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神靈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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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婆此言一出,萬千人海中一片靜默。 夜天逸眸光微微一沉,聲音亦是低沉,“真龍鳳?” “對,真龍鳳!”孟婆婆肯定地道:“真龍主天,真鳳主地,天地共主,蒼生之福?!?/br> 夜天逸緊緊盯著孟婆婆,眸光凌厲,“這么說婆婆知道誰是真龍鳳了?” 孟婆婆哈哈一笑,“攝政王太抬舉我老婆子了,我老婆子給人算命三十年,從不敢逆天而行,不敢泄露半點兒天機(jī),今昔算出即將作古,枯骨之軀不足懼爾,所以,才敢斗膽問天命。真龍鳳是何人,還要看問出的天命之說?!?/br> 夜天逸不再說話。 夜輕染冷哼一聲,“新皇承天運(yùn)吉兆而生,他自然就是天命。豈能由得你在這里裝神弄鬼,愚弄世人。” “染小王爺,新皇是新皇,天命是天命。我老婆子不敢妄評新皇的福祉,但是這天命關(guān)乎蒼生百姓的福禍,黎民百姓,誰若有本事,自然都有權(quán)利出來問一問安危。”孟婆婆道。 夜輕染不再說話,看向容景。 容景面色淡淡,不言不語,看不出什么情緒。 云淺月目光落在那兩盞鴛鴦燈上,這才發(fā)現(xiàn),這兩盞燈的確與她往年擺出的鴛鴦燈不同。往年這個時候,她都是在京城的,也來逛過花燈,不過都是走馬觀花看一遍就算了。她對算命的向來沒什么好感,也不會在這里駐足,只是知道往年這里都有很多的人,今年圍在這里的人比往年更多。 古人大多都信天命,迷信神鬼之說。天圣這一年來天災(zāi)*不斷,人心惶惶不可終日,百姓們自然最關(guān)心的就是安危,所以,孟婆婆在這里問天命,臺下百姓們一張張期盼的臉就能看出此舉得了人心的支持。 即便夜天逸、夜輕染對此忌諱,不準(zhǔn)許,當(dāng)真問罪拿下孟婆婆,恐怕也抵不過百姓們的呼聲和抗議。 所以,今日這天命,孟婆婆是問定了。 “小姑娘,你剛剛說要猜題,如今可上來猜上一猜?”孟婆婆見臺下沒了聲音,問向最先開口的夜輕暖。 夜輕暖咬著唇瓣,似在猶豫,看著掛在高臺上的那兩盞燈沒說話。 “小姑娘退步了?不敢了?”孟婆婆又問。 夜輕暖微微凝眉,偏頭對云淺月道:“云jiejie,你不是要給七jiejie討一盞燈嗎?如今你上去嗎?” 云淺月?lián)u頭,果斷地道:“不上去!” 夜輕暖一愣,“難道你不給七jiejie討燈了?” “天命之說做不得玩笑,嫂嫂會理解我的?!痹茰\月道。 “可是我想要?!币馆p暖輕聲道。 云淺月笑看著她,“那你就上去!” “要過三個九關(guān),等于解出二十七題呢。”夜輕暖不確定地道:“憑我這微末的本事兒,定然解答不了?!?/br> “那也不見準(zhǔn)。”云淺月道。 夜輕暖看著云淺月,“云jiejie,你若上去的話,憑你的才華,一定可以破解的?!?/br> 云淺月但笑不語。 夜輕暖見云淺月真放棄不想解題拿燈了,轉(zhuǎn)頭對夜天逸道,“逸哥哥,我還是想要花燈,你幫我解答嗎?” 夜天逸偏頭看了夜輕暖期盼的小臉一眼,沒說話,重新看向孟婆婆兩側(cè)高掛的鴛鴦燈。 