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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來的呢?難道是我聽錯了,天下間的音樂原本就是相通的,樂曲相似也是平常??墒沁@也實在是太像了,除非尚秀芳與石青璇是舊識,而這首曲目乃是石青璇所贈與她?!?/br> 李憐花心中嘀咕著。 心中不得不佩服尚秀芳在音樂上的造詣之深絕對當?shù)钠疬@“大家”二字,原本激昂彭湃歌頌江湖快意恩仇的一首能夠讓人熱血沸騰的曲目,到了她的手中只是稍做變化,就能夠讓人生出另外的一種截然不同的意境,環(huán)視四周,堂中定力不足的人此時的面相早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了癡迷的神態(tài),臉上的表情,肌rou的抖動也是隨著樂曲的高低起伏尚秀芳舞姿的騰挪而變化著,似乎就要聞歌起舞一般。李憐花雖全神聆聽,卻仍是神態(tài)從容冷靜。其它人則形神不一,但都為尚秀芳簡直如天簌仙音的曲藝與優(yōu)美妙曼的舞姿而動容,突利更是目射奇光,似恨不得骨嘟一聲把這活色生香的紅伶一口吞掉。 尚秀芳那對勾魂攝魄的剪水雙瞳,配合著身段表情滴溜溜的轉(zhuǎn)動,不住朝席上掃去,弄得把持力稍弱的年青一輩更是神魂顛倒。一曲既罷,立時掌聲如雷,采聲震耳。 王博容顏大悅,樂曲的余音尚在縈繞之際,剛要起身邀請她坐在自己旁邊時,卻聽堂中響了一個李憐花熟悉的男子的聲音:“在下剛才聽尚小姐此曲其中似乎隱藏著一股原本發(fā)自男兒內(nèi)心深處的熱血豪情,不知道這首曲目是小姐自創(chuàng)還是修改的原有的曲調(diào)?” 全場立刻變的鴉雀無聲,竟然有人敢置疑尚秀芳,怎能不讓全場驚訝,眾人紛紛向這個罪魁禍首望去,目光中好似包含深仇大恨一般,可是認清此人的身份之后,不由得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說話之人正是“多情公子”候希白。候希白對音樂有著極深的造詣,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所以眾人涌到嘴邊的話不得不又憋了回去。 李憐花看到侯希白,心中暗暗一笑:想不到這小子也來到曼清苑,只不知他打聽到他的師尊——“邪王”石之軒的消息沒有,呵呵…… 尚秀芳也是轉(zhuǎn)過頭,遠遠的瞟向候希白的方向,微微一笑,輕聲的問道:“不知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候希白站起身來,抱拳行禮道:“在下候希白?!?/br> 舉止文雅卻又不失一種男子的傲然。 尚秀芳的眼中閃過一絲的驚訝,露出了一個久仰的表情,笑道:“原來是候公子,小女子對候公子在蜀川所作的一首曲目也很是欣賞呢。” 頓了頓,然后接著說道:“實不相瞞,這首曲目的確是妾身在原曲的基礎(chǔ)上修改所得。正如公子所說,原曲的磅礴大氣、雄渾博大的意境縱然是妾身這樣的柔弱女子也為之心曠神怡、熱血沸騰。原曲作者的天賦之高更是妾身所望塵莫及的,縱然窮其一生恐怕也不能創(chuàng)作出如此高妙的天音,比之剛才妾身修改后的這曲要妙上百倍?!?/br> 說完之后,眼神中還流露出一絲對原曲作者的向往,不過也只是一閃而逝,根本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李憐花心中一驚,更加肯定他心中的推測,尚秀芳必定與石青璇是舊識。 尚秀芳如此一說,滿場嘩然,候希白更是臉色大變,若真如尚秀芳所說,原曲的豪邁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的,自己向來自負在這方面天賦過人,現(xiàn)在始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忙追問道:“不知道小姐可否告訴在下這原曲的名字以及作者的高姓大名?” 尚秀芳恬然一笑,然后向候希白道:“既然侯公子如此想要知道,那小女子就告訴閣下吧!這首曲的曲名叫做至于這個作者的姓名公子請恕妾身難以相告。” “笑傲江湖……” 候希白喃喃道:“好名字,好氣魄,原曲故是高妙,小姐改的也是天衣無縫,能夠表達出如此的意境,在下佩服之至?!?/br> 說完,欣然坐了下來。 隨著王博的一聲“讓我們再次為芳小姐干一杯”全場又再次的恢復(fù)了剛才的歡慶熱鬧的場面。而菜肴此時已經(jīng)開始從廚房端了上來,紛紛送到四面八方的廂房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唱完一曲的尚秀芳并沒有和王博在一起,反而是朝李憐花和宋師道的這個廂房走來。 