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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紈绔世子妃在線閱讀 - 第六十九章 連環(huán)安排

第六十九章 連環(huán)安排

    從容景進云王府納喜下聘,到大廳內(nèi)交換生辰八字商定婚期,短短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最后以容景要給天下鋪滿錦紅,大擺流水宴席三日,需要準(zhǔn)備一個月的時間為籌算,定下了婚期。

    婚期定下之后,大廳內(nèi)的幾人開始商定婚禮事宜。主要是針對兩府共通的細(xì)節(jié)部分。

    大婚事宜商議到一半的時候,云王府大門口傳來一聲高喊,“攝政王到!”

    這一聲極響,大廳內(nèi)商議婚事的眾人聽得清清楚楚,停止了交談,看向門口。

    云淺月微微蹙眉,想著夜天逸如今來云王府做什么。難道是來阻止的?她尋思了一下,偏頭看向容景。

    容景面色清淡,溫聲道:“夜宴上攝政王高興,喝多了酒,今日酒醒了,大約過來給云爺爺拜年?!?/br>
    云淺月不說話。

    云老王爺哼了一聲。

    玉青晴和南凌睿坐在椅子上不動,云離和七公主對看一眼,對云老王爺、容景、玉青晴道:“爺爺,景世子,母妃,我們出去迎一下攝政王?!?/br>
    玉青晴溫婉的地點頭,“去吧!”

    云離和七公主抬步出了房間。攝政王來云王府,云老王爺可以不出迎,容景和云淺月可以不出迎,玉青晴和玉子夕可以不出迎,他們都有身份擺在這里,但是云離和七公主不可以不出迎,夜天逸是七公主的哥哥,他們按照禮數(shù)自然要迎出去的。

    二人出了大廳后,云老王爺擺手,“繼續(xù)商量,我就不信今日他能阻止得了?!?/br>
    容景點頭,于是一老一少繼續(xù)商議起來。

    云淺月也不再理會外面,聽著二人商議。

    一盞茶后,外面有腳步聲走來,不多時,人已經(jīng)來到門口,玉鐲請安問禮聲音響起,緊接著珠簾挑開,夜天逸走了進來。

    不止夜天逸一人,他后面跟著夜輕染和夜輕暖。

    云淺月抬起頭,淡淡打量了三人一眼,夜天逸似乎一夜之間瘦了很多,雪青色的錦袍穿在他身上,有些松垮。夜輕染穿著不再是在早先街上遇到時的衣服,而是換了一身,也清洗了冷煞和風(fēng)塵。夜輕暖今日披了一件火紅的披風(fēng),嬌小中顯得格外喜慶。

    三人的后面,跟著迎客出去的云離和七公主。

    三人譜一進來,大廳內(nèi)的氣氛霎時一變。

    “云爺爺大安,青姨大安!”夜天逸對云老王爺和玉青晴微微一禮,淡淡開口。

    夜輕染和夜輕暖跟著夜天逸身后,亦是給二人見了個禮。

    “攝政王大安!染小王爺和夜小公主安!”玉青晴笑著站起身。

    云老王爺抬起頭,打量了夜天逸一眼,不客氣地先發(fā)制人,“夜小子,你今日來不是來破壞我老頭子急于抱重外孫的心情吧?要不是的話,就留下聽禮,要是的話,就趕緊滾蛋?!?/br>
    夜天逸掃了一眼容景手里的喜折,聲音微涼,“云爺爺多慮了!我今日來給您拜年而已?!痹捖?,他目光落在云淺月的臉上,緊緊一縮,抿唇道:“我和月兒情意不再,但過去的仁義還在。她的納喜我自然要聽禮一番?!?/br>
    云淺月對上夜天逸的視線,沒說話。

