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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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是什么樣的人?識大體、懂事,從來不讓你心煩?” 識大體、懂事,所以就該處處忍讓是嗎? 所有的懂事,不過是磨平了自己的棱角,選擇了屈就。 他處處考慮段勛,段勛可有一刻想過他的感受? 段勛拉黑他的時候,想過他打不同自己丈夫手機(jī)的時候有多心寒嗎? 他和青梅去旅游的時候,想過他發(fā)著高燒有沒有好一點嗎? 哪怕只有一刻,一刻也好,有想起過他嗎? 段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生病了,尚且要送一個果籃慰問一下,許聲寒生病住院,連一條短信都得不到。 最簡單的敷衍都懶得敷衍。 許聲寒疲憊的嘆了口氣,“算了,段勛,我們算了吧?!?/br> 他說:“下周一民政局見吧?!?/br> 說完不等段勛再說什么,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段勛拿著離婚協(xié)議站在原地愣了許久,才緩緩的把協(xié)議放在了茶幾上。 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的指腹上沾了一片灰塵。 許聲寒知道他潔癖,家里向來打掃的一塵不染,說什么時候他回來,這里都溫暖、干凈的。 這個家不過離開許聲寒幾天,就已經(jīng)一片清冷、空曠,毫無人氣。 明明只是恢復(fù)了從前的裝修,段勛卻看哪里都別扭,他沉著臉離開了家里。 一路上接連給許聲寒打了三個電話,都被拒接了。 許聲寒一掛斷電話就把他拉黑了。 他不想和段勛吵,也不想一遍遍的提離婚,每提一次都像是在他的心口上劃一刀。 這段婚姻,許聲寒比段勛在意的多,那些話如果能傷到段勛一分,就能傷到許聲寒10分。 一通電話打下來,許聲寒臉色蒼白,眼圈泛紅。 如果他真有表現(xiàn)的那么灑脫,也不會死抓著這種喪偶式的婚姻五年不放。 許聲寒輕輕咳了兩聲,身上好像又有點發(fā)熱,臉上泛起一片不正常的潮紅。 他沒有在意,翻出了退燒藥吃了兩片。 許聲寒離開段勛家后自己租了一個大平層,寬敞明亮卻缺少人氣。 自己一個人住,未免太孤單了一些。 之前五年段勛幾乎不回家,他過的一直就是這種清冷的日子,早就已經(jīng)過夠了。 如今離了婚,也該回家看看父母了。 【作者有話說】:從今天開始穩(wěn)定更新啦,求收藏呀~qwq 第三章 你所謂的小事 許聲寒原本打算聯(lián)系家里的,可是當(dāng)初他不顧家里反對,非要和段勛結(jié)婚說過無數(shù)大話。 如今不過五年就要離婚了,再灰溜溜的回家,未免有些打臉。 一想到又要被父親訓(xùn)斥,發(fā)小數(shù)落……許聲寒就覺得還是再等幾天吧。 等辦完離婚再回家,也能多一點底氣。 段勛這兩天一直沒有聯(lián)系他,許聲寒早就習(xí)慣了,這個男人一直這樣冷淡,或者說不把他放在心上。 離婚對于段勛而言,大概就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周一一早,許聲寒聯(lián)系段勛,他之前拉黑了段勛,今天又把人拉回來。 段勛很快就接起了電話,許聲寒愣了一下,一時間沒有說話。 “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讓我聽你沉默?”段勛冷淡的開口。 “不,只是沒想到你會接我的電話?!?/br> 段勛:“……” 男人沉默了片刻,低聲道:“不接電話確實是我不對?!?/br> 許聲寒倒沒有舊事重提的意思,只是覺得以段勛的驕傲,肯定無法接受被許聲寒拉黑,肯定不會再接許聲寒的電話了。 他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直奔主題道:“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半個小時后民政局見?” 段勛無意識的捏緊了手機(jī),“還在生氣?這次是我不對,下個月我抽出一周陪你去旅行,別胡鬧了?!?/br> 許聲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這種打發(fā)要飯的語氣……是覺得他只是因為段勛沒有陪他才生氣嗎? 還是覺得只要稍微給許聲寒一點好臉色,許聲寒就會感激涕零的回頭? 如果是之前,只要段勛對他說兩句軟話,許聲寒就會受寵若驚,自發(fā)的替段勛找借口,更不會真的要段勛騰出時間陪他。 但那已經(jīng)是從前了,許聲寒真的累了,一想到又要過那種冰冷、麻木的日子,許聲寒就覺得無比的膩煩。 段勛冷淡、寡言、嚴(yán)謹(jǐn)還有潔癖,就像是一塊永遠(yuǎn)不染纖塵的寒冰,許聲寒用盡了渾身的熱情焐了五年,沒把冰融化反而把自己凍死了。 到最后,連一點痕跡都沒能留下。 “不必了,我不想和你去旅行。”從前求之不得,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稀罕了,“我在民政局等你?!?/br> “許聲寒!”段勛沉了聲音,明顯動了火氣,“我們結(jié)婚五年,你一定要因為這點小事和我鬧是嗎?” 他冷冷道:“你把婚姻當(dāng)什么?” 許聲寒呼吸一窒,心口一陣陣的皺縮,有一瞬間他特別想問,那你呢? 你把這段婚姻當(dāng)什么? 他們結(jié)婚的時候只在許聲寒的老家簡單的邀請了幾位賓客,連一個正式的婚禮都沒有。 段勛說家里人離得太遠(yuǎn),趕過來不方便,最終就只通知了許聲寒這邊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