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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紈绔世子妃在線閱讀 - 第一百零八章 情天幻海

第一百零八章 情天幻海

    夜氏帝師被殺,夜輕暖驚聞噩耗,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明太后也是身子一震,大驚失色,不敢置信地看向外面。

    七公主一直低著的頭抬起,同樣看向外面。隨侍的宮女嬤嬤們都驚疑不已,誰人不知道夜氏帝師的能耐?那是夜氏皇室的神仙般的人物,本事出神入化,從來京之后一直住在真武殿。突然被殺了,令人不敢相信。

    夜輕暖并沒有立即沖出去,而是顫著聲音問,“什么……你再說一遍……”

    外面來人是一名小太監(jiān),慌慌張張地沖進(jìn)紫竹林,但被紫竹林的陣法擋住進(jìn)不來,他只能在紫竹林外答話,“小郡主,千真萬確,兩位……兩位帝師的確被人殺了,剛剛發(fā)現(xiàn)的,尸體還溫著……”

    夜輕暖臉色發(fā)白,“誰讓你來的?”

    “是皇上,侍候在真武殿的人發(fā)現(xiàn)了之后就急忙稟告了皇上,皇上得聞了消息之后讓人抬著去了真武殿,確認(rèn)帝師是死了,讓奴才來這里稟告小郡主……”

    夜輕暖眼前一黑,向地上倒去。

    一名宮女連忙扶住她,驚得輕呼,“小郡主!”

    夜輕暖勉強(qiáng)支住身子,定了定神,推開那名宮女便向外疾步走去,腳步有些踉蹌,走到門口,忽然驚醒過來,猛地回頭看向床上的容景和云淺月。

    容景和云淺月似乎也極為驚異,面上疑惑訝然的神情顯而易見。

    “景哥哥,你說是誰殺了兩位帝師?”夜輕暖六神無主地看著容景,輕聲問。

    容景收起眸中的驚異,恢復(fù)一如既往的清淡溫雅,他搖搖頭,“帝師武功極高,天下人誰能奈何得了?是否練功走火入魔?”

    夜輕暖搖頭,“一定不是,哥哥去了,他說帝師是被人殺的,一定就是被人殺的?!?/br>
    容景輕輕一嘆,“那一定是比兩位帝師還要高強(qiáng)的武功高手了。這天下之大,智者能人居多,但都隱世不再外出。誰會(huì)殺兩位帝師?”

    夜輕暖面露痛色,看向云淺月,“云jiejie知道什么人能殺了帝師嗎?”

    云淺月也收起眼中的驚訝,搖搖頭,“我只那日見了兩位帝師一面,便覺得兩位帝師就如兩座大山,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翻越的,既然帝師剛剛被殺,夜小郡主趕緊查吧,也許背后下手之人如今還沒出京。”

    夜輕暖仔細(xì)地看了一眼二人神色,不再逗留,猛地轉(zhuǎn)過身,身影奇快起沖出了紫竹院。

    明太后見夜輕暖離開,也連忙吩咐左右,“快,哀家也趕緊回宮!”

    近身侍候的人齊齊應(yīng)聲,扶著明太后疾步走出,轉(zhuǎn)眼間太后儀仗隊(duì)也出了紫竹院。

    房中除了容景和云淺月外,只剩下了陪同太后而來的七公主。

    云淺月心中想著臭老道和普善大師動(dòng)手真快,這才前后不到一個(gè)時(shí)辰,就殺死了兩位帝師。她心中暢快,但也不表現(xiàn)出來,看向七公主,喊了一聲,“嫂嫂!”

    七公主點(diǎn)點(diǎn)頭,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一直沒動(dòng)。

    “你氣色不是太好,如今四五個(gè)月了,懷孕很辛苦吧?”云淺月問。

    七公主扶上小腹,面色暖了暖,搖搖頭,輕聲道:“開始是苦一些,現(xiàn)在也不是太苦。就是身子重了許多,不太方便?!?/br>
    “你既然身子不舒服,今日怎么還跟著太后奔波來了這里?”云淺月看著她。