    “只要你不是來搗亂,就坐吧!”云老王爺口氣不再那么沖了,擺擺手。

    玉鐲搬來凳子,夜天逸緩緩落座。

    “云爺爺,先皇和太后大喪不足白日,不能興喜事兒吧?云王府這是在做什么?”夜輕染看著桌子上紅色的本子以及容景手里的喜折,挑眉。

    云老王爺老眼一瞪,“先皇和太后大喪,新皇出生則是大喜。這大喪和大喜遇到,以防先皇和太后的煞氣沖撞了新皇,京城要興一件大喜事,來護佑新皇安平,臭丫頭被太后托孤照拂新皇,她身上的大喜最能傳遞給新皇的那個人。染小子,我老頭子活了多大歲數(shù),吃的鹽比你走的路多,別拿你那一套來我老頭子面前說。這個不能興喜雖然有規(guī)制,但凡是都有特例?!?/br>
    夜輕染忽然笑了,“云爺爺不愧是三朝元老。”話落,他不再說話,轉(zhuǎn)身坐在了一旁。

    夜輕暖腳步歡快地走到云淺月面前,伸手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道:“月jiejie,恭喜您大喜。我從小就覺得景哥哥極好,想著不知道天下哪個女子能有福氣嫁給景哥哥,我將所有與景哥哥年紀(jì)相仿的女子都想了個遍,也沒想到你。我覺得誰都可能,就是你不可能。因為你命中注定是要嫁給皇家的?。 ?/br>
    “命中注定之說不可信?!痹茰\月淡淡一笑,任夜輕暖拉著她的手。

    “天下風(fēng)云變幻,從來就是旦夕之間。命中注定的確不可信,我最喜歡的就是云jiejie和景哥哥,看到你們?nèi)缃翊笙?,我雖然替和你解除了婚約的逸哥哥難受,但也真心實意為你們歡喜的。”夜輕暖語氣誠摯,見云淺月笑看著她不語,她扯了扯她的袖子,笑著問道:“云jiejie,你們?nèi)缃裆潭ㄏ禄槠诹藛幔俊?/br>
    “嗯,商定了!”云淺月笑著點頭。

    “這么快?不是今日景哥哥才來納喜嗎?婚期就已經(jīng)定下了?是什么時候?”夜輕暖立即問。

    云淺月笑著道:“三個月后!”

    夜輕暖一怔,看著云淺月,又看了一眼容景,容景面帶微笑,她收回視線,懷疑地問,“云jiejie,景哥哥不是急于娶你嗎?怎么定了這么晚的時間?三個月就是百日呢,太長了吧?”

    “他說要將天下鋪滿錦紅,將天下大擺流水宴席三日。需要這么長時間準(zhǔn)備?!痹茰\月笑著說著,眸光流光溢彩,流露出幸福的顏色。

    她話落,夜天逸眸光一沉,夜輕染面色一黑,夜輕暖則是大驚。

    “景哥哥,你要這樣迎娶云jiejie?”夜輕暖大驚之后,看向容景依然驚異地詢問。

    容景微微一笑,聲音溫潤,“我愛了她十年,她為我不羈世俗。我給她一個如此大婚,亦不為過?!?/br>
    “可是……可是將天下鋪滿錦紅,天下大擺流水宴席三日,那得何等的勞民傷財……”夜輕暖看向夜天逸和夜輕染,見他們不語,她試探地道。

    “大喜之后,錦紅好好保管,還是可用,天下大擺流水宴席三日,也是遍布到天下各個角落,讓全天下不得飽食的百姓可用飽食,不會浪費。勞的是榮王府的財,不是勞民傷財?!比菥皽芈暤?。

    “可是……可是這樣的舉動,還是太過驚世駭俗了?!币馆p暖道。

    “千年前云族少主迎娶藍(lán)雪國公主,也是如此。古來不是沒有舉例?!比菥暗馈?/br>
    夜輕暖聞言失了聲。

    大廳內(nèi)沉默了片刻,夜天逸看著容景,緩緩開口,“依景世子之能,用不了三個月這么久吧?”

