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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不止請了她,還請了別的玄學大師。 她問過了,其中就有那個張?zhí)鞄煛?/br> “張?zhí)鞄焺痈呖偧业娘L水,又給老太太那張符,我到現(xiàn)在還記著呢,”卿衣說,“老太太往誰的車上撞不好,偏偏往你的車上撞。明擺著張?zhí)鞄熛虢韪呖偢闼滥?,就是不知道他和于準是不是一伙的?!?/br> 畢竟當時,如果不是有她在,老太太不僅會切切實實地撞上廖則的車,符里的那條黑線也會纏到廖則身上。 廖則的體質本來就很容易招鬼了,多出那條黑線,他可能真的活不過今年。 卿衣都這么說了,廖則也沒說別的,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再帶上幾天份的藥,和她一起飛往南方沿海某城市。 至于七星劍,卿衣往盒子上貼了張符,完美過安檢。 第130章 我的病秧子老公完 剛落地, 就有車來接。 去往酒店的路上,坐在副駕駛的秘書對卿衣客客氣氣的,說明早七點,車子會將各位大師送到工地, 老總和股東們在那里恭候。 卿衣點頭, 表示了解。 轉而以咬耳朵的方式把具體事件跟廖則說了。 原來那個做房地產(chǎn)的, 也就是秘書口中的老總準備搞個新樓盤, 本來什么都好好的, 結果打地基的時候,挖出一口棺材。 但凡蓋樓蓋房子,挖出棺材是常有的事, 老總照著老規(guī)矩處理了, 沒放在心上。 誰知道后面就出事了。 先是鋼筋鐵板無緣無故地掉下來,再來是守夜的工人總感覺有誰拍自己,可轉頭一看,身后半個人影都沒有。 工人們接連被砸傷、被嚇病,老總起初還沒在意,直到有天他去工地巡視,眼睜睜看著條鋼筋從高空砸落, 跟他之間就那么幾厘米的空隙, 頓時嚇得夠嗆。 老總心里清楚,這是他沒處理好那口棺材,惹惱了棺材里的主人,連忙求爺爺告奶奶, 花了大價錢請動天南地北好幾位名聲響亮的大師,想一鼓作氣地把棺材給重新處理了,免得往新樓盤上花的錢打水漂。 廖則聽后,問:“老總請你花了兩千萬,請別的大師呢?” 卿衣說:“幾十萬到幾百萬不等吧?!?/br> 廖則說:“沒有超過你的?” 卿衣說:“沒有。” 普天之下唯一一位天師的名頭,絕不是說著好聽的。 到酒店時,天已經(jīng)黑了。 卿衣也沒問什么時候能見到其他幾位大師,她只把明天可能會用到的東西跟秘書說了,讓提前準備好,秘書應下,她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秘書拿出張名片,說他的房間就在這層另一頭,有任何事都可以打電話,才關門離開。 廖則拿起名片看了看,說:“我還以為會出現(xiàn)那種看你太年輕,就懷疑你是騙子,然后各種輕視你,嘲諷你,最后反過來被你打臉的事。” 卿衣說:“你爽文看太多了?!?/br> 擱現(xiàn)實里,干秘書的哪怕不是人精,也得有點眼力見兒,他老總花了兩千萬請她過來,他傻了才會輕視她。 廖則說:“雖然但是,我想看你打臉。” 卿衣聞言,抬手往他臉上一拍。 輕飄飄的。 在床上玩情趣也就這樣了。 廖則:“……” 廖則:“不是這種打臉。” 卿衣:“我知道你的意思,明天再說吧?!?/br> 這次被請來的幾位大師,尤其是那個張?zhí)鞄?,一旦遇到了,就算沒打臉,也得有虐渣,她老公可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欺負的。 這么想想,爽文套路沒跑了。 廖則一聽也是。 他很乖地喝藥吃飯洗澡睡覺,靜等他老婆大發(fā)神威。 休息一夜,翌日早上七點,卿衣穿著道袍坐進車,廖則抱著七星劍跟在她后頭,乍一看跟她的劍侍似的,根本不像家屬。 廖則對此解釋,到時各位大師手段齊出,那種場面,家屬不一定讓留下,他這種身份就沒問題。 卿衣夸他怪聰明的。 因為頻頻出事,新樓盤目前處于停工狀態(tài)。放眼望去,除老總和他那個秘書,以及少數(shù)幾個股東外,整個工地上就只有保鏢和剛到的大師,沒有一個工人。 確定大師里,那個手持拂塵的就是高總說的張?zhí)鞄煟湟禄叵肓讼伦罱犝f的事。 好像老太太出院后,高總有找上張?zhí)鞄煟环矫媸亲審執(zhí)鞄熧r錢,把那兩百萬還回來,一方面是想把張?zhí)鞄煾嫔戏ㄍ?,告他蓄意謀殺。 高總有沒有成功,卿衣不知道,總之她現(xiàn)在見到的張?zhí)鞄熗旰脽o損,精神矍鑠,她估摸著高總多半沒有成功。 看來還是得靠她。 正想著,就見張?zhí)鞄熚⑽⒁缓?,向她行了個道家禮。 卿衣頓了下,沒回禮,只回了個點頭。 張?zhí)鞄熆赡苁锹犨^她的名聲,知道別看她年紀是在場大師里最小的,可論資歷,她是最高的,于是他面上沒有表露出任何不愉。 卿衣不再看他,目光一轉,在某個股東身上停住。 居然會在這里見到于準。 “小然?我那天隨口一說,沒想到真的把你給請來了,”于準走過來,神情訝異,望見她身后抱著七星劍的廖則,頓時更訝異,“怎么連小則也跟來了?!?/br> 卿衣審視了下他的表情。 似乎有點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