上去。 他就不信有他這個外人在,兩人真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八成是做戲給他看呢。 到了寢殿,謝安瀾一腳踹開寢殿的門,也不關(guān)上,任由謝觀潮觀看,兩人一路吻上了床,身上剛穿上去的衣服還松垮著。 陸乘舲的手指輕輕在謝安瀾的衣領(lǐng)邊緣處一勾,那衣服就滑落了下來,露出勁瘦的上身。 謝安瀾則是撩起陸乘舲的青絲,順著他的耳背一路往下,用自己的上身遮住謝觀潮的視線,輕吻著他的后背。 謝觀潮跟在他們身后,見兩人真沒有停下的趨勢,徹底呆愣住。 “咳咳咳——” 實(shí)在是沒忍住用咳嗽聲來提醒兩人這里還有一個大活人呢。 床上的兩人抱在一起,難舍難分,恍若未覺,不管他怎么咳嗽,就是不管他。 直到謝安瀾身上的衣物都快掉到腰了,謝觀潮終于受不了。 漲紅著臉出了寢殿,及其不甘心地踢了踢寢殿外的門,怒道,“謝安瀾算你狠,那鐵礦就當(dāng)我送你的成了吧,你狠,你贏了!” 謝觀潮說完,人就朝宸王府外而去了,他再不要臉,也沒有看自己弟弟活春宮的愛好,謝安瀾比他豁得出去,他甘拜下風(fēng)。 待他一走,謝安瀾即可從床上撐起身來,將衣服重新披回肩上,而他身下的陸乘舲除了衣服有些亂以外,根本就沒松動過一點(diǎn)。 陸乘舲用手背無力地捂著自己的眼皮,始終不敢睜開眼睛。 謝安瀾穿好衣服,瞧著謝觀潮是真的走了,呼出了一口氣,關(guān)上了寢殿的大門,對著床上的陸乘舲沉默半響。 “還好嗎?”謝安瀾溫柔問道。 “還行?!标懗伺z顫顫巍巍地睜開雙眼,臉頰上還帶著點(diǎn)灼熱,他用微涼的手心鎮(zhèn)了鎮(zhèn),好半天才有消退的跡象。 然而一想起他與殿下當(dāng)著謝觀潮的面,一路從浴池吻回寢殿,他的臉又不受控制的朝熱起來。 他吸了吸幾口空氣,強(qiáng)迫自己去遺忘那些畫面,好不容易有所好轉(zhuǎn),卻被謝安瀾的一句話破空。 “你臉紅起來的樣子,很可愛?!?/br> 謝安瀾早在一旁看了半天陸乘舲那紅了又退,退了又紅的臉頰,忍不住用指腹碰了碰,又紅又燙。 不用謝安瀾說,陸乘舲都能感受到那逐漸在被自己躺紅的手指。 “睡覺……”憋了好半點(diǎn),陸乘舲憋出這兩個字來。 “……睡?!敝x安瀾同意,低頭貼上了那guntang的唇辨。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陸乘舲從枕頭下取出一條絲帶來,綁住自己眼睛。 他想再體驗(yàn)一下,那更加清晰的觸感。 鐵礦的事情徹底解決了,謝安瀾正在到處招募礦工。 古代的礦工可不好招募,他們沒有任何保險,甚至挖礦的時候也沒有任何防護(hù)措施,死了也就幾兩銀打發(fā)的事,因此這一行一直以來都被稱為下苦力,不受世人待見。 除了那些家里實(shí)在是活不下去的下苦人家會去做礦工,一般人沒人愿意。 因此不少黑心的礦老板,在實(shí)在招不到人的情況下,甚至還會伙同人販子去騙人。 這些騙進(jìn)去的人,命就苦了。 每天除了能夠勉強(qiáng)飽腹外,根本沒有工錢一說,死了也沒人收尸,隨意地扔在礦洞里或者是山野中,任由山狗虎狼食吃。 謝安瀾再是個商人,也不會冷血無情到那種地步。 因此在開采特意找人對礦山進(jìn)行過分析,力求開采的過程能夠保證礦工的生命安全。 而不是像其他商人那樣隨著亂開采,不把人命當(dāng)回事。 隨后又給礦工們了些簡單的防護(hù)措施。 每一個招進(jìn)來的礦工都會經(jīng)過為期七天的逃生自救培訓(xùn)。 甚至每個礦工的待遇也做出了調(diào)整,為了不亂市場,工錢不變,只是每個月多了一種叫福利的補(bǔ)貼。 就連礦工意外身亡的賠償都想好了。 而這些都將寫在契約里,與礦工們簽字畫押。 弄得一眾幕僚,直說謝安瀾心善,這哪里是在掙錢,這分明就是在行善。 謝安瀾只是笑笑,弄這些雖然會讓他少掙一點(diǎn),但力求一個心安。 安排好了這些,謝安瀾揮了揮手,就把這些事都交代給了手下人去辦。 而他則是單獨(dú)弄了些生鐵,跑去了他許久未踏進(jìn)過的燒琉璃的窯子。 從沂城回來,他就在帝都城外弄個窯子用石英砂燒琉璃。 然而幾個月過去進(jìn)展十分緩慢,謝安瀾也不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