夜輕暖見夜天逸不答話,也犯了難,不再說話。 一時間這一處靜了下來。 “我來猜!”靜寂中,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正是六公主。 云淺月偏頭去看六公主,見她脫離人群,踩著木梯向高臺走去。六公主當(dāng)先站出來,她到不意外,六公主這些年有秦玉凝做伴讀,她其實是自負(fù)才學(xué)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在皇室子女中也算出頭的,只不過跋扈張揚(yáng)的個性蓋住了她的才華。 六公主上高臺,夜天逸蹙了蹙眉,但沒阻止,夜輕染面色籠罩了一層陰影,也沒阻止。 “這位是……六公主?”孟婆婆看向六公主。 “婆婆好眼力。”六公主點頭,“我來猜謎題,如今可以了嗎?” 孟婆婆上上下下打量了六公主一眼,搖搖頭,“生在金樓雀,死在雪冰天。寒衣可裹身,意恐空愿遲。六公主命格太硬,陰氣太重,你靠近神燈而不得,是解不了謎題的?!?/br> 六公主面色一變,“我為何靠近神燈不得?婆婆,你莫不是真如染小王爺所說,坑蒙拐騙,在愚弄世人。” “老身算命三十年,從來是有一說一,從不二話。六公主若是不信,就走近神燈,看看你能不能近了它的身。所有的謎題,都在兩盞神燈上,但你若是靠近神燈不得,自然是解不了謎題的?!泵掀牌诺?。 六公主怒意席卷眼簾,“那我偏要試試。” “我已經(jīng)送了公主一卦,公主千金之軀,執(zhí)迷不悟,若是累積自身,有所損傷,怨不得老身?!泵掀牌庞醒栽谙取?/br> 六公主冷哼一聲,向神燈走去。 臺下的萬千人海都看著六公主,所有目光匯聚在她身上。 “六jiejie,還是算了!”夜輕暖忽然開口,飛身上了高臺,一把拉住走近神燈的六公主,對她道:“你要神燈,也無非是求得一卦,如今婆婆既然送了你一卦,便算了吧!” 六公主大怒,“她那個算什么卦?沒有一句好話!” “六jiejie,既然她不算卦,你忘了就是。這神燈還是別碰了。”夜輕暖勸說她。 “你放開我,我今日就要試試。不過是兩盞燈而已,我如何靠近不得?”六公主推開攔住她的夜輕暖,固執(zhí)地走近兩盞燈。 夜輕暖見她決心如此,看向夜天逸和夜輕染。 夜天逸沒說話,夜輕染卻對冷邵卓道:“冷小王爺,六公主如今既然賜婚與你,就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讓她只身前去,若是出了差錯,也就是你的責(zé)任。” 冷邵卓聞言臉色變幻了一番,須臾,對六公主喊了一聲,“六公主,回來!” 六公主腳步一頓,回頭看向冷邵卓。這是二人自賜婚數(shù)日來,冷邵卓第一次對她說話。她看了他一眼,見他面無表情,她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向前走去。 “這就是你皇室的教養(yǎng)嗎?還沒嫁入孝親王府,便不尊夫訓(xùn),不守夫綱了?”冷邵卓見六公主不聽他所言,冷聲道。 六公主腳步再次一頓,回身看著冷邵卓,“冷小王爺,你終于承認(rèn)我即將要嫁給你了?!?/br> 冷邵卓板著臉道:“你若不想嫁給我,現(xiàn)在就悔婚,毀了婚之后,你想如何,我也管不到你,但如今你的頭上既然扣我的帽子,是我的人,就要聽我的?!?/br> 六公主臉色有些青。 “回來!”冷邵卓沉聲命令。 