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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贏川擰眉,倒了杯酒悶下去,問:“那她要是一年半載都扭轉(zhuǎn)不過來身份呢?怎么辦?!?/br> “你問我怎么辦?”康泉攤手,“那我跟她談得了?!?/br> “……” 傅贏川長吁一聲,抬手掐著眉心。 能怎么辦?該怎么辦? 她如果一直拿他當(dāng)哥哥,那就只能哄著、等著唄。 他三十年人生運籌帷幄,商場上殺伐決斷,不后悔自己做的任何一個決定,卻沒想當(dāng)年的一時“高尚”釀成現(xiàn)在的困局。 那時候,他就該給她拿下。 過后,言湛推門進(jìn)入包間。 康泉一愣,忙道:“你可算出現(xiàn)了,最近哪兒去了?找不見人?!?/br> 言湛沒說話,下意識摸摸手背,上面有明顯的抓痕。 “喲,你這貓這么狠!”康泉說,“贏川,相比言湛這個,你這還是省心的吧?現(xiàn)在好多人說養(yǎng)貓就是養(yǎng)女朋友,貓和女朋友哪有……你笑什么?” 言湛抬眼,反問:“我在笑?” “……” 你他媽笑的我都起雞皮疙瘩了!簡直活見鬼。 “戀愛了?”言湛看向傅贏川,“感覺如何?!?/br> 傅贏川面無表情,回道:“肯定比你強?!?/br> 言湛翹起二郎腿,萬年冰塊臉再次崩裂出迷之微笑,就像是在深情又變態(tài)地回味著什么。 “未必。”他說。 兩個“冷人”對視一眼,暗潮涌動。 坐在一碰的康泉眼睛瞪得渾圓,內(nèi)心OS:言湛這個孤僻也談戀愛了?! *** 蘇妙言這一晚睡得不好不壞。 醒來后,阿姨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早餐,還說中午她還會過來準(zhǔn)備午餐,在此期間不留在公寓。 她向阿姨道謝,開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好幾次,蘇妙言想問問傅贏川她什么時候可以回名典?但想想那人一向胸有成竹,能回去的時候肯定不會囚著她。 她耐心地等。 等到下午快五點的時候,邵南打來一通電話。 “蘇小姐,傅總讓我告知您,晚上在洺喜堂與您見面。請您提前準(zhǔn)備,六點半的時候,會有司機去接您?!?/br> “有說是……好,我知道了?!?/br> 蘇妙言拿出Lucy送來的衣服。 她昨晚沒有細(xì)看,這才發(fā)現(xiàn)除了羊絨衫和半身裙以外,連內(nèi)衣都有。更可怕的是,這內(nèi)衣的號碼就是她的號碼。 老男人怎么知道的? 她小臉漲紅,心想這不要臉的老男人難道就是傳說中閱女無數(shù),看一眼就知道罩杯的高手?還真是小瞧他了。 蘇妙言心里一串罵罵咧咧。 六點半,黑色奔馳停在公寓大門口。 負(fù)責(zé)接人的是老尚,他對于一會兒的事情同樣一無所知,只管將人安全送到目的地。 Lucy在洺喜堂門口等候。 這是一家高端茶社會所,客戶群體不僅有商人,也有很多從事文藝工作的各種家,亦或者是學(xué)者、文人。 蘇妙言跟著Lucy來到一處名為“煎雪”的雅間外。 “請?!盠ucy打開門。 屋內(nèi),淡淡的檀香飄散出來,古香古色的紅木家具講究別致,一盞踏雪寒梅屏風(fēng)擋住里面的風(fēng)光。 蘇妙言緩步走進(jìn)去,剛過屏風(fēng),方玥怡坐在沙發(fā)上哭的抽抽搭搭。 而對面,傅贏川安穩(wěn)如山,只是眼角眉梢的凌厲有些懾人,叫人望而卻步。 “這是怎么回事?” 傅贏川掃了眼方玥怡,沖蘇妙言伸出手,“過來。” 她咬著唇,過去。 男人霸道地握住她的手,點評:“衣服很合身?!?/br> “……” 合你個大頭鬼!不要臉。 蘇妙言忍著想要削人的沖動,剛啟唇,就聽噗通一聲。 方玥怡跪在地毯上,哭道:“傅總,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我就是嫉妒蘇妙言才這么做的……我、我、我一定會出面澄清,以后滾出娛樂圈再不礙眼。求您這次放我一馬!” 傅贏川一臉淡漠,起身拉開椅子讓蘇妙言坐下,她沒坐,扭頭問:“什么意思?我的事是……” “我錯了,妙言!”方玥怡又開始沖她哭,“我是看你進(jìn)了黃導(dǎo)的劇組,我才、我才鬼迷心竅,對不起!你原諒我一次,行嗎?我發(fā)誓,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發(fā)聲明、發(fā)道歉,都可以!” 蘇妙言看看方玥怡,再看向傅贏川,后者面無波瀾,對這些哭叫始終完全漠視。 “為什么?”蘇妙言得問問,“你和我是不怎么對盤,但也不至于……網(wǎng)上的事真的是你干的?” 方玥怡承認(rèn)。 她不僅承認(rèn)都是她干的,還承認(rèn)之前在那部都市職場劇里在蘇妙言水里加烈性減肥藥的也是她。 “妙言,求你了,原諒我這一次吧!”方玥怡瞄了眼傅贏川,“我保證以后滾出娛樂圈!求求你,求求你!” 蘇妙言并不說話。 傅贏川嫌這女的聒噪,抬抬手,保鏢將人拖了出去,那一聲聲“求求你”直到關(guān)門才徹底阻絕。 雅致的房間一下子恢復(fù)了它的淡泊高遠(yuǎn)。 蘇妙言握著椅子的手沒有松開,問:“你信她說的話嗎?” “不全信。” 方玥怡用減肥藥害蘇妙言的事情,傅贏川在蘇妙言住院的當(dāng)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