    七公主溫聲道:“昨日聽說景世子和你受了傷,我就想來,被你哥哥攔住了,你哥哥說榮王府沒傳話過去,就是無恙,我們來了也是給你們添亂,就沒過來,今日太后既然召了我陪著,我想看看你們,便也跟了來?!?/br>
    云淺月點(diǎn)頭,面色暖了一些,“我們受傷雖重,但去不了命,你好好回府養(yǎng)胎吧!第一胎據(jù)說應(yīng)該多走動(dòng)一些,到時(shí)候才好生養(yǎng),但現(xiàn)在外面亂,也別總是往外面跑,就在府中園子里溜溜彎。再忍幾個(gè)月,我的小侄子出生就好了。”

    七公主點(diǎn)點(diǎn)頭,輕聲道:“我到希望是個(gè)女兒?!?/br>
    云淺月看著她,“兒子女兒都好,都是哥哥和你的骨血?!?/br>
    七公主笑了笑,嘆了口氣道:“如今兩位帝師死了,這京城又起了風(fēng)波,如今一團(tuán)亂麻,以后指不定會(huì)如何,不知道這孩子能不能安然出生。昨日景世子遇刺之前,你哥哥也被人暗中刺殺,幸好你救了他。真不知道這未來日子里還會(huì)發(fā)生什么?!?/br>
    云淺月看著她眉眼籠著輕愁,似是憂心重重,她安慰道:“不管外面多亂,只要你好好待在云王府,就會(huì)無事兒。府中還有爺爺在呢,我又離你們不遠(yuǎn)。你好好安心養(yǎng)胎?!?/br>
    七公主點(diǎn)點(diǎn)頭,看了云淺月和容景一眼,“每次想起你們?cè)冢倚睦镞€踏實(shí)一些?!?/br>
    “嫂嫂只需養(yǎng)胎就好,別的事情不要憂心?!比菥耙矞芈晫捨?。

    七公主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站了起來,大約是坐久了腰疼,她揉揉后背,對(duì)二人笑笑,“那我回府了,你們好好養(yǎng)著,今日見了你們,我回府告訴爺爺一聲,他雖然嘴上不說,心里也擔(dān)著心呢。”

    云淺月點(diǎn)點(diǎn)頭,對(duì)外面命令,“凌蓮、伊雪,你們送嫂嫂回府。”

    “是,小姐!”凌蓮和伊雪立即走進(jìn)來一左一右扶住七公主。

    七公主不再停留,出了房間。

    云淺月見七公主走遠(yuǎn),眉頭輕皺,對(duì)容景道:“明太后定然與帝師有著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否則她剛剛一聽兩位帝師死了,臉色也變了?!?/br>
    容景“嗯”了一聲。

    “我擔(dān)心七公主被明太后利用?!痹茰\月道。

    容景輕輕一嘆,“畢竟是母女?!?/br>
    云淺月抿起唇,臉色有些緊繃,“也許我當(dāng)初錯(cuò)了,就不該答應(yīng)讓七公主進(jìn)云王府的門嫁給哥哥。”

    容景伸手抱住她,溫聲道:“當(dāng)初也是迫不得已,你對(duì)六公主未嫁先休,先皇大怒,弄了一大堆公主來讓你選,都不嫁毀了容的云離,七公主這時(shí)候卻來請(qǐng)旨下嫁,先皇應(yīng)了,你不應(yīng)的話,正好給了他理由治云王府的嘴,那時(shí)候云王府不占理,百姓們也不維護(hù),群臣也不維護(hù),娶七公主是最好的選擇?!?/br>
    “她在皇宮里,在老皇帝和明妃眼皮子底下隱藏了十年,何等的筋骨和韌性,我也是欽佩她,她雖然喜歡容楓,但知道不可能,心灰意冷之下想嫁云離,我便接受了?!痹茰\月抿唇道:“當(dāng)時(shí)她和我去云王府宣旨,在馬車中與我有一番談話。說她嫁入云王府后就是云王府的人,和皇宮再無干系,即便云王府傾覆,也算上她一個(gè)。我便真拿她當(dāng)云王府的家人了,倒是未曾想到如今明妃成了太后,而她懷孕之后性情不再堅(jiān)韌果斷,倒是優(yōu)柔寡斷,顧念親情起來了?!?/br>
    “七公主是個(gè)理性的人,也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她從大婚后,愛的不再是容楓,而是云離了。想要幸福,會(huì)懂得保護(hù)自己的?!比菥暗溃骸叭羲植磺逍蝿?shì),那也無可奈何。”