六公主心中惱恨,但下面萬千人海看著,她被皇室公主的教條鉗制,自然不能當(dāng)眾反駁不給冷邵卓的臉面。她雖然是公主之軀,但以夫為綱,她還是要遵從的。無法再向前走一步,但她心有不甘,拔起頭上的簪子對著一盞神燈扔了過去。 臺下眾人看得清楚,都齊齊驚呼一聲,想著神燈怕是毀了,因為六公主的力道不小。她雖然不習(xí)武,但是皇室女子都強(qiáng)身健體習(xí)箭術(shù),比尋常女子有力。 孟婆婆掃也不掃六公主一眼,坐在那里,仿若不見,歸然不動。 那只簪子即將接近神燈時,神燈內(nèi)忽然竄出一縷火苗,嗤嗤嗤,金簪霎時被火苗包裹。須臾,“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本來上好的金簪外表一片黑色?;鹈缭诮痿⒌舻氐乃查g,又回了神燈內(nèi)。 眾人再次驚呼一聲。 六公主嚇得面無血色,若剛剛靠近神燈的不是簪子,而是她的話,那么此時她的臉怕是被火苗燒毀了。她身子一軟,就要向地上倒去。 夜輕暖立即伸手扶住六公主。 “你夫婿冷小王爺?shù)绞莻€貴人,今日救了你?!泵掀牌诺?。 六公主一時間什么話也說不出來,燈光照在她的臉上,她臉上的駭然如此明顯。 “冷小王爺,你上來將六jiejie扶下去吧!”夜輕暖對臺下的冷邵卓道。 冷邵卓抿唇走上高臺,從夜輕暖手里扶起六公主,向臺下走去。 “雖然六公主不能靠近神燈,但冷小王爺改邪歸正,靈臺目明,可以靠近神燈。冷小王爺是否試上一試?”孟婆婆忽然問。 冷邵卓腳步一頓,回頭看向孟婆婆,又看了兩盞神燈一眼,搖頭,“邵卓自認(rèn)為破解不了三題,不試也罷。” 孟婆婆點點頭,不再說話。 冷邵卓扶著六公主走了下去,下了高臺后,對依然軟在他懷里的六公主看了一眼,對身后人吩咐,“來人,扶好六公主!” 有一女子應(yīng)聲出現(xiàn),扶住了六公主。 這一番變故讓臺下本來對那兩盞鴛鴦燈將信將疑的人徹底相信了神燈之能。天命之說也徹底打進(jìn)了眾人的心中。數(shù)萬雙眼睛剛剛都看到了神燈自主溢出火苗燒毀金簪。無人cao作,并未來風(fēng),一時間紛紛想著這兩盞神燈,正如孟婆婆所說,注入了天神的指示。 “婆婆,我可否能靠近神燈?”夜輕暖問孟婆婆。 孟婆婆頷首,“德親王府的小郡主,自然可以?!?/br> 夜輕暖深吸了一口氣,向神燈走去,眾人目光都從臺下六公主身上移開,看向夜輕暖。 云淺月也看著夜輕暖,只見她輕而易舉地走到神燈面前,神燈并未如對六公主一般,噴出火光,而是靜靜地掛在那里,無任何異樣。她盯著神燈看了片刻,偏頭問容景,“你可看出這燈有什么古怪?” “這兩盞燈是上古神燈,據(jù)說齊集了天地靈氣,可以用它來啟動神念,安問天命?!比菥奥曇魳O低,“沒想到在孟婆婆的手里?!?/br> “這真是神燈?”云淺月挑眉。 容景偏頭笑看著她,“你不信?” 云淺月蹙眉,“是不怎么信,有這么神奇的東西嗎?它里面定然有某種古怪。” 容景笑笑,搖搖頭道:“這的確是上古神燈,可問天命,據(jù)說是天族遺落之物,與云族同壽。若說它有古怪,到也不盡然,不過是它里面被一位通天咒大成者注入了靈力而已。神燈本來是死物,但有了一個人的靈念和靈力,便成了活物?!?/br> “原來是這樣!”云淺月點點頭,怪不得從她來到后就感覺她體內(nèi)的靈氣娟娟流動的急迫。原來是受它里面的靈氣感染。她見夜輕暖站在神燈前愣神,問道:“它上面的題目是什么?你可知道?” 