    容景淡淡一笑,“攝政王太看得起容景了。三個月已經(jīng)是我的迫不及待了?!?/br>
    “當(dāng)年云族少主迎娶藍(lán)雪國公主準(zhǔn)備了多久?沒多久吧?”夜天逸問。

    “云少主那等人物,自古以來有幾人?景傾盡所能,也不可比之?!比菥暗恍?,“我能所為,也不過三月而已?!痹捖?,他補充道:“或許若是攝政王和染小王爺愿意相助的話最好,也許能夠提前也說不準(zhǔn)?!?/br>
    “景世子無需自貶,你之能不下于云少主?!币固煲菽抗馇謇涞氐溃骸叭羰蔷笆雷臃判淖屛?guī)兔Γ业故钦婵梢詭鸵粠??!?/br>
    容景清淡一笑,“既然攝政王如此說,到時候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就不客氣了。”

    夜天逸點點頭,不再說話。

    夜輕染看著容景,“弱美人,你用如此大的排場迎娶小丫頭,怕是會傾盡榮王府之財,只為她一人。你就不怕天下傳揚她是你的紅顏禍水?當(dāng)年云少主萬里錦紅迎娶藍(lán)雪國公主,后來為了她棄江山不要,有些人說藍(lán)雪紅顏禍水。你就不怕有些人也如此說小丫頭?”

    容景挑了挑眉,“傾盡榮王府之財,攝政王和染小王爺才能對我放心不是嗎?”

    夜輕染瞇起眼睛,“榮王府富可敵國,你一朝傾盡,是想作何打算?你給她一個如此大的排場后,是想她嫁去榮王府喝西北風(fēng)嗎?”

    容景低笑,“染小王爺原來是怕我養(yǎng)不起妻子,這個你無需擔(dān)心,榮王府雖然一朝散盡家財,但能博得攝政王和染小王爺?shù)膶捫囊彩且粯逗檬聝海@些年先皇處處防我害我,也無非是因為這些家財而已。況且容景不是無能之人,散盡家財之后,養(yǎng)個女人還是能做到的?!?/br>
    夜輕染不再說話,轉(zhuǎn)頭看向云淺月。

    云淺月瞪了容景一眼,好笑地道:“你最好不要讓我喝西北風(fēng),否則的話……”

    “否則如何?”容景偏頭微笑地看著云淺月。

    云淺月輕哼一聲,對上他如玉無雙的臉,還是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唄!我那時候都嫁給你了,還能怎么辦?!?/br>
    容景笑看著她,目光溫柔,聲音亦是柔情似水,“你放心,天下鋪滿錦紅,天下流水宴席大擺三日。之后榮王府雖然所剩無幾錢財,但足夠養(yǎng)你與孩子了?!?/br>
    云淺月臉一紅,嗔了容景一眼,笑著不再說話。

    二人這般當(dāng)眾情意濃郁,任何人似乎也插不進去二人中間。一時間再無人說話。

    云老王爺打破沉寂,“來,繼續(xù)商議?!?/br>
    容景點點頭,拿著喜折,與云老王爺繼續(xù)商議起來。二人依然如早先一般,似乎絲毫不受外來的三人影響,也不怕暴露大婚事宜和安排。