    云淺月輕吐了一口濁氣,“我只是怕云離受到傷害?!?/br>
    “原來是顧念哥哥?!比菥靶α诵Γ八缃袷菚捍┫嗔?,早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吳下阿蒙了。朝中的事情,天下的情形,他清楚得很。七公主是他的枕邊人,他更是清楚。你就不必憂心了?!?/br>
    “也是!我總將他當(dāng)成才從云縣遷來云王府的那個(gè)旁支愛臉紅的男孩?!痹茰\月道。

    容景好笑,提醒道:“他比你大了三歲?!?/br>
    “我心靈老還不成嗎?”云淺月瞥了容景一眼,忽然得意地道:“論起年齡來,我應(yīng)該是比你大很多歲,嗯,你喊我一聲……”

    “我喊你什么?”容景似笑非笑地截住她的話。

    云淺月輕咳了一聲,紅著臉道:“說著玩呢,我十六,還小得很,該喊你哥哥?!?/br>
    容景好笑地看著她,“來,喊一聲聽聽?!?/br>
    云淺月拉長(zhǎng)音,學(xué)著夜輕暖的聲音,柔柔地純純地喊,“景哥哥!”

    容景忽然拿起手邊的書砸向云淺月。

    云淺月立即偏身躲開,對(duì)他瞪眼,“你砸我做什么?”

    容景閑閑地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道:“我砸你了?”

    “這個(gè)是什么?你沒砸嗎?”云淺月拎起書,這是物證。

    “我不是砸到床板了嗎?”容景挑眉。

    云淺月氣惱,“我若是不躲得及時(shí),就砸到我了?!?/br>
    “那也是你該砸?!比菥翱粗?xùn)道:“好好的話不說,學(xué)什么軟骨的調(diào)子?!?/br>
    云淺月扔了書,哼道:“你總是聽這軟骨的調(diào)子,是不是骨頭軟了?”話落,她故意喊,“景哥哥,景哥哥,景……唔……”

    容景將她拽到了懷里,俯下身,低頭吻下,堵住了她的話。

    云淺月伸手捶他,他加重力道,纏綿的吻有些火熱,糾纏著云淺月再也說不出話來。

    半響,云淺月氣喘吁吁,再無力氣,容景才放開她,眸中含著笑意,低低暗啞地笑道:“原來是醋了!”

    云淺月眼如秋波,惱意溢出眼簾因?yàn)榍閯?dòng)有些媚色,她哼道:“從進(jìn)來一個(gè)時(shí)辰,眼睛一直看著你,這回看了個(gè)過癮,我就是醋了,容公子,你得意了?”

    容景失笑,抱著她躺在床上,身子俯在她身上,目光定在她臉上,低聲道:“昨日一夜歇過來一些了吧?我們是不是可以做些什么?”

    云淺月拿起手邊的書砸他,“不行!”

    容景沒躲沒閃,被砸了個(gè)正著,問道:“真不行?”

    云淺月扔了書,伸手推他,“真不行?!?/br>
    “是你真不行還是我真不行?”容景頭靠得近了些,呼吸噴灑在云淺月臉上。

    云淺月凝脂的臉染了一層胭脂,紅著臉道:“白日宣yin,容公子,你看看外面的太陽公公是不是在笑話你?”

    容景當(dāng)真往外看了一眼,“不怕!”

    云淺月橫了他一眼,伸手推他,即便兩個(gè)人都受傷,但是男人天生也比女人占優(yōu)勢(shì),紋絲不動(dòng),她惱道:“我醋著呢!我要和你分房?!?/br>
    “分床嗎?”容景笑著問。

    “分!”云淺月板著臉道。

    “那分枕頭嗎?”容景又問。

    云淺月臉紅,從大婚以來,她不枕枕頭,都是枕他的胳膊,窩在他懷里睡覺,她羞惱地咬牙道:“分!”

    容景伸手扶額,輕輕一嘆,似乎極其無奈地伸出胳膊給她,“砍了去吧!”

    云淺月當(dāng)真伸出手去砍,可是她手還沒碰到他胳膊,容景便悶哼了一聲,面露痛苦之色,臉上瞬間溢出一層薄汗。

    云淺月面色一變,連忙該為伸手抱住他,焦急地問,“怎么了?哪里疼?”

