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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飛白本就煩躁,見徐星嵐是徐緩的家人,于是按捺住那點不耐解釋道:“他喝醉了, 我把他送回來?!?/br> “哦……哦,額,謝謝?”徐星嵐磕磕巴巴的說。 袁飛白覺得徐緩的這個親戚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點古怪,不過他也無心細究,就連他自己都還有一筆爛賬要理,于是隨意的揮了揮手,見徐星嵐很好的撐住徐緩了這才松手轉(zhuǎn)身。 不過,這人好像是徐緩的堂弟吧?都比他小了三歲個子卻超出了一截,果然徐緩這瘦巴巴的體型他得多看著點,免得老被不長眼的人欺負……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袁飛白面色忽然一紅,如果是以前他還能毫無心理障礙的這樣想,但今日那個吻之后他的心理防線卻是被擊破了。 他好像才后知后覺的感到害羞一樣,忽然就覺得渾身不自在,連走路的動作幾乎都要出了錯。徐星嵐目送這位“酷GAY”離開,嘟囔道:“什么啊,那天果然是在驢我么。” 都把人給親自送到家了,關(guān)系怎么可能不熟。 說著他低頭看了眼徐緩,卻有點發(fā)愁起來。 看老哥身上的這股酒味,今晚他應(yīng)該還能夠睡個好覺,明早就要吃苦頭了。 畢竟,徐衡山還有張雅婷這兩座大山可都好好地坐在里面呢。 心中暗暗為徐緩將要面對的事情感到同情,然后徐星嵐就十分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把徐緩給“搬”進了家門里。 ** 袁飛白送完徐緩,回到家的時候臉上表情已經(jīng)趨于平靜了。 慣例的沒去理會自己的老爸,袁飛白跟母親匆匆打了個招呼然后就把自己關(guān)進了房間里,沒有看到任雪看著自己若有所思的神情。 將書包隨手扔到墻角,袁飛白松開領(lǐng)口長出了一口氣,他緩緩收緊雙拳又松開,然而還是抑制不住過快的心跳。 “真沒出息!”不爽的罵了自己一句,袁飛白干脆從書架上拎起一袋已經(jīng)拆包的兔糧走到陽臺,蹲下/身去喂兔子。 嬌小的海棠兔窩在籠子的角落,在看到袁飛白,準(zhǔn)確說是在看到袁飛白手里提著的兔糧的時候耳朵頓時立起,整只兔子都變得精神了起來。 袁飛白笑罵一聲“好吃鬼”,然后打開籠子把兔子給放了出來。 兔兔急著往袁飛白手里鉆,想要去咬裝著兔糧的袋子,而它的主人卻一手把它抄了起來,然后將兔子平舉到面前,同自己四目相對。 兔兔:? 半晌袁飛白嘆了口氣,然后把海棠兔給放了下來,他也不去倒兔糧,就隨意的把袋子往地上一放,口子敞開著。 沒了主人的阻礙,海棠兔立刻將頭埋進了兔糧袋子里,十分歡快的吃起了夜宵。 袁飛白干脆坐了下來,手有一搭沒一搭的順著兔子的背毛,他空著的那只手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發(fā)覺自己在做什么后欲蓋彌彰的收了回去。 徐緩說,他喜歡自己。 如果陽臺有一面鏡子的話,袁飛白就能看到此刻自己臉上的笑容有多傻逼了。 不行,這個樣子算什么出息! 袁飛白猛地抬手拍在自己臉頰上,嚇得兔子往后一蹦,坐了個屁股蹲。 被主人莫名其妙的舉動給嚇到,海棠兔不爽的伸出前爪去踩袁飛白的襯衣下擺,結(jié)果袁飛白忽然猛地站起來,頓時這只兔子又一個后仰摔了個仰面朝天。 而袁飛白已經(jīng)去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開始緊急call自己的損友蔡宏文了。 你白哥:。 蚊子都該死:? 你白哥:。 蚊子都該死:……白哥,你搞啥。 你白哥:有個問題 蚊子都該死:打住,先問一下是哪個方面的,感情問題還是家庭問題還是別的什么? 你白哥:我問你答不就行了,廢話這么多干嘛 蚊子都該死:害,你不懂,自從上次我被你傷到心之后我就決定再也不管你感情方面的問題了,屑直男[呸.jpg] 你白哥:哦,那我就問別人去了。 蚊子都該死:??? 蚊子都該死:等等白哥!我剛才都是開玩笑的!咱們親兄弟一場有什么話不能說嘛這是[熊貓人微笑.jpg] 你白哥:問你一個問題,一個人,有沒有可能 你白哥:就…… 你白哥:你先跟我保證絕對不會跟別人講出去這件事 蚊子都該死:那當(dāng)然,論嘴嚴(yán)你兄弟我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你白哥:[語音](你覺得一個人有沒有可能會為了引起別人的注意力故意去向那個人討厭的人告白) 蚊子都該死:??? 蚊子都該死:我先問一聲……又是你有一個朋友系列 你白哥:是我本人 蚊子都該死:臥槽 蚊子都該死:【對方向你發(fā)起了語音通話】 袁飛白按下綠色的按鈕,就聽到蔡宏文掩飾不住八卦氣息的聲音自聽筒里響起:“白哥!你說的那人是誰??” “那人是誰關(guān)你屁事,你就直接答會不會?!痹w白道。 蔡宏文沉吟了一聲:“你說的那個討厭的人該不會是葉少爺吧?!?/br> 袁飛白沒有說話,但態(tài)度已經(jīng)是默認了的意思。 蔡宏文哈哈了一聲:“哦,那你說的那個是徐——” 袁飛白:“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