    夜天逸、夜輕染、夜輕暖三人再無人說話。

    其余人都靜靜聽著。

    兩個時辰后,一切事宜在容景和云老王爺?shù)纳套h中逐一敲定。此時天色已晚。

    云老王爺吩咐人準(zhǔn)備宴席,夜天逸、夜輕染、夜輕暖三人未曾離去,與眾人一起入席。三人算是對這一場納喜下聘的吉日做了個見證人。

    晚宴雖然不熱鬧,倒也安平,沒有你譏我諷,沒有話語夾槍帶棒,夜天逸、夜輕染、夜輕暖三人并未生出什么事端。似乎真的只是為了拜年,順便觀了一場納喜之禮。

    晚宴后,眾人離開云王府。

    離開之時,夜輕暖忽然對南凌睿道:“二皇子,我總覺得你有些熟悉?!?/br>
    南凌睿挑了挑眉,天生的風(fēng)流一覽無余,他揚唇一笑,柔聲道:“夜小郡主這句話我聽得多了。雖然夜小郡主很美,但本皇子憐花有道,不忍夜小郡主千里奔波東海,夜小郡主可萬勿對本皇子生出什么心思來啊?!?/br>
    夜輕暖盯著南凌??戳似?,搖搖頭,“二公子誤會了,我心系南梁帝,并無其他心思。只是覺得二皇子和南梁帝有些像罷了?!?/br>
    南凌睿揚眉,“原來是這樣!我說從我來天圣見到了夜小郡主之后,夜小郡主怎么就一直盯著本皇子看呢,本皇子還以為夜小郡主對本皇子一見鐘情了,原來是因為南梁帝?!彼f著一笑,“若有機會,本皇子也想見見這位與我齊名的風(fēng)流皇帝?!?/br>
    夜輕暖點點頭,輕聲道:“他其實不風(fēng)流,那些紅粉艷事不過是傳言而已。”

    “那他可就不配與本皇子齊名了!本皇子偏愛紅粉,不喜國事政事。想來我們話語不會投機,不見也罷?!蹦狭桀T捯粢晦D(zhuǎn)。

    “我看二皇子也不像是真偏愛紅粉之人?!币馆p暖盯著南凌睿的眼睛。

    南凌睿揚聲大笑,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好久才止住笑意,對夜輕暖道:“夜小郡主,你看男人可不見得準(zhǔn)的。”

    夜輕暖莞爾一笑,不再爭辯,對南凌睿邀請,“明日是初三,大雪融了,北山有賽馬,二皇子是否去玩耍一番?”

    南凌睿摸著下巴,“本皇子身子骨單薄,萬一……”

    “都是這京中里面住著的哥哥jiejie們一起玩耍而已。二皇子放心,不激烈的?!币馆p暖笑著道。

    “這么說明日有很多美人可看了?”南凌睿眼睛一亮。

    “是這樣的?!币馆p暖點頭。

    “好,我明日去玩耍?!蹦狭桀P廊粦?yīng)允。

    “那我明日來云王府接二皇子一起?!币馆p暖道。

    南凌睿點點頭。

    玉青晴此時蹙眉開口,“夕兒,來時你父王交代我特意看著你不準(zhǔn)胡來。”

    “姑姑,去賽馬而已。我不會給東海和父王丟臉的。”南凌睿立即保證。

    夜輕暖也連忙說話,“青姨,您知道的,就是每年春年之后普通的玩耍而已,大家聚在一起,也就是聚一聚來年的好運而已。不會出什么事情的。若是您不放心,讓云jiejie也跟著一起去。”

    容景笑著道:“云淺月要準(zhǔn)備大婚,明日不去。青姨多年沒回天圣了,不放心二皇子的話,與二皇子一起去罷了?!?/br>
    玉青晴搖頭,“我都老了,就不去湊什么熱鬧了?!?/br>
    “青姨還年輕?!比菥靶Φ?。

    “就是,姑姑,你年輕著呢,與我一起去吧!免得你回去在父皇和太子皇兄面前告我的狀。”南凌睿立即道。

    “青姨,您有多年沒回天圣了,我也是,聽說如今的賽馬和以往不同了呢。一年就一次,不去可惜啊,您還年輕嘛,您若是和月jiejie一起去的話,沒準(zhǔn)大家都覺得這是一對姐妹花呢!”夜輕染嬌俏地笑著道。

    玉青晴失笑,“小丫頭嘴真甜,好了,你別勸了,我明日跟著去就是了。夕兒和紫蘿這兩個孩子一母雙胞,都天生的怪性子,一個女人長年穿著男人的衣服跑,如今跑丟了。一個長年盡招惹些紅粉情事,讓他父皇cao碎了心。紫蘿如今找不到了,夕兒是我?guī)С鰜淼?,他可不能出事兒,我還是跟著吧。”