    容景手按住心口,似乎極力忍著痛苦,“心口。”

    云淺月臉色發(fā)白,連忙去給他把脈。這一把脈,感覺他脈搏似乎停了,她一驚,聲音慌亂不堪,“怎么回事兒?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是不是那兩個(gè)老東西給你沾了什么毒?發(fā)作了?”

    容景痛苦地?fù)u搖頭。

    “你也不知道嗎?”云淺月看著他,連忙放開他,轉(zhuǎn)身就要下地,“我去找干外公和普善大師……”話落,她也顧不上衣衫不整,鞋也忘了穿,就向外沖去。

    容景一嘆,忽然伸手抓住她,柔聲道:“我沒事兒,別去?!?/br>
    “什么沒事兒??!都沒脈了?!痹茰\月要甩開他,但不敢有大動(dòng)作,急得紅了眼眶,暗怪自己醫(yī)術(shù)不精。

    容景看著她的樣子,眸中頓時(shí)心疼,伸手將她拽上床,抱在懷里,溫聲道:“我剛剛裝的,沒疼。”

    “裝的?”云淺月不敢相信,他剛剛那么痛苦,能是裝的嗎?她搖頭,“你別糊弄我?!?/br>
    容景似乎無奈,也有些自責(zé),“我不該嚇你,的確是裝的,不信你再摸脈試試?!?/br>
    云淺月懷疑地伸手去把他的脈,脈搏雖然虛弱,但是正常跳動(dòng),的確沒什么不對(duì),但是剛剛……她挑了挑眉。

    “我閉息了片刻?!比菥敖忉尅?/br>
    云淺月恍然,明白了,他的確是在嚇?biāo)?,臉頓時(shí)黑了,甩開他的手,看著他怒道:“容景,嚇人好玩嗎?你嚇唬我好玩???看我著急你高興是不是?”

    容景重新抱住她,輕聲柔哄,“是我不對(duì),誰叫你什么人的醋都吃了?你明明知道那一個(gè)時(shí)辰我一眼都沒看她,你還吃醋,故意那么喊氣我……”

    云淺月瞪眼,“那你也不能用你的身體嚇我!”

    “是我不對(duì),我不該那樣嚇你,下次一定不會(huì)了?!比菥拜p聲保證。

    “你敢再有下次!”云淺月剛剛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都說關(guān)心則亂,她就是。容景若是真有事,恐怕是藏著掖著不讓她知道,他這樣的人,剛剛竟然那么明顯的在她面前痛苦得不遮掩,她失了理智和判斷沒發(fā)覺。

    容景低頭吻下,“再也不敢了?!?/br>
    云淺月躲避他,他壓著不讓她逃,她瞪眼,他伸手蒙住她的眼睛,她惱怒地道:“容景,我的氣還沒消呢!”

    “我慢慢幫你消……”容景揮手落下了帷幔。

    云淺月被他壓著,無可奈何,又氣又惱,半響后又有些好笑,這個(gè)人就是有本事讓她氣也不是惱也不是,片刻后,只能沉浸在他灼熱的情潮里。

    沉沉浮浮,蝕骨溫柔,情天幻海,無盡纏綿。

    半個(gè)時(shí)辰后,紫竹林外傳來容昔的聲音,“世子哥哥,宮里的文公公來了。”

    容景仿若未聞,喘息有些微的濁重。

    云淺月伸手推了推他,手臂卻酸軟使得她的力道如貓撓一般,聲音低弱如蚊蠅,“聽見了沒?”

    容景“嗯”了一聲,繼續(xù)吻著她鮮艷欲滴的紅唇,含住嬌嫩的唇瓣,似乎要在上面種出花來。如玉的手在身下如錦緞一般的肌膚上流連愛撫。

    云淺月yuhuo中燒,只覺得頭腦更昏沉了,身子軟得如化了的春水,凝脂的玉膚被刻印上點(diǎn)點(diǎn)紅梅印記,她噙著盈盈波光,清麗脫俗的臉色如胭脂紅霞,嬌媚入骨,嬌喘微微地啞著聲道:“去不去你給一句……話……別讓人等著……啊……”

    容景眸光被情潮淹沒,“你還有心思理會(huì)這個(gè),看來我還不夠賣力。”

    “你……”云淺月想說什么,被他轉(zhuǎn)而深深吻住,頓時(shí)沒了力氣。

    “世子哥哥?”紫竹林外容昔等了片刻,不見回話,又喊了一聲。

    青裳連忙迎了出去,不多時(shí),走到紫竹林外,對(duì)容昔悄聲道:“世子和世子妃喝了藥睡下了,文公公說什么事兒沒有?”

