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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句鏗鏘有力,砸到少女心上,無比后悔,她被保護(hù)的好好的,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么多。 “我也罰不了你,明天你姑母就到了,由她說了算吧?!卑卜蛉松钣X無力,霍家的人自然由霍家人自己處置,她無法插手。 蕭策也知道了偏殿中發(fā)生的事情,自己的親表妹,他說她什么好呢。 不過生氣是真生氣,他不就成個親而已,人人自危,有什么事沖他來,欺負(fù)個女子算什么? “去,讓霍娘子在點(diǎn)外頭跪著,崔女郎什么時候醒,她什么時候可以起來,不許人求情,不許給她吃東西喝水?!笔挷叻愿溃?dú)㈦u敬猴了,不然人人都能欺負(fù)到他女人頭上來。 傍晚,夕陽的光輝籠罩著整個長樂宮。 蕭策不假他人之手,一直親自照顧崔妙之,在撒了半碗藥后,瓊枝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說讓她來喂。 只不過崔妙之牙關(guān)緊閉,瓊枝舍不得用力,另外半碗藥也灑了出來。 “再去煎藥?!笔挷呃淅涞姆愿?。 莫大夫親自去煎,趕緊離開蕭策身邊,主公周身低氣壓,氣勢迫人,他都有點(diǎn)兒受不住了。 “主公,藥好了?!辈欢鄷r,莫大夫親自端了來。 蕭策接過藥,吩咐除了抹眼淚的鄭嫗和瓊枝,其他人都下去。 “主公這是要做甚?”鄭嫗不解,那是娘子的藥,怎么主公反而自己喝了,那她家娘子喝什么? 蕭策口中含著藥,不便解釋,捏住崔妙之的臉頰用力,俯身低頭,將湯藥渡了過去,不顧兩人驚訝的眼光,如法炮制,整碗藥都順利喂了下去。 “這,這可如何使得!”鄭嫗正要理論,被瓊枝勸住,只要能救娘子,讓娘子少受些苦楚,有什么使得都不使得的。 鄭嫗愣愣的,這都叫什么事兒啊,娘子自從北上以來,又是刺客又是主公納妾,這又被人推到水里,刺史大人和夫人知道后心只怕都要疼碎了。 蕭策拿了帕子替崔妙之放在額上降溫,還是燙的厲害。 “爹爹娘親,我要回?fù)P州去?!贝廾钪趬糁泻暗馈?/br> 烽火連天,阿弟不敵李鐸,被斬于城下,永帝只顧著上船逃走,不肯交出玉璽。 父母親守在郡守府,讓她從暗道快逃,逃去哪里,北邊嗎,海上嗎? 不,要在揚(yáng)州,魂?duì)繅衾@的揚(yáng)州,和最愛的人在一起。 一開始她就選錯了路,若有來生,她一定要保護(hù)好所有人。 可是這是夢啊,她回來了,她又北上了,但是為什么醒不過來?! 崔妙之急得哭了,她要醒過來,她要大婚,要嫁給蕭策,要打敗永帝和李晗,要保護(hù)好爹娘和弟弟,她不能再睡了。 “嗚嗚嗚…”崔妙之睜不開眼睛,但是眼淚卻不停地流了出來。 蕭策一直在她身邊呼喚,但是沉睡的人卻好像什么都聽不到,沉浸在夢中不可自拔。 擦淚的帕子都濕了,蕭策從沒有見過一個女人這么愛哭,人都說眼淚是金豆子,他從小就被教育男兒有淚不輕彈,這人的好都哭幾次了,簡直就是水做的。 夜晚 蕭策依然守護(hù)在崔妙之窗前不肯離開,大夫說過,明天一早她就會醒過來,可是自己還是不放心,一定要親自守在這里,讓她醒來第一眼看見的是自己。 “主公也累了一天了,讓奴家來守吧?!编崑瀸⑼盹埶土诉^來,蕭策沒有胃口,胡亂扒了兩口飯,拒絕了鄭嫗的好意。 哎,還算是個有真心的,鄭嫗嘆息,看在他對自家娘子關(guān)切之情上,也就不計(jì)較他上次稀里糊涂被人攛掇著納妾的事情了。 外面那個女孩子,就讓她跪到明天天亮,什么主公表妹,給她家娘子踢鞋都不配。 王氏在殿中十分矛盾,她自然高興崔妙之昏迷不醒下不來床,這樣婚期就不知道推到猴年馬月去了,可是明天霍氏就到了,她想想就有些發(fā)怵,霍氏的那雙眼睛好像能看穿人心一般,僅有的幾次接觸,她都對自己愛答不理的,非常瞧不起。 那霍氏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早就不是蕭家的夫人了,蕭夫人是她王荷,誰都搶不走。 崔妙之不斷夢囈,蕭策十分有耐心,雖然知道她不會醒,但是還是溫言撫慰。 她總是在說回?fù)P州,喊著爹娘,肯定是想家了,也難怪,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呢,遇上這么一堆糟心事兒,受了委屈苦楚自然是最想父母的。 蕭策握著崔妙之的手安慰,等你好了,咱們一同回?fù)P州去。 沒想到崔妙之好像聽到了這句話,竟然漸漸地安靜下來,陷入了沉睡。 張內(nèi)侍從來也沒有見過主公這樣對人花過心思,在殿外張頭探望,說實(shí)在的,他也沒有十分的膽子謙去打擾,但是山陽夫人求他,他也不好推辭。 “你在那兒探頭探腦的干什么呢?” 蕭策早就發(fā)現(xiàn)了,鬼鬼祟祟的,沒有別的事情,肯定是求情的。 “奴是想。。。”張內(nèi)侍還沒有說完就被蕭策打斷。 “你是不記得本侯剛才說過的話了?”蕭策冷冷的,看得張內(nèi)侍后背都出了冷汗。 “奴記得?!?/br> “那你是想以下犯上?” “奴不敢?!?/br> “那還不退下?!?/br> “主公,”張內(nèi)侍硬著頭皮,自以為十分體貼地勸道,“明天豫章公主就要進(jìn)宮了,奴擔(dān)心到時候主公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