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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估摸著她可能要搞事情,果斷匿了。 老父親不在,沒人能管得住卿衣,她就又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的。 她問廖則:“真的要我試試嗎?” 她臉上還帶著新娘妝,不濃,但那眉梢眼角怎么看怎么像盛放到極致的春花,鮮艷得不得了。 廖則望著她,不答話。 只伸出手,掌心向上,像是邀請她。 卿衣把自己的手搭過去。 才觸碰,就被他握住。也不知道他一個病秧子哪來的力氣,他手臂往里一收,就讓她一下子撲過來。 這動作毫無預(yù)兆。 關(guān)鍵時刻,卿衣的技能發(fā)揮了作用。 擔(dān)心這一撲,會把他撲得吐血,卿衣憑借著另一只手按住床沿,巧勁一用,沒讓自己真的撲進他懷里。 她抬頭,唇角勾起一點笑,說:“真的要我試試?。俊?/br> 廖則也笑。 他說:“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妻子這點小要求,丈夫必須答應(yīng)?!?/br> 卿衣說:“你也不怕吐血?!?/br> 他說:“不是試試嗎?” 卿衣懂了。 他說的試試是真試試,字面意思上的試試。 她剛要點頭說行,一點一點慢慢試,廖則已經(jīng)重新伸手,把她推倒在床上。 床上被單是大紅色,被子也是大紅色,卿衣身上最后這件禮服也是紅色。她仰面躺著,被這紅襯得膚白如雪,又嬌又艷。 廖則緩緩傾身。 “這嫁衣最后一件,該我脫?!彼f。 卿衣說:“那你脫呀?!?/br> 她眸光水盈盈的,沒有半分的不樂意。 廖則這就動起手來。 他手指蒼白修長,指甲修剪得圓潤干凈,解開系帶時,有種從從容容的優(yōu)雅。 系帶一解,剛才還嚴實的襟口松開來,被遮掩住的景致若隱若現(xiàn)。他手指停在那兒,沒往里去,而是再度傾身,說:“閉眼?!?/br> 卿衣說:“接吻嗎?” 廖則說:“嗯。”頓了頓,“我初吻,沒有經(jīng)驗,如果有哪里做得讓你覺得不舒服,還望你體諒?!?/br> 卿衣被他這話說得又是一笑。 這種禮貌的小正經(jīng),放在他身上怪可愛的。 她說:“知道啦,我現(xiàn)在就體諒你?!?/br> 說完閉眼,下一秒唇上一熱,他已經(jīng)吻過來。 因為是初吻,任何都是新奇的,開頭的嘗試就顯得格外的小心。他甚至?xí)荏w貼地問需不需要換氣,表現(xiàn)出十足的耐心。 等嘗試得差不多了,才一改開頭的小心謹慎,姿態(tài)近乎蠻橫的掠奪。 ——仿佛這才是他的真正性格。 霸道、強勢,是隱藏在病弱之下的兇狠與瘋狂。 卿衣手腳發(fā)軟,呼吸凌亂。 廖則也同樣呼吸有點亂。 他整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覆在她身上,手指也不再停留,開始摸索。 卿衣手腳更軟。 忽然她一皺眉,從嗓子里發(fā)出點細細的哼聲。 廖則立即問:“不舒服?” 卿衣說:“沒有……” 廖則望著她浮現(xiàn)出紅暈的臉頰,隱約明白什么,繼續(xù)下去。 她發(fā)出的哼聲更細了。 新婚妻子這么嬌嬌軟軟地在自己身下,別說是個病秧子了,就算是個殘廢,這會兒也得站起來,一展雄風(fēng)。 廖則抓住她的手,讓她給他脫禮服。 和卿衣的嫁衣一樣,廖則的禮服也是幾件套,并且因為他體弱,生怕寒氣侵身,他的禮服明顯比嫁衣更厚重。 卿衣扒拉著他的禮服,有氣無力的。 她說:“都怪你,現(xiàn)在才讓我給你脫,我沒力氣了?!?/br> 廖則說:“嗯,怪我。” 嘴上這么說,手里卻還抓著不放,帶著她脫到最后。 這最后一件的制式和卿衣的差不多,也有系帶。卿衣拉開了,手往里一伸,摸到幾塊形狀分明的腹肌,她有點高興,又有點驚訝:“你不是走路都會吐血嗎?” 廖則說:“那是今天起得太早。” 平時不那么早起,睡眠充足,正常吃藥,也不會很頻繁地吐血。 不吐血,就表示他身體狀況良好,可以進行鍛煉。 打從記事起,見過的每一個醫(yī)生都告訴他,一定要保持健康的體魄,這樣即使發(fā)作得厲害,也不會太難捱,所以這么多年來,但凡能下得了床,他就會堅持鍛煉。 卿衣聽了,說:“那夫妻生活……” “可以試試?!?/br> 廖則低下頭,又吻過來。 他說:“我現(xiàn)在感覺還可以,你不用擔(dān)心,難受我會說的。” 料想他不會拿身體開玩笑,卿衣信他了。 不過信歸信,她心里頭還是認定,他不一定能堅持到結(jié)束。 多半才進去就氣血上涌著要吐血。 卿衣這樣想著,接下來就一直分出點心神觀察他,以便可以趕在他吐血前及時處理。 誰知接下來的發(fā)展,完全出乎她意料。 他不僅沒吐血,他還似乎有點來勁,做了次不夠,緩一緩又做了次。 卿衣沒想到自己居然小看了他,問:“你現(xiàn)在……嗯……感覺怎么樣?” 他喘息著答:“我感覺很好?!彼坪跏怯X得這么一句不足以說明他此刻的感受,他又說,“我這輩子活到現(xiàn)在,從沒有感覺這么好過?!?/br>