    容昔低聲道:“世子哥哥的傷果然太嚴(yán)重了,以前可不見他白天睡覺?!?/br>
    青裳輕咳了一聲,想著從世子妃住進(jìn)來之后,世子白天睡覺是很正常的事兒。

    “他說皇上宣旨,請(qǐng)世子哥哥即刻進(jìn)宮為帝師驗(yàn)身,追查幕后黑手。仵作驗(yàn)不出什么來,皇上和安王也不明白原因,這天圣京城里,也只有咱們世子哥哥有這個(gè)本事了?!比菸舻吐暤溃骸罢f皇上知道世子傷重,但非他不可,帝師被殺,事關(guān)重大,世子哥哥若是能走,就走去,不能走,就辛苦抬了去。畢竟他是天圣皇朝的丞相?!?/br>
    青裳皺眉,“可是世子歇下了?!?/br>
    “那……這如何辦?我去推了文公公?”容昔問。

    青裳回身看了一眼,透過紫竹林,紫竹院那間主屋內(nèi)沒有動(dòng)靜,她回轉(zhuǎn)身,猶豫了一下道:“你就說世子剛剛發(fā)了熱,喝了藥,昏睡下了,走不進(jìn)去宮,就算抬怕是進(jìn)宮也無法給帝師驗(yàn)身,皇上愿意等世子好了再驗(yàn)的話就等著,不愿意等的話,就另請(qǐng)高明吧!”

    容昔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走向大門口。

    青裳轉(zhuǎn)身回了紫竹院,卻距離主屋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容景和云淺月雖然受了重傷,但耳目的靈敏度還在,再說青裳說話也沒刻意壓得太低,以他們二人還是能聽到,云淺月的臉紅如火燒,羞憤地道:“你是發(fā)了熱嗎?我看你是精體發(fā)熱……”

    容景暗啞地道:“精體發(fā)熱也是發(fā)熱?!?/br>
    云淺月無語,辯駁的力氣也無。

    不多時(shí),容昔又走了回來,對(duì)青裳低聲道:“青裳jiejie,文公公聽了我的話后回宮了。我估計(jì)皇上不罷休,還會(huì)潛了他來?!薄霸賮碓僬f?!鼻嗌训?。

    容昔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去忙事情了。

    *初歇,云淺月一根手指頭都已經(jīng)抬不動(dòng),瞇著眼睛看容景,容景饜足地勾著嘴角,雖然有些疲憊,但看著精神比她好一千倍,她憤憤不平地伸手照著他的腰擰了一下。

    容景眉頭都不皺一下,伸手握住她的手,偏頭笑問,“還有力氣?”

    云淺月哼唧一聲,不說話。

    容景如玉的手愛憐地摩挲著她的臉,情潮過后,讓她的容顏分外嬌艷,他眸光凝了凝,移開眼睛,壓抑下蕩漾的柔情,輕聲道:“下次不要再醋了,今日一次對(duì)你懲罰是輕的。下次你再醋,就不止一次了。”

    云淺月瞪著他,聲音還是脫離不了柔媚,“你怎么這么不講理?我醋你也罰我,你醋你還罰我?有這樣的事兒?jiǎn)幔俊?/br>
    容景輕笑,“家里內(nèi)外都尊妻綱,這床笫嘛,就尊夫綱?!?/br>
    云淺月伸手拉過被子蒙住他的臉,惡狠狠地道:“在床笫,也要尊妻綱?!?/br>
    “妻綱是什么?”容景掀開被子看著她,笑問。

    “妻綱是……”云淺月咳了一聲,羞惱道:“不準(zhǔn)白天累我?!?/br>
    容景將她的腦袋按在她懷里,似乎無奈地嘆息道:“你若是贏過我,我也就尊了,可惜你每次都敗下陣來?!?/br>
    云淺月一口氣憋在胸口,卻反駁不出一個(gè)字來。

    容景愉悅地笑出聲。

    云淺月聽著他的笑聲,在他懷里哼哼,“容景,你等著,我的本事還沒用出來呢!用出來的時(shí)候要你好看?!?/br>
    “哦?”容景看著她,笑著道:“現(xiàn)在用怎么樣?”

