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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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酒店,許聲寒就說有點困,回房間睡覺了。 房門剛剛關(guān)上,許聲寒臉上輕松的笑意就消失了,他滿臉蒼白的捂著腹部緩緩的坐在地上。 特效藥,藥效強往往代表著對身體的負擔也大。 一個多小時之前藥效就上來了,許聲寒就隱隱的感覺腹痛,還有種惡心的感覺。 他怕向半安擔心,一直裝成什么事都沒有的模樣。 許聲寒額角全是冷汗,艱難的站起身躺在床上。 生病本就痛苦,為什么還要吃這些要人命的藥? 止痛藥明明就夠了。 想著想著,他忍不住笑了笑,真是從小到大都這么任性。 也就向半安肯這樣慣著他,換了他父母估計早就押著他去醫(yī)院了。 向半安連讓他吃藥都要哄著。 許聲寒不吃藥,向半安心疼,許聲寒吃了,向半安也心疼。 總歸是從一個痛苦里跳進另一個痛苦了。 許聲寒痛的忍不住一直吸氣,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胡思亂想。 他咳血似乎是有些太頻繁了。 也難怪向半安擔心。 許聲寒的身體他自己清楚,病情惡化的似乎是有點快了。 醫(yī)生一開始說他不接受治療只有半年左右的生命。 現(xiàn)在的情況,還能……堅持半年嗎? 許聲寒眉頭皺緊,坐起身拿起手機聯(lián)系他的理財師,麻煩對方把他要出售股份的消息放出去。 理財師非常震驚,“dl的股份嗎?dl最近正在上升期,現(xiàn)在出售股份是非常不明智……” “我知道,”許聲寒直接打斷道,“賣了吧。” 他說完這兩句話緩了一會,又換了個姿勢試圖壓下那股疼痛,“如果是段勛要買,讓他聯(lián)系我的律師。” 理財師并不知道他和段勛結(jié)婚了,只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非常親近,聽見這句囑托立刻明白過來,許聲寒是想低價把自己的股份轉(zhuǎn)給段勛。 他忍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道:“許先生,親兄弟也要明算賬,您這么多年,里外里已經(jīng)幫了段總太多了,說句難聽的,您又不欠他的!36%的股份不是小數(shù)目,您三思啊?!?/br> 許聲寒:“……誰說我不欠的?” 理財師:“?。俊?/br> 許聲寒:“這次就徹底兩清了?!?/br> 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在床上躺了好一會才勉強睡著。 許聲寒睡得安穩(wěn),dl公司卻一片震蕩。 公司最大的股東公開表示要出售股份,這是什么樣的大地震? 短短一個下午,dl的股份跌破歷史最低價,市值不知道蒸發(fā)了多少個億。 段勛忙的焦頭爛額,打許聲寒的電話卻怎么也打不通。 今天上午兩人正爭執(zhí)著,許聲寒突然咳嗽起來,接著電話就掛斷了。 段勛正在氣頭上也沒有打過去。 反正許聲寒身邊有向半安陪著,接了他的電話估計又是一句“離婚”。 他打許聲寒的電話打不通,只好打給許聲寒的理財師。 理財師接的倒是快,只是公事公辦的道:“許先生讓您聯(lián)系他的律師。” 段勛心里隱隱的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直接打電話聯(lián)系了許聲寒的律師。 律師像是早就恭候多時,沉穩(wěn)道:“段先生,許先生確實要出售手下的全部股份,這也是他的個人自由?!?/br> “但是許先生顧念兩位之間的感情,愿意以市價的一半將這些股份出售給您?!?/br> 段勛沉默了半晌,“就算離婚,也不必連股份都賣掉吧。” 他從來沒想過許聲寒會連股份都不肯留下。 一定要這樣和他分的干干凈凈嗎? 律師:“這個我也不清楚,不如您問問許先生?” 段勛:“……” 他如果能聯(lián)系上許聲寒,何必輾轉(zhuǎn)打到律師這里? 律師接著道:“許先生還有一個小條件?!?/br> 段勛的臉色陡然一沉。 除了離婚,許聲寒還能有什么條件? 律師淡聲道:“許先生希望您能答應(yīng)離婚?!?/br> 段勛冷嘲道:“他為了跟我離婚也算是煞費苦心了?!?/br> 律師到底是個局外人,對這兩人的事不好多說,只是心想:連朝夕相處的愛人得了絕癥都不知道,也難怪人家死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跟你離婚。 這人也真是奇怪,明明毫不在意,又何必強行挽留呢? 第十四章 許聲寒沒有關(guān)注段勛的情況,他人在外地,那些想收購dl的人也聯(lián)系不上他。 攪起了一陣風(fēng)波的“罪魁禍首”正舒服的躺在沙灘上曬太陽。 向半安拎著一瓶防曬慢悠悠的走過來,“涂上點,你那細皮嫩rou的小心曬傷了?!?/br> 許聲寒乖乖的接過瓶子在身上涂抹起來,“咱們明天回去吧?!?/br> 他的律師剛剛聯(lián)系他說段勛同意離婚了。 許聲寒接到電話就松了口氣。 明天會是個離婚的好日子。 向半安笑了笑,“好啊,正好海鮮也吃膩了?!?/br> 他并不詢問許聲寒為什么突然要回去,只是默默的支持許聲寒的決定。 最近許聲寒聽他的話再吃靶向治療的藥,向半安有時候夜里能隱隱約約聽見他嘔吐的聲音。 向半安想不明白,為什么他的弟弟要吃這種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