    夜輕暖頓時歡喜,“那我明日來接青姨和二皇子?!?/br>
    玉青晴點頭,夜輕暖高高興興地出了云王府。

    夜天逸和夜輕染沒說什么話,只是多看了南凌睿幾眼,與夜輕暖一起離開。

    三人離開后,玉青晴低聲道:“夜輕暖這個小丫頭著實敏感,已經(jīng)懷疑睿兒了?!?/br>
    “不愧是暗鳳。”容景溫聲道。

    云淺月想著夜輕暖的確敏銳,即便她娘用靈術(shù)將南凌睿全身上下給變幻了一番,還是讓她有所感覺,這讓她真的猜不透這個小丫頭的心思了。她若非是真的喜歡南凌睿,對他相思入骨,就是她天賦敏感,能體會常人所不能體會的深透之事。

    云老王爺皺眉看著南凌睿,“你明日仔細(xì)一些。”

    南凌睿在夜輕暖離開后,便大蝦米似地躺在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無所謂地道:“仔細(xì)什么?越是仔細(xì),她越是懷疑,該如何便如何,就算她猜出了我,那又如何?”話落,他掂了掂玉青晴給她的東海國二皇子的印信道:“這個可是做不得假的。她就算猜到,也奈何不得我?!?/br>
    “雖然奈何不得你,但總歸是有麻煩。夜皇室的天龍暗鳳不是擺設(shè)?!庇袂嗲缭捖?,看向容景,“小景,你可有什么辦法打消那個小丫頭的疑慮?”

    “青姨安心,這個無礙。我已經(jīng)與東海玉太子商議過此事,假亦真時真亦假。明日你們照樣去北山賽馬,小睿哥哥也不必隱著藏著小心著,該如何便如何。”容景道。

    玉青晴覺得有道理,點點頭。

    再無他事,容景和云淺月離開了云王府。

    坐進馬車,云淺月忽然對容景詢問,“你是否早有安排?什么叫做假亦真時真亦假?你將真的玉子夕弄了來了?”

    容景勾唇一笑,將云淺月抱進懷里,“什么也瞞不住你。”

    云淺月本來猜測,如今得到證實,驚了一下,“他來了,那哥哥怎么辦?不能兩個東海二皇子吧?你如何安置?他難道不會被發(fā)現(xiàn)?夜輕染不是挑了幾個娘布置的暗樁嗎?”

    “從我得知小睿哥哥來京時,從給青姨傳信時,我和玉太子便商議安排了一番。東海二皇子雖然落后青姨一步,這兩日也該到了?!比菥暗溃骸扒嘁痰陌禈峨m然挑了,但還有我的,他走我的暗樁和暗道,他來了之后,替換了小睿哥哥留在天圣,而小睿哥哥走我的暗道,送他去東海?!?/br>
    云淺月聞言盯著容景看了半響,吐出一句話,“果然是老jian巨猾。你這算是計中計,計外計,連環(huán)計。局中局,局外局,連環(huán)局,都給他們用上了?!?/br>
    容景輕笑,抱住云淺月嬌軟的身子,糾正道:“我不老?!?/br>
    云淺月想著你是人不老,心是又黑又老。

    “沒辦法,為了我們能順利大婚,我能順利將你娶進榮王府做紫竹林里的一只鳥,只能絞盡腦針了?!比菥暗溃骸皼r且也是有玉太子相助,我一個人是不成的。不過能在他幫助下順利娶你,也不枉我吃了他多年的干醋。”

    云淺月好笑地瞪了容景一眼,對他警告道:“你私通東海太子。小心有朝一日泄露,你激起民憤。百姓們再不愛護你了?!?/br>
    “那到無礙,你愛護我就夠了?!比菥叭崧暤?。

    云淺月捶了他一下,深深地感嘆容景這個男人說起甜言蜜語來,怎么這么手到擒來?

    馬車回到榮王府。

    車剛停穩(wěn),弦歌還沒開口,容景便攔腰將云淺月打橫抱起,緩緩下了馬車。

    云淺月在容景懷里眨眼睛,仰著頭看著他,“以后你的胳膊就代替我的腳了?”

    容景“嗯”了一聲。

    云淺月在容景懷里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唔噥道:“你說我對他們說三個月后大婚,他們相信嗎?”

