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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公主大驚,一把把霍姿拽了過來,表情猙獰,“你從哪里聽說的?!” 霍姿只覺得手腕劇痛,姑母力氣大的驚人,眼圈都紅了,一五一十將前幾日出門看望姨母,她有些累了,便歪在里間榻上休息,聽見姨母與自己貼身侍女蟬鳴說悄悄話才知道的。 “都有誰知道?”豫章公主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厲,這種事情不能兒戲,她的長孫在身份上不能有半點差錯。 “就我一個人,姨母那邊我不知道啊?!?/br> 霍姿不敢跟豫章公主說出實情,其實當(dāng)時她身邊還有貼身侍女藍珠,但是她囑咐過藍珠,萬不可透露半個字,藍珠老實本分,不會亂嚼舌根的。 “這以后就是做母親的人,定要管好自己的嘴,不然惹怒了你大哥,我也救不了你?!?/br> 豫章公主沒有開玩笑,自己兒子自己了解,他在意誰就把誰放在心尖上,萬不會允許別人欺負的。 “來人!備車,本宮要去看看獨孤夫人!” 獨孤夫人如今身孕已經(jīng)六個月了,因為年紀大了些,十分讓周圍人等牽掛,只是她現(xiàn)在能吃能睡,氣色紅潤,反而容光煥發(fā)。 “今日是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彼齽倓偽缢鹕?,猶如一朵盛綻的芍藥花,笑著請豫章公主坐。 不過來人面如寒霜,一看就是心情不好,“誰惹你不快,如今長安城應(yīng)該只有姿兒這個小冤家了吧?!?/br> “都出去!”豫章公主也不吃茶,沉聲吩咐,她雖然位份尊貴,但是也不會平白在別人府上越庖代俎,如今這般定然有要事。 獨孤夫人揮揮手,身側(cè)的蟬鳴等便依次退下了。 “上次姿兒回去,與我說了一件要事,是從你這里得知的,你應(yīng)該知道我說的是什么吧?!?/br> 豫章公主也不明說,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這結(jié)識二十年的閨中密友。 什么事?獨孤夫人一愣,可是聰慧如她,轉(zhuǎn)念就想到了到底是何事。 “這是鳳章的罪過,他一路互送少夫人,但是就在武威郡城外的驛站讓一群刺客得了手,才將,”話說一半,獨孤夫人就停住了,剩下的豫章公主就知道了。 當(dāng)時聽聞消息她也是心驚膽戰(zhàn),擔(dān)驚受怕了好些日子,后來聽說安然無恙才放下心來。 “殿下,是鳳章的錯,若是您怪罪,我們無話可說?!?/br> 獨孤夫人挺著肚子站起來跪在豫章公主面前,苦苦哀求,“但是看在咱們幾十年的情分上,好歹給我腹中孩兒留點顏面?!?/br> 豫章公主本來沒有興師問罪的打算,這樣的事情她都不知道,就說明自己兒子封鎖了消息,那么玉珍卻知道,就說明獨孤透露了這個消息回來。 “你且起來說話,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 豫章公主關(guān)心的是這個,如今風(fēng)氣開放,但是于女子名聲依然要求良多,特別是她們這樣地位尊貴的女子,況且還涉及自己第一個長孫,一定要處理妥當(dāng)了。 獨孤夫人也無法,只得如實相告。 “我派了自己的一個心腹跟隨鳳章,他前些日子回來時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我,如今我已經(jīng)嚴令他守好秘密,把他打發(fā)到莊子上去做管事了。” “除了你、他和蟬鳴,還有誰知道?” “再沒有其他人了?!豹毠路蛉诉B忙保證,她也知道事關(guān)重大,哪里敢讓其他人知曉。 “沒有就好,不要因為這樣的事情賠上孩子的前程,你要明白?!痹フ鹿髟挷欢?,卻字字戳中獨孤夫人痛點。 “既然如此,這兩人本宮就帶走了,蟬鳴收拾收拾一會兒就一起進宮吧,那個管事如今在何處,以后便去我的莊子上呆著吧?!?/br> 豫章公主不敢讓別人來管束知情人,還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最放心。 蟬鳴被叫進來,她追隨獨孤夫人十來年了,這幾年一直是貼身伺候,一聽這消息嚇得跪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姿兒那里缺個貼心的人,這段時間我也實在是顧不上她,你去替我照顧她,與平常照顧我是一樣的。”獨孤夫人也不忍,壓下心中不舍,拉著蟬鳴的手吩咐道。 都是聰明人,如何會不知道對方心中所想。 “我這也是為你好?!迸R走前,豫章公主與自己好友言明,“若是底下人有什么伺候不當(dāng)?shù)?,你只管告訴我,我再選了可靠的人送過來?!?/br> 南陽 王沖帶著大軍支援揚州軍鎮(zhèn)守的南陽郡,一聽說瓊枝被人押到了城下,他恨不得長雙翅膀飛過去與人單挑,好在路途并不算遙遠,一路快馬加鞭終于在次日太陽落山前趕到了。 益州人等得不耐煩,已經(jīng)發(fā)起一波攻勢,試探試探城里的軍隊。 瓊枝被綁在車上兩天一夜,又沒有水喝,被太陽曬得暈過去好幾次,依舊咬牙堅持著。 “將軍,不能再等了,萬一真是女公子,咱們對不起主公啊!” 一眾副帥也是焦急萬分,主公就這一兒一女,又把女公子看得重,要是他們沒有救下陷于囹圄的女公子,實在愧對主公多年來的栽培。 一席話說得連須也動搖了,他是真心覺得車上綁著的像崔妙之,可是不敢確定,這兩日內(nèi)心煎熬比誰都厲害。 “開城門!應(yīng)戰(zhàn)!”連須望了望遠處,還沒有援軍的蹤影,咬牙道,大不了他去與人決戰(zhàn),把女公子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