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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二樓的樓梯間,就有他們當年給對方互相倒水的痕跡。 段傾記起來了。 在早cao回來時,他打開了水瓶,淋濕了顧靖的書本。 但更早之前,往事難以追溯。 整個高中下來,已經(jīng)分不清是為了爭籃球場,為了爭班花喜歡,為了兄弟被揍得受傷而日?;€是因為被告發(fā)所以報復。 正這么想著,段傾萬萬想不到,盛卓然竟然為了顧靖和他唱反調(diào)! 盛卓然皺眉:“用濕紙巾不算娘吧?有誰規(guī)定男生不可以用濕紙巾嗎?” 盛卓然有點生氣。 臭小弟那意思,豈不是在罵他老了用濕紙巾的行為很娘! 原來上輩子臭段傾在探望他的時候,暗地里竟然這么想! 段傾被罵的頓住腳步,微微心塞。 他首次主動牽手陳為范。 應該說,是他拉住了陳為范。 陳為范:“?” 此時段傾和陳為范落在了后面,而盛卓然和顧靖已經(jīng)走出樓梯,去到cao場。顧靖還打開了一把傘面是向日葵、內(nèi)層是防輻射層的遮陽傘,站在盛夏中午的陽光下、站在傘下的陰涼處,清涼舒服。 顧靖臉容溫柔,發(fā)出了邀請:“然然,烈日太酷,一起打傘?” 而盛卓然則是走進傘下,由得顧靖為他撐傘。 陳為范暗暗思考,他是不是活得太不精致了,中午出來吃飯,竟然沒有帶傘。 段傾則是發(fā)出了靈魂的質(zhì)問:“飯桶,你看看然哥和顧靖,他們究竟是什么意思?然哥和顧靖怎么玩到一起了?然哥還為了顧靖懟我!顧靖為什么說補習,而你課本上也問了補習問題,我竟然不知道!” 段傾的手機一開學就被班主任收了,沒看群里的消息。 一連串的發(fā)問,仿佛被拋棄得獨守空房的怨夫。 怨念黑氣快要實質(zhì)化了,段傾的臉色也黑得嚇人! 不過,陳為范也不太怕他,只是聽到課本字跡的事兒,就羞愧地低下腦袋,反問他:“你字寫得好看嗎?暑假有偷偷練字嗎?遇到不會寫的字會寫拼音還拼錯嗎?” 段傾挺了挺自己壯闊的胸肌,自豪地答:“我除了考試,什么時候?qū)戇^字。” 也就是會看會聽不會寫了! 有可能也不會看。 陳為范拍了拍他的肩:“你令然哥丟人了知道嗎!字丑的人配不上帥氣的然哥!” 段傾皺眉:“我不帥嗎?” 陳為范五十步笑百步:“你字有然哥的帥嗎?” 段傾:“…………” 那得練多少年!無聊,他沒這個時間,有時間練字還不如打游戲。 陳為范扯著他奔向食堂,卻又沒離顧靖他們很近,他小聲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然哥今天說,顧靖失憶了,顧靖以為然哥是他男朋友。 所以今天顧靖才公開告白,公開包庇放過了我們。 所以然哥就把顧靖拐過來給我們當苦力,教我們學習,讓我們飛升文化水平,物盡其用!等顧靖恢復記憶,記起他竟然為仇人補習,為仇人說話,為仇人撐傘! 豈不是氣抖冷,刺激不刺激!” 段傾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終于點頭,面露笑容:“刺激。” 但是,他又迅速斂起了笑容:“艸,他和然哥談戀愛,竟然敢罵我腦子進了尿兜的水!” 陳為范微微猜測:“你又上當了!” “上什么當!他不該揍嗎!他應該先被我們揍一遍,我們再允許他和然哥談戀愛?!?/br> 陳為范痛心疾首:“因為你上當了,被激將了,舉起拳頭,然哥才會幫你擔下來。顧靖他早就知道老師就在我們后面! 然哥一把事情擔下來,顧靖雖然明面上包庇我們,實際上,是誘導然哥證明和他的確是好兄弟,好兄弟手牽手! 他摸了然哥的手!” 段傾呼吸微微一窒,迅速甩開了剛剛他扯住陳為范的手。 陳為范:“喂。” 段傾快步上前,一邊邁開大步一邊說:“怎能讓然哥這樣忍辱負重,和敵人搞基。或者我們暗地里把他揍一遍。” 陳為范以胖胖的噸位反過來扯住了他,笑道:“但是顧靖給我們?nèi)桓绠斂嗔Π?!你看,還為然哥撐傘!說不定然哥樂在其中!” 陳為范說著,興奮地舉起手機,拍了一張顧靖為盛卓然撐傘的照片:“你趕緊的寫檢討找回手機,以后顧靖當苦力的事,要多拍?!?/br> 段傾終于被說服,點頭,遂,又煩惱:“我從網(wǎng)上復制打印的檢討書,新班主任不收。新班主任比法海還難搞,艸,我要向教育局打手機舉報他身為公職人員,生為教師,竟然隨意搶劫學生財物!” 校規(guī)全不聽,舉報第一名! 陳為范卻提醒他:“醒醒,你的手機是你的財物嗎?是家長給你買的。班主任肯定和家長溝通過了,家長同意班主任保管家長的財物?!?/br> 陳為范暗暗地想。 段傾果然腦子進水了,不知道學習能否讓他進的水變成墨水。 不過,段傾又問出了一個靈魂發(fā)問:“但,那顧靖真的失憶了嗎?該不會是假的,之前和我們爭鋒相對,是因為他要引起然哥的注意!他現(xiàn)在趁著失憶接近然哥,讓然哥當他男朋友!” 陳為范哭笑不得:“這——臥槽。” 好像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