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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期間他也會考察他們學習的用功程度以及人品。 考察了一圈下來,除了有兩個耍小聰明偷jian耍滑的小孩被打了劣以外,其他都還好。 “這兩個孩子回頭再教育一番,如果實在屢教不改就放棄吧。”陸乘舲在陸初一的冊子上掃了一眼,點了點上面那明晃晃寫著劣字的孩童。 陸初一點頭應允,從懷里掏出一方娟帕來擦了擦額角的汗?jié)n,呼出了一口濁氣,有些羨慕地看著沒有出半點汗的陸乘舲。 “走了,回去了。”陸乘舲恍若未覺,辦完了事也不想在外久留,早些回府也好。 “嗯?!标懗跻幌肽钔醺锏谋鶋K,忙不迭地跟上。 兩人都是大男人,出府也沒那些排場,穿著普通衣裳,走在大街上,只要不嚷嚷,沒有誰會知道他是宸王妃。 “七弟妹……呸呸呸?!?/br> 東來酒樓二樓的包廂內(nèi),謝觀潮正與其他幾位兄弟暢聊著,忽然撇見下方的陸乘舲,嘴一急,道錯了稱呼。 “七弟婿……”他卷了卷舌頭,又重新喚了聲。 然而下方的陸乘舲像是沒有聽見,只快步向前走著。 謝觀潮面露尬色,不得已又重新喚了聲,“宸王妃!” 他這一嗓子吼出去,喧鬧的大街都凝固了片刻。 陸乘舲這才后知后覺地揚了揚頭,看見謝觀潮正對他招手,微微錯愕后,還是朝東來酒樓的方向而來。 謝觀潮見陸乘舲過來了,一張俊臉上滿是得意之色,與對面的謝穹溪還有謝廣池炫耀道,“不得不說,這七弟和七弟婿兩口子就是大方,那馬鞍的生意說給就給了,你們五嫂在家?guī)臀宜懔怂氵@幾月的收益,每月都足足有一萬兩、一萬兩銀子呢!” 這生意謝安瀾是七月初給他的,到現(xiàn)在整整三月,三月就掙了三萬兩。 三萬兩什么概念呢。 就他那封地的產(chǎn)出,一年也就掙個上萬兩銀子左右。 三萬兩可抵他三年的稅收了。 現(xiàn)在兩夫妻在家每天都抱著銀子喜滋滋的睡覺。 謝觀潮更是多了一項愛好,時不時的就約其他兄弟到這東來酒樓坐坐,順便給他們炫耀炫耀。 對面坐著的謝廣池與謝穹溪兩人都對謝觀潮這幅小人得志的模樣氣得有些許磨牙。 “五弟,你四嫂的書看完了,我是出來替她買書的,就不陪你嘮叨了?!敝x廣池生性有些懦弱,他也說不出什么難聽的話來,反正就是有些不樂意待了。 謝觀潮這才炫耀到一半,那肯放他走,“四哥,這七弟婿馬上就到了,你這就抬腳走,回去七弟婿一說,七弟還以為是你不歡迎他王妃呢?!?/br> “是……是嗎?”聽到這話的謝廣池想了想好像有理,那站起來都要走的身子,又坐了回去。 “五哥就別嚇四哥了,七弟與七弟婿向來很好說話,定不會為此等小事而計較?!敝x穹溪儒雅地坐在一旁,蹙了蹙眉,不悅道。 聽了謝穹溪的話,謝廣池也覺得有理,又想站起來離開,但眼角卻撇見已經(jīng)上樓梯的陸乘舲。 就坐著不動了。 方才謝觀潮那一嗓子吼得老大,導致眼下這條街上的所有人都認識陸乘舲了。 東來酒樓的掌柜更是親自出來迎接這位宸王妃。 點頭哈腰的把他給迎上了幾位王爺?shù)陌鼛?/br> “長樂王爺、北濟王爺、廣陵王爺?!标懗伺z一進包廂,便一一向他們行禮。 “都是一家人,喚我一聲四哥即可,不必如此見外。”謝廣池揮了揮手,讓陸乘舲放下客氣。 其他兩位也齊齊點頭。 “那我就不與四哥、五哥、六哥客氣了?!标懗伺z倒也不是個矯情的人,聽他們一說,大大方方找了個空位坐下。 “這樣就對了,客氣啥。”謝觀潮滿意地點了點頭,又轉(zhuǎn)頭對那迎著陸乘舲上樓的掌柜說道,“把你們店里的好酒好菜都給上上來,可不能怠慢了宸王妃?!?/br> “是是是?!闭乒竦倪B連應聲,陪笑兩聲,就輕手輕腳下了樓,親自去后廚打點。 “五哥,不用了,我從府里吃了才出來的?!标懗伺z笑了笑,有心拒絕。 “你吃了是你的事,你來了請不請又是我的事,在五哥這兒,別跟五哥客氣?!敝x觀潮卻是不依他,也沒拿酒壺,而是拿了茶壺給他斟了杯茶。 陸乘舲推脫不掉,只得接過茶杯,道了聲謝,“謝五哥?!?/br> “謝啥,”謝觀潮搖了搖頭,又執(zhí)起箸,自顧自地夾著花生米邊吃邊說,“該是五哥謝謝你們,多虧你們給的這個生意,才讓五哥我現(xiàn)在有這么瀟灑恣意的生活?!?/br> 說著他又美滋滋地飲了口酒,微微瞇了瞇眼,“你們是不知道你們五嫂,太小家子氣,眼里見不得別人好,以前,從不肯多給我錢,讓我出來請兄弟們吃吃酒,現(xiàn)在你五哥我出息了,你五嫂連個屁都不敢放,這都多虧了七弟婿你的功勞,讓我用一塊荒地就換來了今天的好日子?!?/br> 謝觀潮心里清楚,區(qū)區(qū)一個馬鞍能掙這么多錢,都是因為陸乘舲的皮子價格給的低,因此話里話外都對他有些感謝。 陸乘舲端著茶杯正準備淺飲一口,聽見他的感謝,飲也不是,不飲也不是。 他可是知道為數(shù)不多的人知曉那塊荒地下是鐵礦的人。 一筆不入流的生意與一座鐵礦比起來,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