容景搖頭,“神燈之所以稱之為神燈,有開啟天命之能,貴在它能解讀世間萬事萬物的命運(yùn)。每一個人站在神燈面前,神燈上所顯出的謎題都是不一樣的。誰若能將這些謎題都解答出來,也便能得知自己的天命了?!?/br> 云淺月眨眼,“這么神奇?那里面的靈力這么厲害?” 容景笑著點頭,“云族靈力,廣博天地。神燈本來是屬靈性之物,更加之兩千年前,云族少主天賦異稟,才華冠絕。通天咒大成后,博愛萬物,福澤天下,他用通天咒將靈力注入這兩盞鴛鴦燈里,神燈有了靈識,便可問天命?!?/br> 云淺月點點頭,“這么個神物,怎么會是鴛鴦燈?風(fēng)月之事,不是向來登不上大雅之堂嗎?那些衛(wèi)道士怎么允許它存于世?” 容景笑著道:“這個被稱之為愛神之燈。若它不是鴛鴦燈,也不可能得云少主青睞,愿意渡給它靈力用來討藍(lán)雪公主的歡喜?!?/br> 云淺月恍然,原來這兩盞鴛鴦燈還有這么一段佳話。她偏頭看著容景,“你怎么對云族之事如此清楚?” 容景眸光微微閃了一下,溫聲道:“為了借鑒一些前輩們的經(jīng)驗,我不止對云族之事,對古代那些風(fēng)月之事,都很清楚?!?/br> 云淺月默了一下,嗔了容景一眼,這個人,他是在告訴她為了追她,他費了很多心力研究別人的情事兒嗎? 二人說話間,只見夜輕暖已經(jīng)拿筆解題。 云淺月看著夜輕暖,想著神燈上現(xiàn)出夜輕暖的是什么謎題和天命,她忽然很想看看。想到此,她偏頭對容景低聲問,“我能用靈力看看嗎?” “攝政王和染小王爺都十分敏銳,你若動用靈力,難保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容景提醒。 云淺月蹙了蹙眉,偏頭看向夜天逸和夜輕染,見二人正盯著高臺上的鴛鴦燈和夜輕染,臉上神情都有些凝重和莫測。她輕抿了一下唇瓣,對容景低聲道:“你掩護(hù)我。” 容景嘴角勾了勾,“好!” 云淺月見他答應(yīng),立即與他換了個位置,緩緩催動靈力在手心,先在她周圍幻化出一個屏障,之后絲絲縷縷的靈氣和空氣融為一體,越過人群,越過高臺,向那兩盞神燈緩緩而去。不多時,到達(dá)夜輕暖面前,她動用靈念,在她面前幻化出一面心鏡。 這時,孟婆婆忽然抬頭向云淺月看來。 云淺月一驚,面上不動聲色,暗暗想著好靈敏的孟婆婆,她都如此小心了,還有容景的掩護(hù),竟然還是被她發(fā)覺了。 容景低聲在她耳邊道:“神燈既然在孟婆婆的手里,她便是神燈的宿主。神燈和宿主待得久了,會有心靈相惜。她能察覺,并不奇怪?!?/br> 云淺月點頭,對上孟婆婆的視線,眸光清澈。 孟婆婆只看了云淺月一眼,便收回視線,看向神燈。 云淺月見她沒點破,便也看向神燈,只見她用靈力幻化出的那面鏡中映出鴛鴦燈上的字。密密麻麻,數(shù)十行之多。 她剛看了兩眼,夜輕暖忽然住了筆,向這邊看來。 云淺月瞬間撤回了靈力,想著好敏銳。 夜輕暖目光掃了一眼,沒發(fā)現(xiàn)人群中有任何異樣,人人都好奇的目光看著她,而熟悉的人神色都與尋常無異,她眸中疑惑一閃而逝,轉(zhuǎn)回頭,繼續(xù)對準(zhǔn)謎題。 云淺月眼睛瞇了瞇,想著能不能再度試驗一下。 容景低聲提醒,“你可以試試透過神燈,與它里面的靈氣融合,便不會被她發(fā)現(xiàn)了?!?/br> 云淺月點點頭,再度催動靈氣,這回不靠近夜輕暖,而是依照容景說的方法,將靈氣貼近神燈。不出片刻,她的靈力便與神燈內(nèi)的靈氣融合。 