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頁
書迷正在閱讀:咫尺書、穿成短命炮灰后被反派撿了、偷上公公(出軌高h(yuǎn))、和塌房頂流結(jié)婚的日常、影后穿進(jìn)校園文、穿成錦衣衛(wèi)的小胖橘、驚時雨(1v2,小媽文學(xué))、降雨明天結(jié)束、公主好逑、偏愛這場夢
謝安瀾見陸乘舲看著茶杯上的水氣出神,低低笑笑,“怕燙啊,我先替你試試?!?/br> 說著自顧自地把茶杯湊都自己的唇邊,輕呷一口,發(fā)現(xiàn)確實(shí)有些燙口,又輕抿著唇吹涼些,待水溫合適后,復(fù)又送回到陸乘舲的唇邊,溫和笑笑,“現(xiàn)在好了,喝吧?!?/br> 陸乘舲呆呆看他做完這一切,順從地垂首,大口大口飲完杯中的水,看來是渴得不輕。 “你慢些,別嗆到。”謝安瀾見他如此有勁,放心了,看來身體的毒素已經(jīng)全部清除,滿心滿意地柔聲提醒道。 陸乘舲卻像是沒有聽見似的,喝光了杯中的水后,舔了舔濕潤的唇,抬頭看了眼謝安瀾。 想也不想的仰頭吻上那雙,方才替他試過水溫的唇瓣。 溫潤略帶著水氣的柔軟小舌,一下又一下輕柔而又熱情的掃過謝安瀾的唇畔,霸道地叩開唇縫,什么也不管不顧地闖了進(jìn)去。 如此主動而又熱情的陸乘舲是謝安瀾沒有見識過的,愣了一瞬后,感受到唇齒間的火熱柔情,握著茶杯的手一松,扔由它從榻上滾落到地下。 身子微微側(cè)過,雙手環(huán)抱住陸乘舲的細(xì)腰,由上直下,一點(diǎn)一點(diǎn)奪回主動權(quán)。 這種事怎么能讓傷者出力,他就負(fù)責(zé)享受就好,剩下的他來就行。 顧及著懷中人的傷口,他的動作自始至終都是輕柔繾綣的,但好像身下的人對此并不滿意,總是想要的更多,動作也微微帶了點(diǎn)霸道。 謝安瀾輕笑一聲,稍稍分離兩人的唇畔,果真對上一雙并不滿足的眼神,微微一笑,嗓音低沉誘人。 這才張開唇,用貝齒一下又一下輕咬著身下人的唇瓣,直把那略略蒼白的唇咬得艷紅還不算完。 下頜下的青茬還會有意無意地摩挲著那潔白的下巴。 酥酥麻麻的觸感,再配上唇齒間的無窮無盡的纏綿,不禁讓陸乘舲渾身都顫栗起來。 全身的筋脈血液都透著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雀躍。 陸乘舲清楚的明白,他這是愛上面前的這個人了,愛得不可自拔,愛得甘愿為他生,為他死,為他沉淪。 不再像以前只單純地期盼做他名正言順的王妃,他要面前這個人的,要這人從今往后只屬于陸乘舲一個人的! 吻這吻著,謝安瀾就發(fā)現(xiàn)了陸乘舲的不對勁,那啃噬在他唇上的力道,仿佛是要把他拆分吞下肚一般。 “怎么……嗯?”謝安瀾松開陸乘舲的唇,蹭了蹭他的鼻尖,眉眼含笑地說。 那低沉暗啞的嗓音帶著飽含**后的喘息氣息,噴灑在陸乘舲臉上,讓他心跳都漏了一拍。 即便這樣,陸乘舲還是沉著著沒有躲開,頗為大膽的勾上謝安瀾的肩膀,濕熱地含住他的耳朵,直白火辣道,“我想要你!” “咳咳咳——” 謝安瀾征愣了會,直接就被他這直言不諱的告白給驚嗆到。 一直以來,陸乘舲在他面前都是都是冷靜沉著而又含蓄的,就連一個主動親吻都是小心翼翼地輕啄,從不越雷池半步,有時他親吻得過分,他都會稍稍偏頭阻止。 每次都是他主導(dǎo)著他,沒想到中了個毒,醒來倒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一改從前的含蓄,變得這么露骨直白。 謝安瀾的臉?biāo)查g就紅了,從耳朵到頸脖無一不燙紅。 他雖然有時也挺不要臉的,但這種事其實(shí)他也是第一次,心里是既緊張又渴望的,他想再順其自然一點(diǎn),沒想到倒是陸乘舲率先開了口。 陸乘舲感受到自己唇中的guntang,放開謝安瀾的耳朵,驚疑不定地看了他一眼。 偏頭想了會。 好像他的話,讓殿下誤會了? 他說的要,不是那個要啊…… 他要的是殿下的人,而不是殿下的欲。 想著他的目光往兩人身下看了一眼,說不清現(xiàn)在自己心里是個什么想法。 “咳?!敝x安瀾掩飾地咳嗽一聲,眼神不自在地掃過陸乘舲受傷的肩膀,安撫地揉了揉他柔順的發(fā)絲,“乖,傷還沒好?!?/br> 言下之意就是等傷好。 這下輪到陸乘舲從里到外弄紅透了,但話是他說出的,越解釋越說不清,還不如閉眼認(rèn)了。 無力地躺在床榻上,把臉埋在枕頭下,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他又回歸到了從前的含蓄模樣,謝安瀾瞇眼笑起來,他剛才還以為是他喂的解毒藥出現(xiàn)了一些別的藥性呢,才導(dǎo)致的他變得直白起來,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 修長的指尖穿過那凌亂的鴉青發(fā)絲,想替他重新梳理好。 結(jié)果剛一觸碰到發(fā)絲,就發(fā)現(xiàn)錦被下的人身體在輕顫,咬著牙在隱忍著什么。 謝安瀾嚇了一跳,輕輕把他埋在枕頭下的頭給抬起來,發(fā)現(xiàn)他白皙的臉上已經(jīng)沁出了不少細(xì)密的汗珠,緊張道,“怎么了,是不是剛才牽扯到了傷口?!?/br> 陸乘舲微喘著氣,白皙的臉上微微憋紅,慌亂地?fù)u了搖頭,艱難地翻起身上想要下床。 謝安瀾一把拉住他,見他右肩上的包扎處還完好無損著,眉間一松,按下他,急忙道,“你別動,我去叫大夫來給你看看。” “別……”陸乘舲反手拉住謝安瀾準(zhǔn)備離去的寬袖,頓了頓,躊蹴半天才支支吾吾說了兩個字。 謝安瀾眉頭微挑,鳳眸里閃過一抹笑意,“要我抱你去?” 陸乘舲搖了搖頭,掙扎著自己從床上起來,他傷的是手,又不是腿,可以自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