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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娘子可是連皇后都不做的人,嫁給北境,那還不是你們撿了大便宜。 而且這事情說不成,我們就住在北境不走了。 當年若是程傲如夫人一般換個方式,天下格局只怕又是另外一番模樣了。 “先生在想什么?”崔妙之轉(zhuǎn)向一旁若有所思的獨孤遼。 獨孤遼請崔妙之先行,呵呵笑道,“不過是在想這姻緣真是世上最最奇妙的事情,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都能給這紅線牽到一處,有人看似有緣,但是中間月老偏又沒有牽線?!?/br> 此話不假,崔妙之點頭贊許,二人相視一笑。 就讓程傲得意一陣子吧,回了長安她還能追過來不成,再說她也是相信蕭策的定力的,而且明顯程傲就不符合蕭策的審美。 如今他滿心滿眼都是自己,別的女人自然連看都不會看。 況且她還再三叮囑過蔣遠,不要讓二人有機會獨處,不然就把他寶貝女兒接進長樂宮做自己的養(yǎng)女,嚇得蔣遠拍胸口保證,有他在,主公就是個無縫的雞蛋,誰也叮不進去。 第二天,崔妙之在大部隊的護送下與獨孤遼一起慢悠悠的啟程了。 “先生來到敦煌多日,可對當?shù)亟窈蟀l(fā)展有無建言?” 獨孤遼言明,敦煌內(nèi)聯(lián)中原,外接番邦,是多元文化融合的地區(qū),從前聽說時還不以為然,來了幾次卻發(fā)現(xiàn)實在是令人大開眼界。 商品琳瑯滿目,但是卻沒有統(tǒng)一的質(zhì)量價格標準,一樣的東西,有漫天要價的,也有中規(guī)中矩的,價格差了十幾倍都是正常。 而且連交易的方式都和中原大不相同,有以物易物的,有用他國貨幣的。 而且有些商販沒有固定的地點,今天在城東明兒就到了城西,后天可能又去了其他郡縣,想要管理起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崔妙之談到,她首先想把中原的產(chǎn)品大力推廣到?jīng)鲋?,加強涼州乃至西域與中原的經(jīng)貿(mào)往來,特別是南方的先進絲織技術(shù)與鍛造技術(shù)。 “前日里去了集市,這邊物品工藝粗糙,但是價格還高了不少,不過就是讓大家買個新鮮勁罷了?!?/br> “咱們中原的物品比之更有優(yōu)勢,不過運輸困難,到了這邊也就物以稀為貴了?!?/br> “不如就在當?shù)匕l(fā)展作坊,把技術(shù)引進過來,授之以漁,咱們涼州的百姓方能更富裕?!?/br> 同時她還想把西域的開放文化引入中原,希望漢族的女子能更自由些,并且有更多受教育的機會。 獨孤遼聽聞十分支持,真真與他不謀而合,“夫人久居內(nèi)宮,卻有如此抱負,實在是我北境之幸,傳聞崔公一直拿您做男兒教養(yǎng),果不其然啊!” 二人一路上高談闊論,也就不覺得無聊了。 蕭策等人在第三日傍晚入了張掖郡,郡守郭軻誠惶誠恐的迎接。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蕭策,氣勢凌人,真是名不虛傳,不然怎么年紀輕輕就坐穩(wěn)了北境雄主的位子。 “人呢?”程傲問道。 “回主公將軍,在地牢,是否現(xiàn)在就去?”郭軻謹慎的詢問。 “下官實在沒有想到他竟然扮做農(nóng)夫藏在一個莊子上。” “他的一個下屬出來采買,說話口音暴露了身份,店主覺得可疑,就報了官?!?/br> “下官立刻派人把莊子圍了起來,這廝想從暗道逃走,幸好被我們的人追上,但是還是有些小嘍啰給跑了?!?/br> 郭軻親自引路,擦了擦汗,一五一十的匯報。 “剩下的人仍要仔細排查,他們主子被關(guān)了,這些人不會輕易回益州的?!背贪练愿?,這些人就是回去只怕也無法活命,極有可能劫獄放手一搏,“一定要加倍嚴守此處!” 李鑄已經(jīng)被用了重刑,郭軻心想在蕭策程傲來到前先審出點有用的消息來邀功。 沒想到李鑄也是個硬骨頭,愣是一點兒有用的消息也沒有透露,反而自己還被他奚落一番不夠格跟他說話。 剩下的幾個小嘍啰更是咬緊了牙關(guān),還咬舌自盡了一個。 “來人,快把李鑄那廝提上來!”郭軻下令。 李鑄滿身是血的被人拖了上來,兩天嚴刑拷打又滴水未進,他的體力也到了極限。 此時也強打起精神,昂起頭盯著前方那個背影,呵呵,想必這就是令父親和大哥一直忌憚的蕭策了。 “久聞渤海侯大名,終于李鑄有幸得見了,哈哈!” 李鑄的笑聲在這陰暗的審訊室回蕩,押解他的士兵一腳踢上他的腹部,怒喝,“主公面前豈容你放肆!還不老實低頭認罪!” 蕭策緩緩的回過身來,瞇起眼睛盯著地上這個階下囚,并沒有出聲。 “說來咱們都是刺史之子,你看似棋高一著,不還是折了個弟弟,那可真是個蠢人,和我那幼弟不相上下,不過看你親手殺了他,實在是痛快!” 李鑄放聲大笑,他深恨自己的次子身份,若不是怯懦的大哥在上面壓著,他肯定能夠一展拳腳,與蕭策堂堂正正的爭鋒,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玩些陰謀詭計。 若是他為嫡長子,那該有多好。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過出身好而已,有個做公主的娘,誰都贊一句幽州蕭策人中龍鳳!” 他不甘心,他也是嫡出,但是父親出身草莽,母親就是普通富戶的女兒,他再出色,也沒有人真心實意的夸贊,反而受到同母兄長的打壓,一腔抱負無處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