    “想得美你?!痹茰\月抬起頭嗔了他一眼。

    容景忽然翻身,將她再次壓在身下,低聲溫柔地道:“我看你很有力氣,我還意猶未盡,你說我們是不是再……”

    云淺月連忙抬起酸軟的手臂捂住他的嘴。

    容景輕而易舉地拿開她的手,慢悠悠地道:“你不是說要我好看嗎?”

    云淺月心里暗罵一句,這個(gè)現(xiàn)世報(bào)。她伸出胳膊軟軟地抱住他,討好地笑,“我說著玩呢,好容景了,乖容景,你還發(fā)著熱呢,剛喝了藥,我們休息吧啊,這個(gè)活動(dòng)要適可而止,不能過度……”

    “我覺得我還欠佳?!比菥皽芈暤?。

    云淺月一噎,看著他的臉,什么如詩似畫,溫潤雅致,如今跟個(gè)惡魔沒二樣,她低低柔柔,軟軟喃喃地求軟道:“我不欠佳了,我還病著呢,啊,我也發(fā)熱了,我熱著呢,都高燒了,高燒怎么也不退……”

    容景忽然低下頭,埋在云淺月頸窩悶笑起來。

    云淺月睜著眼睛望著棚頂,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啊,如今真是毀于一旦了。

    容景抬起頭,眸中盡是滿滿的笑意,低頭輕吻了云淺月唇一下,笑著道:“云淺月,你真是……”

    “真是什么?”云淺月看著他。

    “我的妻子,你怎么這么……”容景笑意nongnong,從她身上翻身下來,躺在一側(cè),將她嬌軟的身子攬進(jìn)懷里,嘆道:“我積了多少福分,才將你積到了我身邊?!?/br>
    云淺月哼哼一聲,“你知道就好?!?/br>
    容景伸手溫柔地拍拍她,“累了就睡吧!”

    云淺月閉上眼睛,片刻后,忽然想起剛剛文萊來的事情,問道:“一會(huì)兒若是再來,你進(jìn)宮嗎?”

    “你說呢?”容景問。

    云淺月想了一下,忽然樂了,“進(jìn)啊,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那兩個(gè)老東西怎么被干外公和普善大師弄死的。你難道不好奇嗎?”

    容景笑了笑,“是有些好奇?!?/br>
    “那我們先休息,休息夠了就進(jìn)宮去看看,得了成果,怎么能不去驗(yàn)收呢,也好看看死透了沒有?!痹茰\月道。

    容景“嗯”了一聲。

    云淺月閉上眼睛,想著不知道現(xiàn)在臭老道和普善大師哪里去了?如今還沒回來,不會(huì)是順道走了吧?酒方拿走了,也沒什么他們惦記的了。

    她正想著,外面一道身影飄落,須臾,那道身影向門口走來。

    云淺月一驚,抬眼看向容景,見他依然閉著眼睛,她連忙壓低聲音道:“娘來了?!?/br>
    “嗯!”容景應(yīng)了一聲。

    “喂,她要進(jìn)來了,我們這個(gè)樣子怎么能讓她見到,青天白日的……”云淺月有些急。

    “她只會(huì)高興。”容景不疾不徐,眼睛依然不睜開。

    云淺月無語,連忙坐起身要披衣起來,他想丟人,她可不想。

    “她不會(huì)進(jìn)來的。躺著吧!”容景攔住她的手。

    他話音剛落,青裳連忙跑到門口,攔住玉青晴,壓低聲音道:“王妃,世子和世子妃喝了藥歇下了?!?/br>
    玉青晴“嗯?”一聲,看向窗子,只見簾幕遮掩得嚴(yán)實(shí),什么也看不見,她看向青裳,青裳對(duì)她眨了眨眼睛,她了然,忽然呵呵笑了,“行,我知道了,那讓他們歇著吧,最好多歇些日子,歇出個(gè)喜脈來,我就是過來告訴他們一聲,那兩個(gè)老東西死于他們自己的符咒反噬,查不到誰頭上,讓他們放心。義父和普善大師受了點(diǎn)兒輕傷,無大礙,已經(jīng)離開了京城回去釀酒了?!?/br>
    話落,她果然如容景所說,很高興地離開了紫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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