看到尚秀芳朝這里走來,跋鋒寒、寇仲、徐子陵都不禁興奮莫名,李憐花則是朝宋師道道:“我說大舅子,這個尚秀芳是不是和你約好了?” 聽到李憐花叫自己大舅子,宋師道一時之間還有些適應(yīng)不過來,只能苦笑道:“李兄,你能不能不要這要叫我,讓我聽著很是別扭,尚大家并沒有和我約好!” “那她怎么會不理主人的邀請,反而巴巴地朝你這個方向走來?!?/br> “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這還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自從她得知她先前所奏的那個曲是你所作的時候,就一直想要見一見你本人,可惜你神龍見首不見尾,而尚大家又知道我跟你的關(guān)系,所以才會向我打聽你的消息,我只好告訴她你現(xiàn)在也在洛陽,到時會和我聯(lián)系,所以她才會來找我!” 正在宋師道和李憐花聊得起勁的時候,尚秀芳已經(jīng)來到幾人的廂房之中,只見她欠身為禮,如黃鶯出谷的悅耳之聲從她那櫻桃小嘴中吐露出來:“妾身冒昧打擾,還請宋公子和各位大爺海涵!” “哈哈……尚大家能夠光臨,是我們的榮幸,快請進!” 說著,李憐花不顧其他人的想法,已經(jīng)首先來到尚秀芳面前,雙手大膽地牽起尚秀芳的纖手,托她起身,還順便捏了捏她嬌嫩的手指,吃了尚秀芳的的一個小豆腐,然后才大方的離開。 李憐花的這一舉動,令得尚秀芳臉蛋一紅,更引來了其他幾個男 人要吃人的目光,但是這些李憐花都當看不見,對這種厚臉皮的家伙,其他幾人真的拿他沒法。 唯一的一個女子婠婠則是大方的拉起尚秀芳的手,走到一邊說起了女孩之間的體己話,一下子免除了尷尬的氣氛。 酒菜陸續(xù)上來,眾人落座,尚秀芳就對宋師道道:“宋公子,不知李憐花李公子到了洛陽否?” “怎么,尚大家就那么念念不忘那個李憐花嗎?” 又是李憐花這個家伙,尚秀芳對這個先前占了自己便宜的家伙心中有些微惱,但是對這個厚臉皮的家伙也無計可施,只是懶得去理他,而是目光灼灼地盯著宋師道,宋師道咳了一聲,才道:“尚大家,實不相瞞,李憐花早已來到洛陽!” “在哪里?麻煩宋公子告訴妾身,妾身還想去向他聆聽教益!” 尚秀芳忍不住激動地道。 “這個……這個,呵呵,尚大家,他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說完,宋師道還朝李憐花看了一眼,尚秀芳隨著宋師道的目光看向了李憐花,一看居然是先前那個厚臉皮的家伙。 難道他就是那個大名鼎鼎,自己急欲見到的李憐花嗎?可是江湖上傳言李憐花可是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濁世佳公子嗎?而面前的這個明顯是一個疤臉漢子,和傳說中的李憐花不相符啊! 李憐花笑著向尚秀芳道:“怎么,尚大家是不是不相信我就是你要見的那個李憐花?” 尚秀芳不自覺的點頭。 “呵呵……這也沒什么,因為我的臉上帶著面具,所以尚大家感覺疑惑,不過我的的確確是李憐花,我想問一下尚大家,這首是不是青璇贈給尚大家的?” 尚秀芳聽到李憐花的解釋,才嬌然一笑,說道:“妾身上次去幽林小谷去拜訪青璇meimei,恰好聽到她當時正在彈奏這首曲子,當時就把妾身驚呆了,妾身還是第一次聽道如此富有神韻的天音,我還以為是青璇妹子所創(chuàng),后來一問才知道公子才是這首曲子真正的作者,心中恍然如此熱血沸騰的曲子又怎么會是一個女子創(chuàng)作的?于是妾身便向青璇妹子索要曲譜,她當然不給說要替公子保守秘密,后來在我的死磨硬泡之下,才將此曲得來呢。” 聽到“死磨硬泡”四字的時候,臉上一笑,想象著尚秀芳當時的模樣一定是分外的惹人憐愛,縱然是女子也會怦然心動,否則也就不能得到“笑傲江湖”了。 想到石青璇,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于是向尚秀芳問道:“尚大家可否告訴在下青璇小姐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自從上次一別,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見到她了。” “想不到公子如此記掛青璇meimei,我真替青璇meimei高興,公子放心,青璇meimei一直過得很好哩!” 尚秀芳淡淡一笑道。 第160章 目標,凈念禪院 “聽到尚大家說她過得很好,李某便放心了?!?/br> “你只知道惦記著你那個石青璇,怎么不惦記惦記人家哩,真的很令人家傷心哩!” 