孟婆婆騰地站了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云淺月。 云淺月暗想糟了,孟婆婆這個神情不好,容易被夜天逸和夜輕染甚至是敏銳的夜輕暖察覺,她剛要撤手,容景衣袖不著痕跡地輕輕一揮,一股無形的風(fēng)瞬間飄到了臺上,剛站起來的孟婆婆轉(zhuǎn)眼間便又坐了下去,她不敢置信的神色本來對著云淺月,卻對上了夜輕暖。 這一變化,不過是千鈞一發(fā),快得幾乎讓人覺得眼前一花。 云淺月輕舒了一口氣,眸光匯成一線,看著神燈上的謎題,快速地猜著。 夜天逸向這邊瞟來一眼,沒發(fā)現(xiàn)異樣,又轉(zhuǎn)回頭去,蹙緊了眉。 夜輕染則是轉(zhuǎn)過頭盯著云淺月,容景瞥了夜輕染一眼,將云淺月堂而皇之地抱在懷里。夜輕染見了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看著高臺。 蒼亭看著容景和云淺月,眼睛瞇了瞇。 “這怎么可能……”孟婆婆喃喃吐出一句話。 夜輕暖立即住了筆,問道:“婆婆,你怎么了?我解的謎題可有哪里不對?” 孟婆婆臉色變幻了片刻,才定下了心神,看著夜輕暖道:“夜小郡主,你的時間到了!” “這還有時間管制?”夜輕暖一愣。 “神燈自然是有時間管制的?!泵掀牌诺溃骸澳愕闹i題沒解完便消失了,這個不受老身左右?!?/br> 夜輕暖再看向神燈,果然上面映出的謎題沒了,早先密密麻麻字跡的地方,變成了一片空白。她剁了一下腳,對孟婆婆道:“我還能重來一次嗎?” “神燈擇人而選,選的都是有緣人,夜小郡主和神燈有一面之緣,她為你開啟謎題,你雖然未全解答出來,但解出了一半,這也是一樁幸事兒,當(dāng)了無遺憾?!泵掀牌诺馈?/br> 夜輕暖點點頭,到也不做難,本來苦著的小臉陰云散開,對臺下道:“藍(lán)家主,你上來解嗎?” 藍(lán)漪聞言偏頭看向蒼亭。 蒼亭對她一笑,“這個是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你不妨上去試試?!?/br> 藍(lán)漪點點頭,依照蒼亭所言,向臺上走去。 夜輕暖拿著她手里解了一半的謎題走下臺來,她徑直走到云淺月身邊,對她道:“月jiejie,給你看看我的謎題,你幫我猜猜,下面該是什么?” 云淺月伸手接過夜輕暖手里的紙,正是一半謎題。她剛才快速地將神燈上面的內(nèi)容過目了一遍,自然記憶猶新,看了兩眼,笑道:“這上面寫你的事情,到也真是準(zhǔn)確。” “我錯了,我其實應(yīng)該先猜后面的謎題,不該先猜前面的,誰知道猜了半天才知道說的都是無用之言。有用的言語,都被我給錯過去了?!币馆p暖有些懊悔地道。 “孟婆婆不也說了,這個要看機(jī)緣?!痹茰\月道。 “話雖然這樣說,到底讓人心里不舒服?!币馆p暖嘟起嘴,看著云淺月,“月jiejie,剛剛神燈上映出的字,你看到了沒有?” 云淺月?lián)u頭,“距離得太遠(yuǎn),沒看清楚?!?/br> “景哥哥,你看到了沒有?你目力極好,不會看不到吧?”夜輕暖問向容景。 容景對她笑了笑,“是看到了一些?!?/br> “那你看到了什么?”夜輕暖立即問。 “別的沒過心,到有兩句記下了?!比菥皩λ郎芈暤溃骸肮獠书T戶生嬌女,一縷春情錯負(fù)人?!?