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短,天涯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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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子素來嬌柔婉約,對他展露出大膽魅惑的一面,卻不是出于喜愛。 齊沐白先是一怔,旋即回了她一個笑。這笑意凄涼又諷刺。 “怎么不要?” 他抱著清漪的腰,將她舉了起來,朝著床走去。清漪一雙素白纖細的手慌忙撐著齊沐白的肩膀,他的衣裳都被抓皺了。 好像沒有什么不對。在被男人按在床上親吻的時候,她的腦袋暈暈乎乎的,以為那一瞬間他的失態(tài)只是錯覺。 他向來脾氣很好,被她斥責也不會生氣。更何況,是他先做錯了事情,又主動懇求,送上來讓她玩弄拋棄。我為何要有負罪之感?清漪安慰著自己。 齊沐白在她胸前胡亂拱著,她的衣襟松了。 他將耳朵擱在她的心口處,專注地傾聽著。 砰、砰、砰,很有節(jié)奏,與以往沒有什么不同。 她果真沒有動心,抑或是習慣了?容辭不是一個富有耐心的人,恐怕對她多有威逼強迫之舉。 他并不比容辭高尚。他是一個如此任性頑劣的人,為了證明自己,施了那個法術,讓她在此間掙扎。又因為對她動心,連養(yǎng)育他的師尊都拋在腦后,將仙門的責任棄之不顧。 行差踏錯,禁閉十年,沉淪情欲,背棄仙途。 這一線塵緣,令他如此流連。像一個擺脫不得的宿命。 假如一切歸咎于命數(shù),歸咎于天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他總該明白了。既然放不下她,不如依心而行。優(yōu)柔寡斷只能換來一場空。 他想得出神了。 柔軟的素手輕觸他的額頭,又撫過男子清雋的面容。 他貪戀萬分,閉著眼睛埋在她的鎖骨上深深嗅著甜蜜的香氣,享受著輕柔的撫摸,甚至主動循著那只微涼的小手蹭了過去。 清漪嗤嗤地笑,“你怎么了?” 怎么了?不過是想通了。可惜他明白得有些遲。 興許不遲。 齊沐白極快地褪盡了衣衫,就像脫去束縛一般。 隨即,他貼著她躺下身去,分走了清漪半個枕頭,陽物高高翹著。 “清漪,看看我。”他牽起一只姣白的柔荑,放在唇上吻著,央求道。 他的身材極好,又高又瘦,肩寬腰細,肌rou緊致,平時寬袍大袖的衣服都能撐得起來,穿得仙氣飄飄。 齊沐白引著她的手,按在胸口上。 溫暖的是他的體溫,跳動的是他的心。宛若急促的鼓點,敲打在她的手上。 他又引著她朝下?lián)崦?,要她握著昂揚的性器,自粗大的根部朝上撫摸,她的手停在彎曲的地方,好奇地輕扯那處的皮膚。 齊沐白微微皺眉,卻并未打斷這頑劣的行為,清漪卻似失去興趣一般,繼續(xù)朝前撫摸。 他忍得難受,卻一言不發(fā),任她把玩著男性的象征。 掌下的勃發(fā)硬物guntang,隨著他的心跳搏動著,色澤淺淺,好似很脆弱似的。她張開手,從前面掌住,那搏動更加明顯。 齊沐白初嘗情事,忍耐不得欲望,又怕惹她厭惡。嘴唇緊緊抿著,汗珠劃過清雋的面容,為他的俊美增添了一分禁欲感。 清漪一時幾乎看呆了,旋即回過神來,放過了被她桎梏的陽物。 “清漪,讓我進去吧……”他試探著摟過女子柔軟曼妙的身軀,輕輕吻在她的脖頸上。 清漪沒有拒絕,齊沐白心中狂喜,扶著性器的根部,本欲長驅(qū)直入,卻因經(jīng)驗不足,只插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她輕輕笑了一下,握住他的陽具,另一手托著陽具的下方,慢慢抵在了腿間,來回摩擦著柔軟的花縫,分開了兩片花唇。 