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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蕭宣被蕭策斬于陣前的消息傳來,他更揪心。 以他對蕭策的判斷,如果能抓住李鑄,說不定長子還有活命的機(jī)會。 若是被李鑄逃回益州,蕭策盛怒之下,肯定拿長子泄憤。 所以,絕不能放李鑄回來。 “說吧,都有什么要緊事?!崩铌喜痪o不慢的開口,讓眾人都送了一口氣。 “主公,大雨下了五六日了,咱們的糧草跟不上,后續(xù)軍心只怕要動搖?!必?fù)責(zé)軍需的將領(lǐng)回稟。 “傳本都督命令,誰敢晚一天送到糧草,軍法處置!”李晗下令。 不管他們用什么辦法,強(qiáng)征挑夫也罷,日夜趕路也罷,現(xiàn)場征糧也可以,就是不能誤了正事兒。 “主公,右前鋒將軍被俘多日,是否要營救?” 李錚可是主公最疼愛的兒子,平日里好高騖遠(yuǎn),恨不得他一人單挑全軍,這沒上幾次戰(zhàn)場,就讓人給俘虜了。 “哼,沒本事的人有什么好救的?!崩铌匣卮鸬穆唤?jīng)心。 他這里不養(yǎng)草包,李錚幾斤幾兩他是知道的,老老實(shí)實(shí)跟在他身邊,穩(wěn)妥的當(dāng)個副將,打幾次勝仗,賺點(diǎn)軍功就可以了。 此子自視甚高,非要自己領(lǐng)兵,那就后果自負(fù)吧,他可沒有多余的人去救這個也是多余的人。 “是?!碧峤ㄗh的將領(lǐng)誠惶誠恐的退下,這可真是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沒想到主公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幼子的生死。 這話是說給全軍聽的,在李鐸看來,只怕也是特意說給他聽的。 他暗中全力營救自己兒子的事情只怕父親一清二楚,借此機(jī)會敲打他一二而已,說不定連自己想要出賣三弟行蹤的想法也被父親看穿了。 不得不咬牙上前回稟,“父親,三弟還在涼州,是否派人前去接應(yīng)?” 先要表明忠心,若是三弟被蕭策抓住,于他于瞻兒都是好事,李鐸思忖,但是絕不能讓父親懷疑其中有他的手筆。 “不必?!崩铌弦浑p鷹眼審視著長子,仿佛想看個究竟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若是再晚上三五年,起兵的事情只怕能更順利些,現(xiàn)在他們趕鴨子上架,好不容易快打到襄陽了,蕭策的冀州軍就趕到,壞了他的好事。 不然此時荊州西部已經(jīng)歸到他的麾下,揮師東進(jìn)少了許多阻礙。 北方匈奴人也不爭氣,竟然沒有拖住蕭策,曾有傳言蕭策重傷,若是蕭策有佯,他當(dāng)集結(jié)大軍,主攻長安,想必荊州揚(yáng)州自顧不暇,根本無從相幫。 可是整個北方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他也不敢輕舉妄動,萬一中計(jì),他被兩面夾擊,就再無翻身的可能了。 前幾日聽聞崔氏進(jìn)了涼州,他才驚覺,蕭策果真受過重傷,但是現(xiàn)在只怕也好了大半,錯失了進(jìn)攻長安的大好機(jī)會。 李鐸被父親銳利的眼光盯了半晌,只覺得汗?jié)裰匾?,好不容易商議結(jié)束,出了營帳方才重重呼出一口濁氣。 眼前的形勢與他們不利,若是投降,蕭策也不會善罷甘休,若是硬著頭皮死戰(zhàn),基本上也沒有勝局,當(dāng)務(wù)之急,是一定把兒子救出來,送他出海。 “左都督,夫人來信了?!睂傧聦さ嚼铊I回稟。 “爹爹!”一進(jìn)入自己營帳,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子就朝自己奔了過來。 “曦兒,你怎么來了?”正是他的長女李曦,如今扮做男孩子,混進(jìn)軍中。 “娘親擔(dān)心爹爹,我就跟娘親說我來看看您,娘親不許,我就偷跑出來的?!崩铌乇粦T的天不怕地不怕,這樣的事情都敢做,竟然還得意洋洋的。 李鐸哭笑不得,妻子這會子不知道擔(dān)心成什么樣子了,板著臉唬道,“你娘親可知道了?” “爹爹你就放心吧,我留了書信。”李曦親昵的挽著他的胳膊,本來還一臉笑容,忽而又憂愁起來,“爹爹,哥哥真的是被北方人給關(guān)押起來了嗎?” 娘親日日以淚洗面,外祖母隔日就來看娘親,大家什么都瞞著她,可是她不是小孩子了,她想為爹爹娘親分憂。 “爹爹拿我去換大哥,曦兒知道哥哥是爹爹娘親和外祖家的指望,不能有事,您放心,曦兒會保護(hù)好自己的?!?/br> 李曦信誓旦旦的保證,聽聞北方蕭策是個講道理的人,不會濫殺無辜,外祖母是這樣開導(dǎo)娘親的。 李鐸深深的嘆了口氣,這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女兒,長子重要,長女一樣是他的掌上明珠。 “曦兒也是爹娘的指望,不可妄自菲薄?!崩铊I攬著女兒瘦弱的小肩膀,是他這個做父親的無能,就是換也是他自己去換,如何能拿一個孩子去換另一個孩子呢? 第85章 女人的戰(zhàn)爭 “夫人, 這是波斯傳過來的香粉,您聞聞, 一點(diǎn)兒不膩?!?/br> 集市上一位小攤主熱情的推銷著自己的胭脂水粉, 這位娘子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夫人, 而且是生面孔, 周圍這么多伺候的,一定出手大方。 “這位大人,快給您夫人買幾盒吧, 哪有女子不愛香啊粉的。” 真是能說會道, 崔妙之在心里笑, 這些水粉比她日常用的不知差了多少,就連她身邊的二等侍女也是不會用的,拿起來看了看就放下了。 “不喜歡?”蕭策握著妻子肩膀, 集市上人多,他一時半刻不敢放松,生怕嬌花兒被人擠了碰了。 崔妙之搖搖頭, 價格還那么貴,真應(yīng)該把揚(yáng)州的水粉引過來,看他們還漫天要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