/br> 夜輕暖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地勉強(qiáng)露出一絲笑意,“景哥哥原來看到了這兩句,對我來說,也算是對題了。我喜歡南凌睿,他不喜我,可不是一縷春情錯負(fù)人嗎?”容景點點頭,不再說話。 夜輕暖垂下頭,眼中有什么情緒被她在垂頭的動作下掩藏。 云淺月看著夜輕暖,眸光閃了閃,并沒有再說話,看向高臺上的藍(lán)漪。 “藍(lán)家主與這鴛鴦燈也有一面之緣,時間把握好了,別和夜小郡主一般錯過了。”孟婆婆提醒藍(lán)漪。 藍(lán)漪點點頭,走到了神燈面前。 有夜輕暖在身旁,云淺月自然是不敢再動用靈力,剛剛距離得遠(yuǎn),她在臺上,她在臺下,還能被她所覺,如今她就站在她身邊,她自然不好再動作了,便偏頭去看容景。 容景伸手摸摸她的頭,用傳音入密地她低柔地道,“世間萬事都講究個緣法。你能看到夜輕暖的,是緣法使然,你看不到藍(lán)家主,也是緣法使然。這個不必糾葛。” 云淺月點點頭,打消了再動用靈力的心思。 夜輕暖低頭靜默了片刻,再抬起頭,臉上的神色已經(jīng)恢復(fù)如往常一般無二,拽住云淺月的袖子問道:“云jiejie,你好奇藍(lán)家主是什么命數(shù)嗎?” “好奇也沒有辦法,我看到的是一片模糊?!痹茰\月道。 “景哥哥,憑借你的武功和內(nèi)力,你一定可以看到,就像剛剛看到我的命數(shù)一樣,你將看到的藍(lán)家主的命數(shù)告訴我和云jiejie怎么樣?”夜輕暖問容景。 容景笑了一下,搖搖頭,“我看到的也是有限。況且藍(lán)家主的命數(shù)便是藍(lán)家主的命數(shù)。我若隨意說出,便是不尊重藍(lán)家主的隱秘之事了,她若下得臺來得知,定然不喜?!?/br> 夜輕暖嘟起嘴,“景哥哥說得也有道理。那我們等藍(lán)家主下來,問問她,看看她愿不愿意說出來吧!” 容景看向高臺,不再說話。 不多時,藍(lán)漪身子忽然晃了晃,孟婆婆的聲音響起,“藍(lán)家主,神燈求緣,不可強(qiáng)求,你動用功力妄圖阻止神燈,自然要被神燈的靈識反噬。住手吧!再下去對你有害無益?!?/br> 藍(lán)漪撤回手,身子向地上倒去。 蒼亭飛身上了高臺,輕輕施手將藍(lán)漪扶住,藍(lán)漪倒在了他的懷里,臉色發(fā)白,雖無恐慌,但一片死氣,他看著藍(lán)漪,眸光微縮,“你向來是個心胸開闊之人,何必強(qiáng)求這個?看不到便看不到。” 藍(lán)漪看著蒼亭,眸光聚焦,死灰之氣不散,輕聲問,“我不求其他,只求一心人,蒼亭,你告訴我,你的心在哪里?” 蒼亭身子一僵。 藍(lán)漪忽然推開他,飛身下了高臺,下了高臺后并沒有停留,而是快速地淹沒在了人群中離開了。 蒼亭看著藍(lán)漪離開,并沒有阻止,而是僵硬地站在高臺上,臉上神情變化莫測。 臺下一片靜默。 過了片刻,蒼亭忽然轉(zhuǎn)回身,向神燈走去。 “咦?這蒼少主原來也想要一盞燈來解命數(shù)?!币馆p暖訝異地看著蒼亭。 除了夜輕暖一人的聲音,再無人說話。 云淺月想著看剛剛那神情,藍(lán)漪愛的人是蒼亭,而蒼亭……她剛想到這里,容景忽然將她抱在懷里,毫無預(yù)兆地低頭吻下。 ------題外話------ 親愛的們,手里還有月票的,別留著了哦,月底了呢。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