她今日沐浴過了,玉xue的入口不是很濕,卻足夠柔軟,又多情,輕輕的蹭一蹭就泌出動情的欲液。 她的腿又直又長,大腿內(nèi)側的肌膚柔膩,將他夾得緊緊的,不似銷魂的蜜xue內(nèi)有無數(shù)褶皺,而是干燥而平滑,帶來另一番感觸。 原來這樣也可以,那么別的地方呢?齊沐白的喉結一滾,定睛看著她的潔白豐盈的胸脯,雪峰高擁,托著兩枚櫻粉色的rutou,中間的縫隙深深的勾起遐念。 清漪不疾不徐地夾著他前后插動著,直到自身的欲望難耐,才揉了揉yinjing的頭部,抵在濕透了的紅膩xue口。 齊沐白正在要緊的時候,什么雙修技巧都忘在了腦后,在清漪將陽具抵在濕潤xue口,微微探入之時,他狠狠向上一挺腰,粗大的碩物瞬間擦過柔嫩的xuerou,撐開了內(nèi)中的褶皺,狠狠頂在了深處。 清漪驚呼一聲,似喜似嗔地橫他一眼,卻勾了一條腿在他腰側,身軀之間貼得更緊。 齊沐白緩緩地抽動著腰肢,數(shù)十下輕緩的頂弄,快感綿綿的將她包裹,愉悅地哼出聲來。 他仿佛受到了鼓舞,貼著她的臉頰,密密的吻落下去,正如愛意纏綿醉人。 比起白日的胡鬧與激烈,夜間這一場,才是真正的溫存,宛如真正的水rujiao融。 自幼修行,睡眠于他而言不是必須的,他常常以為夜太長,黑暗又凄清。而今夜,他希望漫長到?jīng)]有盡頭。 他的腰肢勁瘦有力,腹肌分明而漂亮,貼著她的小腹磨蹭著。清漪柔軟嫵媚,似一朵綻放的花,吐露著花心甜甜的香蜜。兩具無暇的軀體交纏,宛若兩尾魚,唇瓣緊緊地貼合,似在共享賴以生存的空氣。 掛在他腰間的白皙長腿漸漸沒了力氣,搖搖欲墜的,齊沐白將之捉在手中,自上而下地撫摸,把玩著纖秀美麗的足。 她的足很漂亮,纖細秀美宛若一張小弓,因情欲的緣故呈粉紅色,足尖崩得緊緊的,向下彎去,像含苞的蓮花。 緊緊絞著的花xue自深處淌出一股水液,澆在敏感的yinjing頭部,陽具跳了跳,幾乎就要泄出來。 他的養(yǎng)氣功夫很好,哪怕不用法術作弊,也能忍耐許久,只是抽插的動作失了溫存,增添了幾分急切。 齊沐白抽動著腰肢,yinjing狠狠向花xue內(nèi)部插,次次頂?shù)交ㄐ?,蜜液澤流般涌出,偏偏被勃然堅硬的陽物堵得很嚴,一滴都流不出去?/br> 那蜜xue更緊了,如一只玉壺,盛滿了動情的汁液,隨時都處在高潮的邊緣。齊沐白盡興插了最后幾下,抵在最深處xiele出來,半軟的陽具堵在花道里,享受著銷魂的余味。 清漪疲憊得半闔著眼,今日她起得早,又歡愛過度,此刻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于是閉目在他懷中,靜靜養(yǎng)神。 溫暖的觸感劃過她的額頭,劃過臉頰,落在她的唇上。清漪動了動手臂,實在沒力氣阻撓他。 二人相擁許久,情事的余韻漸漸散去。清漪睜開眼,推了推他,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鬢發(fā),而后披衣坐在床邊。 “明早,我們幾時起身?”她轉(zhuǎn)向齊沐白,燭火映出她的面容,動情的姿態(tài)漸漸褪去,只余下不可言喻的疏離。 “我會叫醒你?!饼R沐白目光澄凈,一如初見。 夜深了,他熄滅了燭火,與她相擁入眠。 燭影搖紅,夜闌飲散春宵短。當時誰會唱陽關,離恨天涯遠。 今生今世,或許他們終有一別。 時空的界限難以跨越,比天涯更為遙遠。 對齊沐白而言,這事沒有絕對。他總比凡人有能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