    容景低下頭,笑看著云淺月,柔聲問,“你怕他們破壞?”

    “我一輩子就這一次大婚,自然不能讓他們破壞?!痹茰\月點頭,“他們怎么也料不到婚期之事還可以說謊吧!是會相信的吧!”

    容景搖頭,“在別人的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在他們看來正常,但只要在你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從來就不能用一般的思維來判斷。”

    “這么說他們不信了?”云淺月皺眉。

    “以夜天逸和夜輕染對你的了解,夜輕暖的敏感,他們大約是不信的。”容景道:“因為無論是你,還是我,還是云爺爺,都等不及三個月。”

    云淺月有些泄氣,幽幽地道:“結(jié)個婚而已,怎么就這么難。老天爺專門想我嫁不出去嗎?沒道理?。 ?/br>
    容景低笑,將臉貼在云淺月的臉上蹭了蹭,柔聲道:“不要擔(dān)心,我想娶你,十年前就想了,我想天下鋪就萬里錦紅,將天下大擺流水宴席,也是早在十年前就想了,我準(zhǔn)備了十年。怎么可能讓他們破壞?”

    云淺月睜開眼睛,眸光亮晶晶地看著容景,“十年啊,是不是也就是說,若是明日大婚,也是可以的?要不就明日大婚吧!”

    容景輕笑,點了云淺月的額頭一下,揶揄地道:“你可真是迫不及待。”

    云淺月臉一紅,憤道:“只能怪容公子太過黑心,用十年做了一張大網(wǎng)套住我,我如今身在牢籠里,人是你的,魂兒也是你的,飛不出你的手心,只能安于你的安排,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可不就迫不及待嘛?!?/br>
    容景好笑,看著她道:“明明幸福的事兒,被你說得好似怪可憐一樣?!?/br>
    云淺月也頓時笑了,“我本來自由自在,如今被你管制,的確可憐嘛。”

    容景笑著搖搖頭,柔聲道:“我被你管制才對!本來在榮王府我最大,但是你進去之后,就變成你是最大了,我要聽你的。”

    云淺月聞言頓時笑吟吟地看著他,伸手摸摸他的臉,“容公子,以后你的名聲前面要加個前綴,知道是什么嗎?”

    容景笑看著她,配合地問,“是什么?”

    “懼內(nèi)!”云淺月吐出兩個字。

    容景失笑,肯定地頷首,“沒辦法,我的確懼內(nèi),這個名聲注定要背負(fù)上了。”

    云淺月得意地挑眉,在容景懷里哼起了歌。是一首歡快的《今天是個好日子》。

    容景抱著云淺月往里面走,聽著她歡喜的歌聲,目光溫暖溫柔。

    回到紫竹院,青裳、凌蓮、伊雪三人迎了上來,紛紛對容景和云淺月道喜。納喜之禮如此順利,她們心中自然都高興。

    回到房間,容景徑直抱著云淺月向暗室走去。

    云淺月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道:“容公子,你是否要侍候我搓背???”

    “淺月小姐有求,容景必應(yīng)。不止搓背,你要我做什么,我做什么?!比菥靶χ馈?/br>
    云淺月聞言眼睛一亮,立即道:“那我要你……”

    她后面的話沒說完,頃刻間被容景吻住,唇齒相纏,片刻后,將她吻得氣喘吁吁渾身無力,容景聲音暗啞地道:“你要我,我自然就立即給你。今日,我們試試你以前說的鴛鴦浴吧?!?/br>
    云淺月“唔”了一聲,想抗議,奈何只能發(fā)出單音節(jié)的聲音。

    容景抱著她下了溫泉水里,兩人的衣衫被他彈指間化成碎片,他壓在云淺月溫滑如錦緞的身子上,吻著她清透如雪的肌膚,眸光魅惑溫柔,溢滿nongnong*,“你說我不懂的問你,這個鴛鴦浴我不太懂,你今日要好好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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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應(yīng)該可以調(diào)整過來,恢復(fù)早八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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