婠婠故作委屈的眼神望著李憐花,那眼中的迷人風(fēng)情就連一旁的尚秀芳都被吸引,更別說其他幾個家伙(當然,這里面李憐花例外,嘎嘎……魔門媚術(shù)果然厲害,只是一個眼神便能令人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怎么,小妮子吃醋了,哈哈……別吃醋,我好好補償你還不行嗎?!?/br> 說完,李憐花這家伙居然當著眾人的面,迅速地親了婠婠一下,婠婠一怔,想不到這家伙這樣大膽,頓時一陣臉紅,寇仲、徐子陵、跋鋒寒和宋師道都知道李憐花是什么樣的人,所以見怪不怪,只是一副看戲的神情看著二人,而尚秀芳就不這樣了,畢竟她是第一次見到李憐花本人,雖然知道李憐花是一個風(fēng)流成性的人,紅顏知己多不勝數(shù),但是卻能夠有這樣大膽的行為,令她在驚訝的同時,又對他刮目相看,她感覺李憐花真的與眾不同,處處都透露出強大和霸道的男子漢氣概,看向他的眼神都帶著一種莫名的異彩!…… 夜幕降臨,在洛陽南郊。 離開了曼青苑的李憐花、寇仲、徐子陵、跋鋒寒四人正坐在一處山坡處遠眺著對面筑于一座小山上的宏偉寺院。 李憐花到曼青院中本來想要看看有什么打斗的好戲沒有,好渾水摸魚,但是除了和尚秀芳見了一面,又相約以后見面的時機后,根本就再沒有發(fā)生什么事,令這個想湊熱鬧的家伙很是郁悶了一場。當離開了曼青院,婠婠便與他們分道揚鑣,當然,她是不是會通知陰后也去凈念禪院湊熱鬧,就不是幾人所要考慮的了,就算沒有陰癸派的參與,李憐花也有信心把和氏璧從凈念禪院中“拿”出來! 當夜晚來臨的時候,四人便離開客棧,趁夜?jié)撊脒@座小山之上。在夜幕下,以幾人的敏銳眼光不時看到漆黑的夜色籠罩下倏忽閃過的道道魅影。 徐子陵嘆口氣道:“財迷俗人眼,和氏璧藏在凈念禪院中,從而引得一些覬覦它的野心之輩,雖然這些人不敢明著得罪慈航凈齋,但暗地里哪個不是派出精干手下來此打探消息,最好是能夠混水摸魚?!?/br> 耳中傳來悠遠的撞鐘聲,寇仲苦笑道:“沒想到這凈念禪院竟然如此巨大,想要在這多屋舍廟宇中找到寶貝與那森林中搜尋到一片樹葉的概率是一樣微乎其微?!?/br> 李憐花笑道:“這還不簡單,我們現(xiàn)在的身份是來當漁人的,鷸蚌尚未相爭,咱們怎能出面,自有耐不住寂寞的家伙出來生事的?!?/br> 跋鋒寒精神一振,贊道:“李兄說得沒錯,方才已經(jīng)敲過夜鐘,想必那鐘樓上已經(jīng)沒人,既然是來‘看戲’的,怎都要挑個好點的位置,我觀那鐘樓是這里最高的建筑,在上邊正 好可以把全院的形勢都盡收眼底,萬一有什么不對也好提前開溜?!?/br> 寇仲雙眼一亮,立刻點頭附和道:“卻是絕妙,不過……若也有人跟我們同樣心思,那豈不是穿幫了?” 李憐花曬道:“小仲不會是想得到和氏璧已經(jīng)發(fā)瘋了吧,管他誰來滅了就是,哪還這么多廢話,好地方自然要獨占了?!?/br> 三人汗顏,這強盜理論真是……說的大塊人心! 徐子陵微笑不語,率先躍下地面,身影若電仔細避過所有可能出現(xiàn)的耳目,向著墻內(nèi)鐘樓的方向掠去。 進得寺院陣陣念經(jīng)頌佛聲帶著某種莫名玄奧的烙印飄向遠處,整座寺院都籠罩在一種玄妙的氛圍中。 以四人的功力自然不比那些‘jian細’,如入無人之境,迅速的登上了這棟高樓,俯瞰著寺院內(nèi)所有的地勢情況。 李憐花雙手抱胸,一副頗為興味的眼神打量著面前這座重達千斤的巨鐘,雙眸神光電閃,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此刻肯定又在計算某些讓人恐怖的陰謀。 寇仲心中唉嘆,愿那些尤不知正被某人算計的倒霉蛋死的瞑目。 幾人都是眼力超絕之輩,很快就把主要目標放在了一座小殿上。 根據(jù)建筑基本原理,整個寺院正是以這座銅殿為禪院的中心,規(guī)模完整劃一,氣勢恢弘,讓人心生敬畏。 小殿并不高大,闊深只有三丈,高達丈半,且整座小殿竟然都是用金銅打造,只此一點就能夠彰顯出它的身份。 寇仲最是關(guān)心此行的成敗,雙眉緊皺的注視著面前那座大門緊閉的銅殿,恨不得把房頂掀開看看內(nèi)里究竟是否有和氏璧的蹤影。 跋鋒寒目射神光,沉吟道:“所有的建筑只有這銅殿最為古怪,不但沒有半扇窗戶,周圍連個守護的人都沒有,難道這些和尚真的如此自信?還有那主持了空若是正在里邊閉關(guān)參禪,那我們豈不是要一直等下去?!?/br> 寇仲一臉贊同的說道:“老和尚坐禪便如嫖客缺不得娘們,一天都少不得,除非發(fā)生什么不可逆轉(zhuǎn)的原因,否則真的沒有辦法了?!?/br> 跋鋒寒冷聲哼道:“想逼一個人出來方法其實很多,最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